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欣然接受了,他知道只要团藏死了,那么这玩意很快就会消失了。至于团藏什么时候才会死呢?水门也一直在考虑,思索一番后总算确定了,这老贼就算现在死了,其实也无大碍。
虽然在岸本的设定里,团藏参与了宇智波灭族、兜的叛变、弥彦的死各种事情,但仔细想想,宇智波灭族的根本原因是在宇智波与木叶高层的矛盾上,就算团藏不插手,其他高层也不会容许宇智波继续威胁他们的,何况背后还有一个带土正蠢蠢欲动想要收集写轮眼呢。
至于兜,早已被大蛇丸看上,弥彦三人组又对主线的发展不具有绝对性影响,就算没了团藏,世界也照样会转。
接着,半小时的时间到了,水门在行动上恢复了自由,他舒展了下身体,只见团藏身边只有几个根部忍者,便出其不意结起了印。
“团藏大人!”
有一个眼尖的忍者立即发现了,将团藏挡在了身后,其他人也纷纷呼应而起,围了过来,如临大敌,也难怪,毕竟水门可是鼎鼎有名的“黄色闪光”啊!
被围在中间的团藏看了看情势,反而大喝了一声“退下”,根的忍者们不知所措,紧接着一团小烟雾就在水门身边炸出了。
烟雾散后,只见水门的右手下,出现了一只赤色皮肤、穿着黑色衣服的小蛤蟆。
“真是把老夫的脸丢光了!”团藏不满地训斥起了身边的人,那群忍者连忙半跪了下去,恐慌不已。
“没关系的,团藏大人,他们也是在意您的安全嘛。”水门笑了笑,拎起了地上的那只蛤蟆,提到了团藏的面前。
“这是干嘛?”
“团藏大人,我毕竟身份特殊,无法每天固定来这里找您汇报,并且当上火影后,猿飞日斩的秘书长海野一角也会跟在我身边,以后我就用这只蛤蟆跟您汇报事情吧,他的名字叫蛤蟆翔。”
团藏严肃地将蛤蟆翔打量了一下,表情似乎在思考要如何将这只蛤蟆做成吃的,直把蛤蟆翔看出了一身汗,表情僵硬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妙木山的蛤蟆啊,可靠吗?能召唤他们的应该不只有你一个吧?”
“放心,团藏大人,我们每一个通灵者都会有自己的专属情报蛤蟆的,蛤蟆翔只为我一个人服务,自来也老师是召唤不出他的。”
“是吗?”
团藏还是将信将疑地将眼神锁定蛤蟆翔。那蛤蟆翔求生欲望涌起,疯狂地点了点头,不过内心已经在发狂了,这妙木山什么时候有这种规定了?这自来也介绍过来的徒弟怎么突然搞出这么一桩事?
“当然了,我现在也是‘根’的一员,团藏大人可不会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吧?”
水门假装苦笑道,随即被团藏白了一眼,两人再聊了一阵,水门便告辞回去了。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转黑了,水门为了防止有人跟踪,随即用了飞雷神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徒步走回家去,刚到家门口,随即又有一个暗部堵了上来。
毫无疑问,这次轮到火影直属暗部前来召唤他了。
“卡卡西、宇智波止水、山中芝他们已经过去了吗?”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止水已经过去了。”
“山中芝呢?”
“水门先生还是先过去吧。”
水门心知肚明,很快就跟着走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火影办公室,敲了敲门便走进去,屋子里,猿飞日斩、秘书长海野一角以及止水和卡卡西都在那里等他,似乎都挺严肃的样子。
“水门老师,你去哪里了?”卡卡西主动问道。
水门注意到止水给他打了个眼色,于是随便扯道:“我出了趟村子,我怀疑炎顾问的死和外敌有关。”
日斩“噢”了一声,身边的一角接过去说道:“水门,防务部并未接到昨日有外敌入侵的记录,这点今早不是说过了吗?而且……守护村子大门的忍者并没有看到你出村了。”
水门感觉对方似乎在怀疑他,又看了看目光尖锐的卡卡西,心想八成是这家伙报告的,便回答道:“我是用飞雷神去的,速度比较快,而且我发现了村外有些奇怪的鞋印,属于训练有素的忍者的鞋印,并且鞋印的花纹和我们村子生产的不太一样……那个,山中芝呢?她似乎比我还晚呢,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水门说着说着特意问起了山中芝,但并没有人回话,大家只是默默地在看着他,片刻后,日斩才说道:“山中芝死了。”
还真的死了啊?真是太好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水门大惊,问道。
“老师会不知道吗?”卡卡西却好像看破了他的演技一样,话里带刺地问道。
这熊孩子迟早得把他做了!水门心想,然后惊慌地看向卡卡西,说道:“我并不清楚啊!什么时候的事?中午她晕倒后我就带她去一间病房里躺着了,后来我就离开了啊,怎么?她是突发疾病吗?”
“她整个脑袋都被割了,大概是在下午的时候吧,敌人可能非常痛恨她才会下这么重的手,不排除是报仇之类的。”止水如实回答道,但实际上细细揣摩他的话就能听得出来,他其实是在帮水门解围。
报仇嘛,水门跟山中芝哪来的仇恨啊!
不过水门听了止水的话,这次是真的感到震惊了——阿七那孩子下手还真狠,居然连脑袋也给割了啊!
“不,也有可能是灭口之类的,毕竟山中小姐可能已经从炎顾问的记忆里提取出了相关信息,所以被人灭口了,杀她的很有可能和杀炎顾问的是同一个人。”卡卡西咬着不放,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
“杀死山中小姐的人明显手段更为凶狠毒辣,想象不出是同一个人干的。”止水反应也快,立马回了过去。
“说到炎顾问,他的死前记忆到底捕捉到了没?山中小姐死前有没留下什么情报?”水门插话道,但很快大家又安静了,仿佛他的每一次发言都命中了难以言明的话题。
日斩双手撑在桌上,抱着拳,将脸埋了下去,沉重的声音从脸下飘出:“他的头也被割了。”
漂亮!
水门内心在欢呼,表情在惊讶:“什么?这么看来和杀死山中小姐的真是同一个人……不,是同一批人了!”
“什么意思?”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水门走向前,先若有其事地看了看日斩以外的人,继而严肃地转向日斩,说道:“火影大人,我已查到是谁干的了。”
“谁?”
“是雨隐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