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氏在后面喊,“坏小子你给我站住,你把我的脸都给亲花了。”
云羽跑得更快。
······
云羽那日的奋战也不是毫无收获,被李家大为赞赏,尤其是李世民登门探望。而且不止一次的来。逼得长孙氏将品花楼的大权给了云羽。
这为云羽实现第一个小目标了不少助力。
另一个收获是为云羽即将进入的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打下了一个心理基础,待日后真正遇到那种生与死的战争就不会被不断死人的血腥场面吓得茫然和虚晃、
云羽本来制定的目标是一月之内想尽各种办法为漂亮妈妈夺得长母之位,为了这个梦想不吝惜使用一些龌龊手段。
但是现在品花楼有他的改造计划,他要将品花楼由一家青楼改造成一家现代版夜总会。让这些贫苦而又无奈的姑娘身心得到解放,因此又给自己宽限了一个月,怀揣着梦想,步伐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街道,拐角处。
一记闷棍,云羽被装进了一个麻袋。
待云羽醒来,已然是被一条麻绳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但见一个看上去就很有力量的人,手里合着柱香作了作揖,口里默念,“大哥我总算可以为你报仇了,你就安心的去吧。”随即将那一炷香插在的香炉上。
云羽向四周看了看,一间普通的泥瓦房,光线有些压抑。黄泥地面还铺着些发黄的稻草。“难道今日就要命丧于此吗?”
屋子共有三个人,应该还在城内,只要挣脱绳子,以这具尸体主人留下的根基,跑出去应该不难。只是这拇指粗的麻绳如何能够挣脱?
真是后悔啊,想我一个离三千万光棍只差一步之遥的现代穷屌丝,好不容易穿越到这,对我而言就像是进了桃花源。
比明星才色还要上层的青楼女子,我竟然还犹豫。唉!真是可悲啊。
脖颈处有一丝冰凉,云羽抬眼,轻蔑一笑,“打闷棍算是什么英雄好汉,你们的亲人好歹也是战死,属于英雄,你们用这么下贱的手段给他报仇,怎么能够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那一个孔武有力约摸是领头的走了过来,怒瞪云羽,道“小白脸,你想怎么样?”
“一对一的决斗不知道你们敢不敢?”
啪的一声,云羽的脸上多了五个指印,嘴角也溢出鲜血,云羽嘴角闪过一抹嘲讽,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敢?不如你们三个打我一个如何?”
“爹,我们这样杀了他,确实非英雄所为,不如就公平与他较量一回,你看如何?”
“大哥,这儿就他一个人,我们三个人,还怕他不成?我倒要看看这个小白脸有什么本事?”
中年男子也很民主,遵守了少数服从了多数的规矩,但有的时候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一挥手。
但见那一个青年男子一挥刀,“噗”的一声,绳子断了,云羽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喔”。猛然间云羽佝偻着腰,抱住了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我要方便一下。
年轻男子以为是云羽不敢决斗,故意拖延时间,眼底有抹不泄,将刀架上肩上,刀刃向上,刀背向下。“你他娘的怎么那么啰嗦?”
“吾儿,小心······”
云羽趁着拿刀青年男子分神之际,突袭一记猴子偷桃,直抓他的蛋,“啊”的一声,那青年男子好似要开裂,手里的刀也落在云羽手里。、
云羽瞪着中年大叔,“别过来,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捏爆你儿子的蛋,你们家断子绝孙。”
中年大叔,也慌了神,忙摆手,“你不要乱来,你有什么要求我的答应你。”
另一个男子瞅着云羽,手指着云羽愤怒道“我们对你仁义,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呸,你们三个偷袭我再先,我欺骗你们在后,到底谁不仁义,有本事放我出去,我们在做较量,你们要是还能够把我抓来,算我输,我任你们杀剐绝无二话,如何?”云羽一泡口水吐到地上,骂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中年男子活到成年的孩子,只有这一个,他绝对不能让唯一的儿子变成了太监。
因此敦促着一脸不情愿的弟弟,按照云羽说的做,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闭上眼睛。云羽趁机挟持着青年男子逃出。
大难不死的云羽也没了那么多顾忌,也不怕再得什么病。
到了品花楼的第一件事便进入红牡丹的房间,“啪”的一声将门关上,将红牡丹压在床上。
“他妈的,有命的时候不办事,等到命没了的时候才后悔。管他什么梅毒,都他妈见鬼去吧。”
身下的红牡丹一脸不情愿,推拒着,“哎呀,少爷不要啊,真的不行的,我今天来月子呢!”
云羽一怔,随即问,“真的,假的?”
“不信你看啊。”边说,便撩裙子。
云羽忙阻止了她,“我信了。”
既然红牡丹不行,那就找小貂蝉。理论上来说,哥之所以在整个太原城内找不着媳妇泄淫火和她们两是有直接关系的。
巧的是,来月子好似有传染一般,都来月子呢!
来回跑了两次云羽那冥想而来的肾上谢素也退了去,开始召集打手队伍,打算对他们重新整顿。
很快五十名打手,全部聚齐,云羽重先进行了人事任命。
上一次当零时队长名叫王三胖的小子还算听话,直接继任队长,又分别任命了几个看起来猛一点的,能打一点的操大海,欧阳狼,二狗子担任小队长。
指导他们进行现代话的队列训练。
云羽也曾了解过帝国主义是怎么为那些没文化的普通士兵洗脑的,既是在他们潜意识里树立忠诚度。
每次出操都要求这些人高喊,“效忠云羽公子,效忠云羽公子······
隋炀帝的大军和高丽打的如火如茶,云羽的打手队伍也训练的如火如茶。
一个月的时间里,隋炀帝的大军已经深入高丽腹地,打到了河对岸,只要冲过去便可以直下平壤了。
而云羽也开始了引蛇行动。
这日。
但见一顶轿子从品花楼出来,除了四个抬轿的,没有多余的人。那些找云羽寻仇的人总算是等到了机会,拐角处,十几个拿着刀枪棍棒的人一起杀出,高喊着口号,“杀了云羽,为死去的亲人们报仇。”
四个轿夫见人杀来,放下轿子,撒腿便跑,掀开轿帘才发现,竟然没人。正当这些人反应过来,准备四散溃逃的时候,已然来不及。
四面八方的喊杀声传来。
这些东拼西凑的人,又岂是经过现代正规训练的人的对手,十三人无一活口。
暴尸大街,无人敢去收尸,诚然,有些人也没有收尸人。
至此云羽恶少之名更胜。
一顶轿子经过被野狗啃的残缺不全的尸体处,轿帘被一只手弹开,一双眼睛冷漠的扫了一眼尸体,嘴角露出淡淡一笑,随即拉下轿帘,缓缓行去。
太原的民心再无可能归附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