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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的对表哥如此冷淡?清雅重新坐在床边,一只手为他捋了耳边的发丝,一只手还被穆瀚宇握在手心里。
    他们多瞧了你两眼。穆瀚宇口中呢喃了一句,而后便低下头沉默不语。
    清雅:
    当晚,军医被穆瀚宇叫进了营帐,趁着清雅抱着小猫儿出去时,赶紧与之通了气:
    皇子妃若是再问,就说本皇子已好。
    是军医恭恭敬敬的应着,停留片刻,发现二皇子并无其他吩咐,才后退着出了营帐。心中则不停腹诽着:
    这二皇子的伤,还不是他说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好吗?
    果然,次日一早,清雅在询问自家相公伤情时,得知他已大好的消息,高兴的立即回了营帐,而穆瀚宇则趁机提起回京城之事。
    嗯,那明日吧,再稳固一些,也不急于一时。清雅这次没再阻拦,可想着之前穆瀚宇受的伤太过严重,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才打算再推迟一天。
    好,不过,今晚你要留下来陪我。穆瀚宇直勾勾的盯着清雅,温柔似水。
    清雅停顿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白嫩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特别的娇羞可爱。
    想想过去十几日,因着顾忌穆瀚宇的伤势,总是白日留在营帐中照顾他,而晚上,则歇在另外的营帐中,生怕她睡觉时不小心伤到他,虽然穆瀚宇一直说并无大碍,可她却不能不小心谨慎些。
    知晓穆瀚宇一直想让她陪着的清雅,听了军医的话,自然不会再拒绝。
    一方面,是考虑他们二人已经成亲,同床而塌本就应该;再者,也是不想让穆瀚宇多想,怕他误会自己的心意。
    你说的,不许反悔。穆瀚宇激动的将清雅搂在怀里,已经开始迫不急的想着晚上的到来。
    似乎自从酒楼雅室那一晚之外,二人成亲这么久了,竟然没再相拥而眠过,即便是穆瀚宇来边境之前的那个晚上,为了演得逼真喝的烂醉如泥,自然不太记得那种温暖幸福的感觉。是以,今晚可以拥着清雅进入美梦,就显得特别重要、特别令人期待了。
    当晚,穆瀚宇命梁召在营帐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哪怕是杨女官想照顾清雅,都要拒之门外。而他,则在夜幕降临之前,偷偷背着清雅去沐了个浴,而后便美美的穿着内衫躺在被子里。
    清雅本是端着水过来帮穆瀚宇净脸,发现他已经平躺着闭上眼睛,似乎睡着的样子,略微思量一番,轻手轻脚的为他擦拭了一遍,就脱了外衫上床躺在了卧榻的里面。
    穆瀚宇假装翻身,在清雅刚刚躺下的瞬间,将人整个搂在了怀里,一只手臂从清雅脖颈下穿过,另一只则搂在清雅纤细的腰身上。
    清雅愣神了片刻,还以为他被自己吵醒了,可余光瞥了一眼却发现,他依然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神情有些不安,一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清雅心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着他,就好像在说,她就在身边,不用怕。
    穆瀚宇在听见清雅渐渐平稳的呼吸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扬,搂着清雅的手臂更紧了些。
    这一夜,可是他日思夜想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才能出现的场景,而今,他真真实实的拥着清雅,她没有反抗,没有迁就,只是单纯的将自己视作相公,心甘情愿的被他拥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忍不住嗅了嗅她的发丝,被枕在清雅脖颈下的大手悄悄的握住了清雅的一只手,而后,才安心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雅醒来时,发现一向早醒的穆瀚宇还沉沉睡着,她想起身去帮他弄早膳,却发现依然是昨晚刚入睡、被他搂在怀里的那个姿势。她不禁有些担心穆瀚宇的手臂会不会发麻,可如果她一动弹,势必会惹醒穆瀚宇。
    这时,营帐外响起了梁召的声音,他轻轻的喊着二皇子,已经清醒的清雅都要费力才能听见的声音,还以为穆瀚宇肯定不会听见,可没想到,在梁召喊了第三次之后,穆瀚宇就不耐烦的扔了一个东西出去,目标梁召。
    营帐外的梁召被穆瀚宇束发用的簪子打中,他悻悻的不敢再次开口,老老实实的等着自家主子起来。
    醒了?清雅翻了个身子,与穆瀚宇正好面对面,而他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嗯,睡得好吗?穆瀚宇亲昵的亲了亲清雅的额头,温柔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嗯。相公睡得如何?清雅第一次这么开口称呼穆瀚宇,不等对方开口,便将脸埋在了他胸膛上。
    你,你叫我什么?穆瀚宇喜上眉梢,像是吃了蜜糖一般,欣喜若狂的大笑,而后便一只手拖着清雅的小脸,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清雅迎合着、享受着这个吻,一只手也无意识的搂住了穆瀚宇的腰身。穆瀚宇察觉到了她的主动,吻的更加温柔细腻,仿佛怀中的小人儿如珍至宝,只能如此呵护备至、珍之重之!
    营帐外等着被召见的梁召正百无聊赖的看天看地看簪子,杨女官端着水盆路过他的位置,拍拍肩膀问道:
    你杵这儿做什么?
    啊?那个,再等殿下和皇子妃起身。你先莫进去,等着吧。梁召扯住想要进营帐的杨女官,生怕她会被恢复功力的二皇子一掌打出来。为了防止她进去,竟然伸手将水盆抢到了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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