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男人伺候,是再正常不过的。她身为皇帝,更该好好享受,只是帝君太过正经,从来做不出这般旖旎的事,霍冲又太过直接,也没这么细腻的心思,所以其间况味,她还陌生得紧。
程海逸说话算话,双手只扶在她大腿上,用舌尖探开她腿心细缝,自上而下地缓缓舔了一道。
她骤然绷紧了腰,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
他舔得极慢,一点点地深入进去,像是在打转,又像是在盘桓,将她本就湿浸浸的阴户舔得愈发潮湿温热。
她只觉得腿心那处痒极了,血脉酥麻得她浑身直打颤。
他怕她受不住,一直没有加快舌尖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勾挑着,间或吮吸两下,将她泌出的清夜当作琼浆般含入口中。
她的娇喘渐渐化为急促的媚叫,他极小心地迎合着她的反应,见她似乎是喜欢的,才加重了一点儿舌尖的动作。
他用了些力用舌尖抵住那颗花蕊的底部,又轻若无物般卷起舌尖,真像是要将这颗小核挑出来似的。
酥麻之感一波胜过一波地袭来,她敏感的那处没多久便骤然硬挺涨大,穴中也泻出汩汩的清液来。
他等她缓了会儿,才抽出怀中的帕子,仔细替她擦干了。
丝帕掠过,都勾得她又一阵子颤抖。
程海逸又换了帕子替她擦了擦薄汗,缓缓替她将亵衣重又系好,宫乘月好一会儿才缓缓睁眼,目光投向他两腿之间昂然翘立着的男根。
“陛下娇柔,小人不敢造次。”他不经意地起身,套上外袍挡住了勃发的性器,并不打算处理自己的情欲,重又跪回床边,低声道:“陛下要叫人来伺候沐浴吗?还是小人伺候陛下沐浴?”
宫乘月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刚刚高潮过的身子不但酸软无力,还微微泛着麻痒。
她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朕想歇着了,你先退下吧。”
程海逸乖乖叩头跪安,刚起身要走,宫乘月叫他道:“程侍君,你助眠的香膏,回头送一些给帝君去。”
刘安近来给宫乘月报过几次,宫中添了这么多人,谢子澹白日繁忙,夜里也神思不稳,几乎难有一夜睡到天亮的时候。
程海逸答应了着,宫乘月拥过锦被,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宫乘月第二日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更是筋骨通畅。
坐在床边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感觉似乎与之前的床笫之欢颇为不同。
谢子澹和霍冲都是跟她从小一块儿长大,亲昵也是自然而然的,与他俩鱼水交欢虽一个温存一个热烈,但那种惬意都是绵长的。而昨晚的快感要直接得多,也刺激得多。
宫乘月似乎有点儿明白前朝那些养了几十个面首的皇帝了。
这种被伺候得上了天的愉悦,实在……令人耳目一新。
既然得了趣儿,宫乘月便放开了许多,当晚便传了另一位叫杨含麟的侍君。
谢子澹给她挑侍君的时候曾经说过,若是觉得长夜漫漫,那程海逸和这位杨含麟便都是上上之选。
程海逸的本事她已经领教过了,这位杨侍君,想来也不差。
这晚宫乘月去了芙华宫偏殿,见到杨含麟时,便不禁在心里叫了个好。
杨含麟就是京城人士,母亲在礼部做官,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在宫乘月面前都未曾露过什么面。
杨含麟也低调,前几日跟其他叁位郎君一块儿被叫来陪皇帝聊天时,他总是在一旁听人说话,几乎不大开口。
他的长相也是端正规矩的,乍眼一看确实周正,但又没有哪儿让人印象深刻的,宫乘月还疑惑谢子澹为何要将他放在首选的四个人中。
这位杨侍君是赤身裸体跪在床前等宫乘月的。
原来他的长处,要脱了衣裳才能看见。
平日看他只是高大修长,但这会儿在灯烛下一照,宫乘月才发觉他浑身都是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一块块线条分明,如壁垒林立,虽看着有力,但又不强壮的吓人。
他背对着她半弯腰跪着,一双翘臀高高耸起,圆润紧致,宫乘月竟然没忍住,在他背后悄悄咽了下口水。
宫乘月走到床边坐下,笑吟吟地道:“杨侍君,想不到你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是私藏了……”
她话说到一半,目光滑到他腿间,不由得顿了顿,愈发加重了后面两个字,“……宝贝。”
杨含麟的那话儿足有儿臂粗细,虽此时只是半硬着,却也足够让人惊心动魄。
殿中虽烧着地龙,但他一丝不挂,还是冷得有些颤抖,被她一夸,却整个人都泛红了,那胯下的巨物也骤然抬头。
杨含麟大着胆子抬头看了宫乘月一眼,结巴道:“陛下满、满意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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