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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那是一个温存如情人的姿势。
    “妈妈,说话呀。你是为了他喝酒么?”
    “呜……那,那里……!”她似乎是因为姿势的骤然变化感到了不适……或是极度舒适,根本无心去思考樊越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不,不要……”
    “妈妈不乖。”樊越说,“就顾着偷吃,都不管儿子的问题。果然后妈都是这样。幸好我已经大了,可以惩罚妈妈啦。”
    她哀哀地喘息,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即便如此,樊越也依旧兴致盎然,变着法地作弄他的继母。半晌,她像是终于受不住了似的,脖颈像天鹅般向后仰着,磨砂的玻璃窗朦朦胧胧映出她几近痴迷的脸,似乎是快乐已极,不知道该怎么从情欲的深渊里脱身。
    “好酸……”她嘟囔说,“不要你。”
    “不要我,那要谁?”樊越问,“樊律明比我好么?”
    听到这个名字,她猛然瑟缩了一下,引得樊越凑过去咬她的肩头。
    “不要你,不要。”她说,仍是醉话,“我讨厌你。”
    樊越无端承受了美人的怒火,心头却涌起报复般的快意。
    看啊。这就是你心尖尖上的小美人。这就是你扶不上墙的独生子。叱咤风云,雷霆手段的樊老总,有一个这样……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轻柔地去寻她的嘴唇,像寻找安慰般,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
    从今天起……要常回家看看了呢。
    樊律明这一天没有回来。他和樊越原都是不着家的典型,不忙的时候十天半个月回一次大宅,如果忙起来,那可能是半年一年也见不着人影。倒也不是说他们父子真忙到脚不沾地,只不过这对互相看不顺眼的爷俩于“家”这个字眼着实不太敏感。樊律明是只要有人伺候,睡醒不必吩咐就有合他口味的咖啡,那在哪里入睡都无所谓。如果距离公司和家之间有一家条件更好的酒店,樊律明百分之百会是第一位SVIP。当然,他也可能做一切霸道总裁会做的事——轻描淡写地收购。不过说实话,自打他三十岁以后,他就很少做这种为满足一己之私的惊天之举了。当然,说“很少”,是因为毕竟还是有一桩的。这一桩桃色公案的女主角,已经被樊老总用一本结婚证,堂而皇之地锁进了黄金笼里。
    而樊越则是单纯抵触那栋房子,尤其是在房子的另一位主人去世之后,他就对毫无戚色的生身父亲恨之入骨。可是如今……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樊越将她裹在浴巾里送上楼,已经用尽了全部温存与耐心,再没有一丝替她穿睡袍的意思。此刻他趴在她身侧,将脸颊圧在她手臂上,故作亲昵地说:“别这么冷淡嘛。”
    她酒醒了大半,只是上下眼皮直打架,恨不得下一秒就沉入梦乡。可她的继子却丝毫没有自觉似的,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请人查了你,何娇娇。”他说,“你十岁那年失去了双亲,从此辗转于岳氏各大福利机构,靠他们的资助维持学业。十八岁那年,你放弃了升学,选择出来打工,和过去的一切做个了断,结果就在两年后,遇到了樊律明。”
    何娇娇不说话。
    “谁不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呢?”他带一点讥讽和微妙的疑惑,“可你为什么还是不高兴?”
    她慢慢地说:“……有一点,你说错了。”
    樊越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我不是主动放弃读大学的。”她平平淡淡地说,“是真的没有考上。”
    她侧过头,凝视樊越错愕的眼,眼波宛转:“我和你们这些人……天差地别。”她伸出一只手,轻拍樊越的面颊:“你该走了。”
    “这是我的家,你要赶我去哪里?”樊越捉住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我们偷情吧。”
    她目光闪烁一下:“这可不是你的床。”
    “这样才刺激呢。”他笑了,“现在和我说说,他喜欢怎么干你?”
    樊越的确比樊律明更懂什么是刺激。樊律明不在的日子里,除却主卧的大床,浴室的浴缸,厨房的流理台,客厅的地毯,落地窗,书房的摇椅……都是他们寻欢作乐的场所。樊越对一切有被人看见风险的地点都充满兴味。何娇娇从不反抗。单论姿态,甚至可以说是顺从。
    “这样呢?”樊越笑问,“这样舒不舒服?” яoцωēη.cⓛцъ(rouwen.club)
    何娇娇艰难地摇一摇头。她双手被勾在天花板上的丝带缚住,浑身赤裸地半跪在床上,一双玉臂高举过头,像是一株含苞的水仙。樊越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脊背上流连黏着,发出啧啧的赞叹。
    “我无意冒犯啊,娇娇,”他在二人独处的时候,却从来不叫她“妈妈”,不过这也是应有之义,毕竟他们二人的年纪比起母子来更像情侣,“福利院怎么养出的这样一身皮肉?我知道岳家小少爷是个好人,可不知道他是个圣人。”
    何娇娇道:“你折辱我还不够,干别人什么事?”樊越听她语气冷硬,没有一星半点旖旎,就凑到她耳边去含她的耳垂:“好好好,不说他了。”
    他拥着何娇娇光裸的脊背,富有技巧地抚弄她的前胸。两枚嫣红的乳头已经被吸到肿胀,又被他夹了两枚小巧的铃铛夹,只要何娇娇一抖,室内便响起一片清脆的铃声。
    “像不像圣诞老人和他的麋鹿?”在一片悦耳,童真的铃声里,樊越问,“你信不信圣诞老人?”
    她喘息了一阵,轻轻回答:“……嗯。”他便低低笑起来。
    “这么大的人了,还信这个。”他纵容而大度地说,“真傻。”他一巴掌挥在何娇娇雪馥馥的臀部,她便反射性地一弹,又是一阵乳浪与铃音的合奏。
    “啊,流水了。”他故作惊讶地说,“被打屁股很舒服么?比被绑起来还舒服?”他顺着腰线,一路亵玩何娇娇堆雪做的皮肉,直至她浑圆的臀。他抓住一个半球微微向上一托,指缝间便盈满了粘腻的水渍和柔软的臀肉。
    “屁股真大。”他笑起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屁股大的好生养’。就是说你。这么想我进去,怀孕了可怎么办呢?”他最开始的时候从不射在她里面,到后来,已经会死皮赖脸地内射她,还不叫她事后清理。不知道到底在期盼着什么。
    何娇娇没告诉他自己在吃长期避孕药。
    她此刻冷笑道:“就算是你的种,也只能叫你哥哥——啊!”她话音未落,出口的已经变成甜腻腻的呻吟。
    第三章·相处
    “樊越最近总在这里。这很奇怪。”樊律明说,“他没有打扰到你吧,娇娇?”
    何娇娇正坐在窗边,忧悒地凝视窗外暮气沉沉的花园。她有些轻微的近视,大片大片盛放的花朵于她而言更像是似凝似流的巨大色块。闻言,她并不回头,只是说:“没有像你这么打扰。”
    樊律明听到何娇娇的回答,丝毫不以为意。他走近她身边,弯下身,将她拢住:“他敢。”
    何娇娇闷笑了一声以示回应,顺便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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