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啊,怎么不笑?”终寻眸光温柔似水,嗓音是浓浓情欲浸染过后的压抑,“你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
终昔望着他眼里近乎满溢的眷恋,心尖一颤,有些怔神。
直至现下这一刻,她才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爱。
他是真的爱她,无论他们之间阻隔着多么深险的鸿沟,无论这份感情是多么惊世骇俗。
“别分心,否则待会操到让你下不了床——”他垂首看了看,改口:“噢,不,是沙发。”
终昔瞪大和小穴一样湿润的眼,忍着疼痛,磕磕绊绊的乞求道:“终寻,我们……回房间做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
终寻闪避她的眼神,凝视她胸前红润诱人的蓓蕾,哑声:“不行,我忍不住了。”
话落,终昔感觉到塞满她下体的东西动了动,粗茎上的筋络细细摩擦着内壁的软肉,除了牵引起丝丝缕缕的痛楚,还带来些许掺杂零碎快感的痒意。
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已然细吟出声,面色潮红,既痛苦又充满渴求。
终寻笑着揉捏她的胸,边吻她的脸颊边轻语:“宝贝,很快就不痛了。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终昔赌气的回:“我才……啊——”
终寻没给她反驳的机会,按住她的肩,下身猛力挺动起来。
他的动作不急不躁,但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肏得她将理智抛在脑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
终寻似乎就爱看她这副动情到什么都不顾的迷乱样子,咬着她的唇,沾满淫液与处子之血的阴茎刻意慢下速度,缓缓磨蹭着她蠕动的软肉退了出来,却又在她猝不及防之时拓开狭窄紧致得令人发狂的甬道,狠力捅入最深处。
私处被捣弄得水声连连,终昔承受着他的撞击,原先的痛楚遭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迷蒙了她眸底仅剩的清明。
她紧抓着他的手臂,随着他一刻不歇的顶撞起起伏伏,脑海一片空白,甚至不晓得自己的呻吟声有多大。
“嘶……”终寻骤然倒抽一口气,拍拍她的臀,眼里欲色朦胧,“一直咬我……是快到了?”
终昔嗯唔两声,花穴拚命的收缩,嘴里喃喃:“不要……不要停……”
终寻轻笑,将她抱得更贴近自己,下身硬物更猛烈捣向花心,直至两人同时一阵呻吟,一同泄了出来。
终寻没来得及退出,但也射得不深。他稍微退开,瞧她下头明显遭受过蹂躏的红艳小嘴,抽搐着不断淌出浊白精液和淫水,那画面淫荡得让他几乎是转眼间就又硬了。
他扬扬唇角,低喘着凑近她红得滴血的耳朵,“你不会以为已经结束了吧?”
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终昔一僵。
“我还没爽到呢。你摸摸,又硬了。”终寻牵着她的手去摸那根灼烫的欲望,笑了笑:“今晚在满足我之前,别想离开。”
他不等她反应过来,旋即翻过她白嫩的身子,从后面进入了她。
终寻不禁低声喟叹,红着眼迅速抽插,肏得她情难自已的低叫连连。他听着操着,心中其实早已满足得难以言喻。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自邻居大婶的声嗓落入他们耳里,犹如一道惊雷,无情劈开了梦境。
她说:“里面是哥哥还是妹妹呀?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动静那么大,受伤了吗?”
然后,未落锁的门,从外头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