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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他喜欢顺从的女人?她还喜欢顺从的男人呢!
    顾若夕气得脸上爆红,她真的很想爆粗口,可她又实在畏惧。要不是现在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和他实力相差太悬殊,她一定再给面前这个姓御的一巴掌!
    心里再生气,顾若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她不敢再去挑衅抱着他的男人,因为,昨晚她已经彻底承受了挑衅的下场。
    御斯年脚步不停,转身就将顾若夕抱回了卧室里,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小女人憋屈又生动的脸,唇角的笑意也越来越大。
    如果孩子和她的样貌是让他愿意接近她的原因,那顾若夕的个性才是真正吸引他地方。
    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里,她为了孩子在面对敌人的时候那般不管不顾,那副拼命的小模样,无法不让他触动。
    到了酒店,见到她本人,她虽然迷失于他出众的外表,却能保持理智甚至因为他的讥讽而对他挥出手掌,说明她是个有原则的人。
    而最主要的是,她就是当年那个在m国懂得权衡利弊利用他,躲过人贩子的追杀,然后又机灵的逃走的小女人。
    紧急时刻,她的冷静和果断,还有她的身体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愉悦感,也是他五年来不断寻找她的最直接原因。
    走回他的卧室,御斯年将怀抱里柔软馨香的身体放在了床褥上,他确实要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嘶——”
    屁股刚沾上床垫,顾若夕就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脸色也在疼痛之下变得惨白,额头上更是沁出了层层的冷汗。
    原本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顾若夕疼得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怎么了?”御斯年也看出了顾若夕的不舒服。
    “没事!”顾若夕冷汗淋漓,恼恨的瞪着御斯年,咬牙切齿,却没办法将答案直接说出口。
    她刚才是太着急,才会忽略了身上的伤。
    不仅仅是手臂昨天被他拧出了伤,全身更是酸痛不已,特别是不能言说的地方。
    她唯一的一次经历就是五年前,而且也是和面前的这个男人。
    努力平复呼吸,顾若夕要强迫自己冷静,不然她真相咬死姓御的混蛋!
    想到昨晚的事情,御斯年也有了猜测,他当然也看出来顾若夕在赌气。
    “好好说话,我不喜欢我的女人骗我。”
    顾若夕怒了,这让她怎么开口?
    她和他不熟的好吗!
    “御先生对吗,”顾若夕觉得她忍不住了,“我想我有必要和御先生强调下,我并不是你的女人,我们之间也不过是一个误会!”
    到底是没控制住,顾若夕实在不想和昨晚粗暴对待她的男人废话。
    调整呼吸,让自己的语气坚定不至于输了气场,“除却孩子的事情,我觉得我和御先生没有什么好谈的。”
    面对御斯年变冷的目光和周身渐渐释放出来的冷气,顾若夕心里有些畏惧,还是硬着头皮强调,“至于小宝,小宝不过是御先生生命里的意外,我们母子无心走进御先生的生活,还请御先生放我们离开。”
    顾若夕从发现自己不在酒店开始就很清楚,没有这个混蛋的首肯,她应该无法轻易走出这幢大宅。
    让他放她和儿子离开,一定是最好的办法,否则她怕是要浪费很大的心力去和姓御的家伙斗智斗勇。
    “放你,离开?”御斯年慢条斯理的重复着顾若夕的话,像是询问,听在顾若夕的耳朵里,其实更像是在玩味。
    “当然可以。”
    “你说真的!”
    顾若夕瞪大了眼睛,男人答应得太轻松,她甚至不敢相信会如此轻松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她语气也变得急切。
    毕竟面前的男人连dna都做了,而且他的家人昨晚电话里的态度......
    不等顾若夕想明白,就被男人唇角边的笑意打消了所有的幻想。
    “你应该也很清楚,想要得到什么就势必要有所付出,就像五年前你爬上我的床时一样。”
    御斯年盯着顾若夕的眼睛,见她望着他的视线里一点点蔓延出绝望,他积压在心里的怒意也渐渐散去,他不过是想警告她不要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短暂的僵硬之后,靠坐在他床上的女人竟然将纤细的手指颤抖的伸向她的腰间,笨拙地去撕扯浴袍的带子。
    御斯年心里升起的怜惜顷刻间就被怒火所掩盖,但是他依然窥视不动。
    他倒要看看,她肯为了孩子做到什么地步。
    一想到昨晚她不停地挣扎推拒着他,完全不像五年前一样顺从迎合,御斯年的心火就忍不住向上涌。
    他是欣赏她的冷静理智,从见到她到她逃离的这五年,也依然觉得她最适合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但是他此刻却想将她的理智撕毁!
    昨晚的不愿意,是出自她的内心;而此时的愿意,却是想用屈辱换取她和孩子的离开。他在她的心里就是如此一文不值让她不屑一顾?
    从来没有女人敢轻视他!
    顾若夕咬着嘴唇,眼睛不敢抬起来,视线也渐渐被水汽晕染。
    手腕昨晚就被伤到了,刚刚抱小宝的时候她很努力也没将小宝抱离地面。
    勉强扯着衣服的带子,她委屈,却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从始至终侵占她的都是这一个男人,或者这场交易,她也能像五年前一样忍下来。
    可就算这一瞬间顾若夕做了再多的心里建设,她还是不能做到真的不在乎。
    颤抖的手指撕扯着身上的浴袍,可是顾若夕却始终没有成功,不是撕不开,而是她没有了五年前理直气壮的勇气。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滚落,濡湿了顾若夕的脸颊,最后掉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隐没在她身上冰冷的浴巾里。
    “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顾若夕语气很轻,嗓音也变得哽咽。
    御斯年低眸,脸上面无表情,薄唇轻启间冷意蔓延,“脱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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