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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孟德回洛阳了?”刘辩诧异不已。
    “是的殿下。”饶文擦了擦汗“就住在咱们的客栈里,这次来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带了两个兄弟。”
    “是曹仁,曹洪还是夏侯渊、夏侯惇”
    “啊”饶文十分诧异刘辩对曹操的亲族怎么了解的这么一清二楚,还是肯定的答道“是夏侯渊和夏侯惇两人。”
    “那就对了!”刘辩心中暗自击掌道。曹操能一统北方威压两国,其优秀的曹氏和夏侯氏两地的宗族可谓是功不可没。
    尤其岁夏侯惇可谓是曹操旗下最早的将领之一,从曹操在济南当济南相的时候就跟随其麾下,其后更是曹操的托孤重臣,但是不幸的是在曹操死后不到半年,夏侯惇也抱病身亡,追随他的主公下到了幽泉之下了。
    “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曹休、曹纯……”这一个个都是曹操旗下不可忽视的将军,刘辩也不能忽视这股力量,在之前,刘辩忌惮刘宏会觉得自己结交重臣,图谋不轨。
    毕竟曹嵩作为宦官集团的核心人物,并且掌握了大汉的钱袋子,这肯定是刘宏的神经敏感点。但是现在刘宏日日醉酒,而卖官卖爵的钱又流入了刘宏的内府,刘辩认为自己应该去和这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好好接触一下了。
    “安排下去,抽个时间奉上拜帖!”刘辩大大方方道。
    自己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和曹操接触,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时候的博弈可由不得棋子做主,相比自己伸出的橄榄枝曹氏家族必定会慎重考虑。
    曹嵩的日子现在可不好过,张让、赵忠想夺其权柄,而士子、党人也摩拳擦掌的想搞掉宦官集团的重要人物,枪口可是在虚瞄这几个大佬,一旦不对劲,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饶文应诺,他抓了抓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殿下,您的老师据得到的消息,已经走过了潼关、想必这几日就能过函谷关直奔京师而来了。”
    蔡邕来了?刘辩大皱眉头,蔡邕一来自己必然要搬回皇宫之中,之后城外的事情就只能遥控的控制,而不能亲自抓在手上,看来一些布局要加紧了!
    孟津的试验农庄之中,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宋伯和邵平却像是鼻子失灵一般兴高采烈的搅动着桶内的东西“没想到、没想到,粪便有这么大的用处!”
    桶内的东西便是人人厌恶的米田共,但是对于农民却是浇灌农作物的好帮手。
    汉朝的百姓虽然已经有用草木灰进行施肥,但是用粪便做肥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在刘辩的“指引”下,农家开创了这项对于农业来说是关键性的一步的研究。
    要养活更多的人口必然要从两个方面入手,一个是开拓更多的田地,另一个便是让农业技术更进一步!
    但是汉朝的牛掰便在于将大汉周围能触手到的能耕种的田地已经全部拿到了手上!北方是草原、高原、西方是沙漠,东边是大海!除了西南角落的那里山高路远,而且野人遍布。后世的湖广熟天下足,是一代一代的客家人再精耕细作,慢慢的驯服下,南方的土地才屈服在汉人的怀抱中,一驯,就是一千多年……
    在小冰河时期,必然会造成北方的田地的锐减,既然不能开拓,那必然就要加进农业技术。
    施肥只是第一步,推广新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民以食为天,如果不填饱汉朝臣民的肚子,就算刘辩做的再好,也会有“陈胜吴广”的一声怒吼,推翻这个水深火热的“暴政”!譬如嬴政、杨广!
    “鸡粪的效果使得禾苗长的最好,但是病虫害似乎越多了。”邵平思考的说道。
    “羊粪的效果差些、但是不会导致病虫害。”宋伯接着道“但是这些都不适合推广,还是人的粪便便于收集。”
    “我们下一步还是想着如何混合他们,用更好的比例来施肥吧!”
    “怎么样?宋伯、邵伯?”刘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农庄,笑眯眯的看着几位农家的学者。在刘辩看来,他们便是大汉的农业科学院院士。他们的金贵对于刘辩来说每个人可顶的上一校尉的人马!
    “殿下!”
    “殿下。”众人向刘辩行礼道。
    “不必多礼。”
    “殿下,据咱们的统计,施肥过的田基本都能比以前超过三层的收成,并且还能改善土质,若是推广于四海,饥荒之虞恐不再上演!”宋伯兴高采烈道。
    这不正是农家一辈子战战兢兢地想探索的事情么?宋伯似乎看到了农家真理的大门就在向自己招手!
