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戴手套给昏迷的她挤奶,始终是不一样的。
宋怀远硬了。
如果傅妍必须要爱傅岐,他可以接受她爱两个。
但他不想做傅岐的替身。
“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心爱的女孩还在跟她父亲诉说情意。
宋怀远抽出手,低头,含住她下唇,又重重咬了口。
“唔!”
傅妍吃痛,眼角溢出碎泪,清醒了些。
她看着宋怀远放大却毫无瑕疵的脸,睫毛扑闪,轻轻刷过他脸颊。
“宋怀远?”
“是我。”宋怀远继续衔住她的红唇,倾身压住她软热的娇躯,大手钻进卷到腹部的衣摆,直接罩住淌奶的雪团。
只轻轻碰触,手指便被奶水浸透。
五年过去,她奶水还是那么多。
宋怀远就着湿液,揉捏丰盈的乳肉,发出淫糜的水声。
傅妍还有点蒙。
乳汁喷溅时,她就明白眼下她和宋怀远的火热缠绵,并非梦境。
她想说不要。
唇舌被他堵住。
她想推开他。
双手酥软。
因为腿心泥泞,双腿更是虚软无力。
她不忍心伤害宋怀远。
或许她天性滥情,还想着宋怀远。
衣衫整齐时,她可以冷静拒绝宋怀远。
双乳被他亵玩时,她就想沉沦其中。
宋怀远吻技还生涩。
却比从前用力、莽撞。
她有点呼吸不过来,主动伸出软软的小舌,示好般舔过他湿热的大舌。
接收到她的信号,宋怀远一怔。
随即,他放缓亲吻的力度,与她缠绵嬉戏,腾出一只手扯落他借她穿的短裤,长指刺进她湿润的小穴,轻拢慢捻,勾挑出源源不断的春水。
“呜呜!”
她不知道是爽是痛,舌头抵着他的,试图发声。
可他吻得更深,同时解放粗长的阴茎,对准粉嫩的穴口,直接插进紧致、颤抖的甬道。
力度凶残,肉刃劈到子宫口时,傅妍全身绷紧,连脚趾都痉挛般蜷缩着。
这五年,她已经习惯了傅岐的阴茎。
突然换成宋怀远的。
给她的刺激是不一样的。
她几乎瞬间就高潮了。
就着泛滥的春液,宋怀远终于结束缠绵拥吻,同时稍稍拔出性器,不等她喘匀气,就深深顶进。
“啊!”傅妍情不自禁呻吟,“宋怀远,轻,轻点!”
不管她说的好话歹话,喊的是他,就行。
宋怀远固定她扭动的细腰,集中精力狠进狠出,数十下后,她迎来第二次高潮,两张小嘴都张着流水,双乳也溅出汩汩奶汁。
宋怀远舔走滚落肚脐的奶水,抬眸看她,“傅妍,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
傅妍哽住。
知道他说的是,她嘴上拒绝他们“偷情”,现在却真的在他床上苟且。
“我……”
傅妍正要说话,小嘴就被他掌心捂住。
他说:“安静。这说不定是我最后一次睡你,别再伤害我。”
傅妍想起那年除夕她的绝情。
说起来,为了想明白她深爱傅岐,她一直利用着宋怀远。
可她就没付出过真心吗?
宋怀远骤然翻过她的身体,阴茎从后面捅进她湿热的阴道,双手粗重地揉捏她滴奶的乳儿。
让她娇喘连连。
再无心思考。
“宋怀远……”情热缠身,傅妍只本能地呻吟着。
她低眸,看着那修长如艺术品的双手,挤弄她的胸部,滴滴答答的奶水沿着他指间淌落。
一如从前。
她觉得,乳白的奶汁亵渎了清风明月的宋怀远。
哪怕这次,是宋怀远主动。
她病得迷迷糊糊,还记得挚爱傅岐。
可压着她的,不是翟嘉禾,更不是方晔。
是很多年前,就为她从谪仙堕为凡人的宋怀远。
听着傅妍娇滴滴的声音,宋怀远动情,凶狠地直捣她子宫口,惹得她喷溅奶水和淫水。
他心中盘亘的浴气散了不少,抽插数十下后,再次将她翻转,阴茎如同小兽寻奶,准确劈进穴口,再次填满傅妍。
却没那么凶猛,缓慢而沉重地碾过她每一寸软肉。
傅妍呻吟不断,“宋,宋怀远……我……”
见她要说话,他低头含住她的下唇,轻吮,“傅妍。就这一次。”
语气平和,黑眸沉沉。
如今重逢,他不再是当年孤傲清高的少年。
可她对他始终有当年的疼惜。
她下意识把他定位为弱者。
心口酥软,她娇声软语,“我,我是想说……很爽……”
说完,她老脸一红。
在傅岐面前,她习惯了没羞没臊。
宋怀远轻笑,捞起她的腿,勾住他的腰,加快力度与速度。
同时低头含住往外冒奶水的奶头,大口大口吮吸。
直到吸不出奶水,他放过软热的乳粒,看着小嘴合不上、呻吟不止的傅妍,“傅妍,你很甜。”
“呜呜呜……”
宋怀远转而叼住左乳,轻咬饱涨的奶头,口腔就被四溅的奶水占领。
宋怀远的“最后一次”,从晚上做到凌晨。
在他射精在她腿缝时,傅妍困意上来,隐约听见他说:“偷情,不能让你怀孕。”
傅妍:“……”
早上八点。
手机闹钟喊醒了傅妍。
她下意识呢喃,“爸爸,你能不能帮我请假……”
骤然想起昨夜半推半就跟宋怀远“偷情”,她睁开眼,见果然是宋怀远的卧室,她想撞墙。
但她冷静下来,抓起手机。
傅岐昨晚确实给她发微信了。
【傅妍,我临时要去西新一周,好好照顾自己。】
西新,是他当初待了大半年的偏远山区。
她追过去时,恨不得和傅岐在那到老、到死。
因为那个地方除了那位小周,没人知道她是他的女儿。
小周也不会打扰他们。
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爸爸面前淫荡。
正赶上她和宋怀远有了奸情,傅岐就去西新,她预感不好。
【爸爸,你会回来吗?】
傅岐秒回:【为什么不?】
于是,傅妍讨好道:【爸爸想吃什么,我学了给你做。】
【滚。】
傅妍笑吟吟收好手机,决定自己想。
走进浴室,她看到临窗挂着的内衣和衣裤,突然意识到她身上穿的是宋怀远的。
浑身燥热。
她不大好意思地收起衣服,慢吞吞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