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兵力可以说在大唐周边少有,哪怕是之前突厥都不一定有着这一个兵力。
更不用说突厥是民皆兵,但是高句丽可是没有,自然人口之上高句丽可是不少。
加上高句丽领土小,也有一些好处,那就是防守的地方不大。
相反大唐领土辽阔,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多,在辽东土地之上。
大唐的兵力想要胜过高句丽同样没有那么容易,最多胜过一两筹。
想要数量上碾压的话,根本没有可能,当然高句丽也有明显的缺点。
那就是资源稀缺,或许一时间能够拉起十多万兵马,但是这一些兵马消耗完了之后。
那么代表接下来的诸多年之内,高句丽根本不可能恢复过来。
相反的话,大唐若是损失十多万人,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现在大唐人口哪怕是战乱,也依然剩下上千万人口。
可以说想要拉起一支队伍并不算难,当然这后面还是有着诸多的不好影响的。
若非万不得已的话,这么多人丧命善后的事情可是不好处理。
正当舒安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此时营帐之中,李世民以及诸多将领则是处于犹豫之中。
其中坐在中间首位的李世民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沉思。
这几天的时间,关于辽东的局势,同样是他们这一些人讨论的关键。
只不过一直没有一个结果,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们没有必胜的决心。
现在辽东对持双方加起来可是有着十几万的兵马。
可以说一旦开战的话,那么必然是一场惊天大战。
要知晓哪怕是之前乱世,有这样规模的大战同样也是少数。
当然之所以决心未定的原因话,那么自然不是因为这一个了。
这一位帝王自然是不缺少决心了,主要犹豫的方面还是要不要真的和高句丽开战。
毕竟李世民可不会忘记,主要还是要看草原的战况。
至于辽东的话,拖住就好了,就算是现在草原的消息让辽东知晓。
但是辽东的这一些势力也注定了没有太多的想法了,因为现在辽东也是就有一些自身难保了。
已经乱成了一团,哪里会有想法去管草原的事情。
“不知晓在场诸位对于辽东如何看?”
李世民最终还是率先开口出声道,想要听一听这一些人的想法。
集思广益的话,说不定能够想出一些比较好的方法。
“陛下,臣建议出兵高句丽,扬我大唐之威。”
一位出身禁军的校尉面色之上倒是有一些天真说道。
在他看来,高句丽只是一个小国而已,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李世民则是瞪了这一位校尉一眼,算是认出来此人。
是一位通过关系进入禁卫之中的校尉,李世民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有想到看起来长得还可以,倒是有不少自大。
看着一句话就知晓没有研究过辽东的情况,面对这一个校尉,李世民内心之中已经判死刑了。
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够让其带兵,不过随着第一位开口之后,接下来就有人开口了。
“陛下,目前还是按兵不动,这一次目的是为了稳定辽东。”
“不错,尽管草原有诸多把握,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大帐之中以一道道声音响起,话语之中带着一丝保守。
要知晓大部分人还是支持保守的,特别是禁军之中的一些校尉可不是之前的愣头青。
他们对自己还是有不少认知的,对比起高句丽来说的话,自己可没有任何优势。
单单士卒战斗力之上,禁军肯定比起高句丽士卒差上不少。
原因高句丽可是经常战斗,禁军的话,甚至还有不少新兵。
自然这一些人不希望起争端,来辽东一趟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这样回到了长安也有不少的功劳,可以说这一些人自然不希望节外生枝了。
“不知晓懋功有什么看法?”
不过面对这一些议论,李世民并没有露出了任何的表情,反而看向了一直没有出声的李勣出声问道。
李勣先是愣了一会,不过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声音响起。
“陛下,若是不出手的话,那么未免让高句丽看轻。”
“而且若是不一战的话,那么待陛下回归长安之后,说不定高句丽会尝试挑衅大唐。”
在辽东不少的时间,李勣对于高句丽也算是有不少了解。
他看来,高句丽就是一条狼,而且还是一条喂不饱的狼。
其中可是曾经入侵辽东边关,李勣其中交手次数不在少数,自然不会陌生。
听到了李勣的话语,李世民眼眸之中微微有一些光彩。
显然李勣的话语正中了这一位帝王的下怀,倒不是李世民想要证明什么。
而是李世民知晓辽东必定有一战,现在虽然大唐兵力不多。
但是高句丽同样被新罗拖住了不少,在战场之上可以说都差不多。
随着李勣话语落下了之后,营帐之中同样沉默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一位国公在营帐之中的地位同样不低。
要知晓之前的将领国公可都参与草原的计划之中,辽东算是意外。
加上还要留守各地,这一次出现在场的国公也只有这一位。
原本就是李勣驻守的辽东,话语权就更多了。
当然这一位国公同样说得有不少的道理,和高句丽迟早有一战。
一下子营帐之中都沉默了下来,打的话也不算什么,关键是没有必胜的把握。
事实之上怎嘛打才是关键,决策的话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
不少人自然看到这一位帝王不同的情绪,也显然清楚了这一位帝王有了决定。
事实之上李世民此时同样有了决定,之前原本就有想法。
现在李勣一说,更坚定了李世民的想法,至于能否取胜的把握。
“这就要看亚父了,有什么手段了。”
没有错,李世民又重新想起了这一位亚父,他可是知晓这一位亚父不简单。
甚至能够取胜关键就看亚父了,至于为何如此相信的话。
这一位帝王也不清楚,但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