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适用力顶送进去,埋在她的体内,低头啃咬着她的肩膀,时嘉然吃痛却有种异常亢奋的快感,身下的嫩穴紧紧地咬住他的巨龙。
“我发什么神经?时嘉然,你不是不喜欢吗?不喜欢夹我夹那么紧干嘛?”林适语罢按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瓣,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空着的手揉捏着她的乳头。
边深吻边抽插的快感,加上身上微微刺痛的揉捏,时嘉然难以辨别到底是疼痛还是酸爽,撞击在阴道深处的酸麻感让她痉挛的阴道频频收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波浪或轻或重地撞击着。
林适抽插了会儿便停了下来,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地凝视着她的脸,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即刻又被他含住,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起来,将她抵在门板上,边唇舌纠缠边操着她的花穴,由于身高差,如此操弄有些费神,时嘉然难耐地搂住他的脖子,求饶道:“林适~我难受...”
见到时嘉然示弱,林适脸上的阴霾消散了许多,嘴角勾出若隐若现的笑意:“哪里难受?”
时嘉然自是知道林适是存了心地折腾自己,她呼气如兰在他耳边轻喃:“明知故问,要是不行就直说?我可是看到你的小迷妹说你们警察都很能干啊~”
她说到“能干”的时候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沉沉的,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意味来,林适的手沿着她的腰托住她的臀瓣,如此一来,她整个人就靠在了他的身上,酸爽酥麻的快感瞬间从头至脚,时嘉然难耐地哼出声了。
林适忍着尾椎骨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强忍着频频而起的射意,手指有意无意地揉捏着她的臀瓣,命令着她的声音充斥着喑哑的情欲:“乖,开门,进房间里干你,让你不难受。”
时嘉然如受蛊惑般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忽的低首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唇瓣,他的唇薄,很性感,她从未后悔过跟他上床,大抵也是因为他长得还真是好看。
林适浑身僵硬起来,她纤细的手指将门打开,唇角笑意明媚:“警察小哥哥,不是要干吗?”
他被她故意收缩紧的阴道绞紧,肉棒又粗硬了几分,一脚踢开门,将她扔在床上,结合处分开的瞬间两人都感到了莫名的空虚感,粗壮火热的肉棒黏连着阴道分泌出来的黏液,再次探入其中。
迎头而上的是难以形容的酸麻感觉,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地颤抖了几下,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抽送,指甲嵌入肉里的程度越深。
林适紧紧地凝着时嘉然,伸出手指将她面前沾上汗水的发丝撩至耳后:“别人会有我对你好吗?异地恋我会解决的,你放心去国外学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等你一辈子。”
时嘉然被他深沉的眸光盯得屏住呼吸,几乎要溺毙在这种温柔中,撞击的快感让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她不受控制地揽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小手撩拨着他的后背,吻上了他的薄唇。
紊乱的心跳,凌乱的呼吸,交迭在一起的身躯。
时嘉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快感,是心底被填满的快感,她忽然意识到这种快感或是跟她的情感变化有关系,她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林适,这一瞬间,她想不出什么答案来,只因她的脑中只有一件事——用力干我。
林适在她身体里由慢到快,由快到慢,射意来时慢下来,时嘉然咬唇抽泣求饶时他就快起来,看着她每次颤抖求饶的妩媚模样,他才觉得时嘉然是属于他的。
在她高潮来临时,频繁颤抖拱起身子渴望着更刺激地抽送时,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这种感觉别人能给你吗?你的小迷妹说得对,我们警察确实很能干。”
时嘉然想接话,还没开口,他张口咬在她的唇瓣上,贴着她的唇又说:“你不是说从事体力运动的男人都很强吗?”
话音刚落,她的腰被他掐住,巨龙在穴里快进快出,小穴本就酥酥麻麻,被他这般快速地抽送,身子猛地躬了起来,难忍地尖叫出声:“嗯~啊...啊...啊...”
随着尖叫声,林适感受到了龟头上被喷射的压迫感,淅淅沥沥浇灌在龟头上,黑眸深深得看着时嘉然因性高潮微微喘息张开的红唇,以及那因为潮喷略显羞赧的小脸。
他片刻都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沐浴着她喷涌而出的淫液,加速抽插着还在抽搐的阴道。
时嘉然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之极,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她尖叫出声,抽搐痉挛的阴道有着流过电流的酥麻感觉,同时,林适被她阴道紧紧咬住,绞紧的压迫感让龟头暴涨,酥麻感从尾椎骨至头顶,他再也无法忍受,射进了她的花穴内。
许久没有做过,射了有一会儿才射完,他从她体内撤出肉棒,皱皱巴巴的床单上的她,粉嫩的小穴狼狈地流出一股白浊,画面淫靡色情,林适眼眸微暗,喉结微动,跪在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比以前感觉要强,是不是对我有感情上的变化,我们之间还是要多吵架的,前提是不许提分手。”
时嘉然有气无力地拂了他一下,被他抓住手,放在了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去洗洗再来一次吧,今天特别想干你,你是不是也想?”
时嘉然被他抱着往浴室走,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他不注意,把他推开了浴室,反关上了门。
他说的确实是对的,今晚的感觉是要比以前要强烈些,有些很奇怪的说不出的情绪在发酵,发酵着的时候连带着做爱都变得快乐了许多,快感刺激得浑身乱颤,阴道里被撞得发酸发胀。
想起这些感觉时,阴道里再次分泌出一股淫液,时嘉然用手抠出来些,两指相交再分开,黏连着淫液拉出丝来,她嘴角勾着笑,她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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