女孩婉转低浅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娇又媚,可她并不知道,这种恳求只会让男人肏得更凶更狠。
“轻了你会爽吗?”裴熠把人往上托了托,用力掰开她的臀瓣。
穴里的水在捣弄的过程中缓慢地流出来,女孩腿心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如果这时候有人在旁边,就会看到有一根黑紫色的鸡巴在殷红的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时,鸡巴上都会沾有许多白浊的粘液,顺着两人结合处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看着好不淫靡。
凡是裴熠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连哥哥的大鸡巴都能一口吞下的小逼,怎么会受不住?”
他把谢眉抱上了楼,还没上床,就先把人按在了门板上来了一回,谢眉一只脚架在他肩膀上,一只脚费力地踩在地上,腿心大张供人肏干。要不是骨头韧带柔软,加上裴熠扶着她,这动作还真做不出来。
但她也没能坚持多久,裴熠又把人带去了床边,让她跪趴在床沿,从后面进去。
肚子上印出鸡巴的形状,男人捅进去的时候还恶劣地伸手按她的肚皮,内在夹击之下,谢眉哭着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浴室,两人身体紧贴泡在温水中,裴熠还给她捏着腰揉着腿,缓解身上的酸痛,本来谢眉还挺舒服的,可洗着洗着,他肿胀的鸡巴又埋进了温暖湿润的穴里。
谢眉整个人被干得迷迷糊糊的,脑子已经想不了事了,到后面累得睡着,却又在昏睡中被男人硬生生操醒,小穴里无时无刻不被填满,腿心的水流个不停,她甚至都在疑惑,自己哪里来那么多的水。
裴熠深深叹息,他每次都提醒自己,是最后一次了,可女孩的身体像是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他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进入。
上了瘾,戒不掉。
这次他嗑药磕得有点狠,几乎是抱着谢眉肏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在每一处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最后的最后,裴熠拥着谢眉坐在飘窗前,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在她耳边温柔地叫她名字,说着情话。
女孩半睡半醒,坐在他还没软下的阴茎上,没太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裴熠也不在意,轻吻她汗湿的额角,把人搂得更紧,好像这刻只要拥有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这次性爱之后,谢眉叁天没让他上床。
这人做起爱来简直要命,皮都差点被磨破了,小穴合也合不上,又红又肿还一直在流水,始终有种被什么东西插着的错觉。
她甚至连内裤都穿不了,因为只要穿上一会儿功夫,内裤就会湿,黏哒哒地贴在阴唇上。而再柔软的布料对细嫩的花瓣都是一种负担。
裴熠自知理亏,端茶倒水小心伺候,对她的小脾气照单全收,甚至觉得乐在其中。
两人正蜜里调油,也是这时候,谢老病情忽然加重进了ICU,谢眉和谢丰鸿守了一晚,得到的是谢老暂时失去意识,继续留待观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