    “不!宋伯。”刘辩摇摇头,语重心长道“农家之技,恐不是施肥那么简单的事情,虫害、气候、还有新种的研究,农家的道路漫长久远啊……”
    “可虫害是为天命!凡人又何能干预呢?”邵平忍不住反驳道。
    虫灾现规模最可怕的灾难便是蝗灾!《诗经》中已提到“去其螟螣,及其蟊贼,无害我田稚。田祖有神,秉畀炎火”。
    蝗灾是世界性的灾变,蝗灾而且源远流长,人们很早就注意到严重的蝗灾往往和严重旱灾相伴而生。中国古书上就有“旱极而蝗”的记载。
    中国历史上迭起蝗灾,受灾区多集中于河北、河南、山东三省,江苏、安徽、湖北等省亦有分布,严重时可能遍及整个黄土高原,邓云特《中国救荒史》统计,秦汉蝗灾平均88年一次,两宋为35年,元代为16年,明、清两代均为28年,受灾范围、受灾程度堪称世界之最。
    但是古人对待蝗灾的看法是充满绝望的迷信。,故有“蝗神”的说法,又有“蝗鱼互化”之说,如宋代陆佃的《埤雅》“或曰蝗即鱼卵所化”。潘自牧的《记纂渊海》“有蝗化为鱼虾”。李昉《太平御览》〈虾门〉记载“蝗虫飞入海,化为鱼虾。”。李苏《见物》记载“旱涸则鱼、虾子化蝗,故多鱼兆丰年。”。
    但是刘辩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能忍受“蝗虫”这种美味被老百姓视为神而眼睁睁的放走,后世的刘辩可是吃过蝗虫的美味,而且还贵的要命,一串三块就五六只而已……
    刘辩并没有将内心的想法透露出,“鬼神不可乱语”的说法还是深入人心。
    但是治理蝗虫也不仅仅单靠百姓吃能解决的啊,刘辩说道“百姓家禽鸡鸭食蝗,天上的飞鸟也多吃蝗虫,蝗虫个小,用一些药物也可药死蝗虫,何来不可治呢?”
    刘辩该庆幸的是自己生活在汉朝,而不是唐代以后。古人认为,之所以有旱灾,是因为一种叫做“旱魃”的怪物在作怪,而之所以有蝗灾,是因为“蝗神”在显威。所以,当旱灾和蝗灾爆发的时候,百姓们一般会进行“打旱魃”和“拜蝗神”的活动,这种做法显然不会有任何作用,只能等蝗虫把庄稼糟蹋完以后,自己迁徙到别处。
    邵平听到后,二话不说离开了庄内,饶文看着急匆匆而去的邵平惊愕不已,殿下还在这呢,你就急冲冲的离开,是不把殿下放在眼里了?
    刘辩阻拦了饶文的指责“邵伯估计是急于去验证此法了。”
    宋伯有些落寞的摇了摇头“几年前,天下七州大旱、吾等游走四方,用尽其法还能收获一二,但是遮天蔽日的蝗灾直接把这最后的希望给毁了……”
    “殿下,你知道吗?就在老朽面前,活生生的饿死了多少人……易子而食,有时真的不是史书上的字啊……”宋伯的语气充满着悲凉。
    在汉末三国的大乱世当中,曾出现过四支战斗力超强的“特种部队”,它们在战场上以剽悍骁勇著称,为其拥有者的发展、壮大立下汗马功劳,其中尤以第四支战绩最佳、名气最大。他就叫做陷阵营!
    陷阵营是东汉末期一支独特的部队,人数不多,但作战极为勇猛,它的指挥官是吕布手下的大将高顺。人称高顺“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全军仅有七百余人,个个骁勇善战,装备配制精良。
    《三国志》原文并没提到陷阵营,而是后来南朝宋的裴松之给《三国志》注解时引用《英雄记》的内容,对其评价颇高。
    后汉时期马铠没有普及,所以曹操在《军策令》中说“袁本初铠万领,吾大铠二十领;本初马铠三百具,吾不能有十具。”当时骑兵主要以轻骑为主。“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这指的是重装步兵。
    “陷阵营”曾经击败过拥有关张的刘备军,可见一斑。狐疑的吕布唯一信任的大将是高顺,他唯一放心的部队就是“陷阵营”。
    吕布手下大将高顺以骁勇善战闻名,其直属部队仅有七百余人,对外则号称千人,铠甲、兵器都极为精练齐整,而且军纪严明
    吕布没有帅才,对高顺不能很好使用,但深知陷阵营的战斗力,故此“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从郝萌反后,更疏顺。以魏续有外内之亲,悉夺顺所将兵以与续。及当攻战,故令顺将续所领兵,顺亦终无恨意”。吕布的悲剧,也是这支精兵的悲剧!《三国谍影》对此也有刻画描写。
    “我叫马三,天生当牛马的命……”
    很多年前,我出生在扶风茂陵那里,这里是武帝刘彻的的陵墓,汉家帝王的陵墓经常强迁各地豪强充任在这种人造的城市,以达到汉朝强干弱枝的政策。我一出生,家庭并不富裕,我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我叫马三。
    父亲说,我们的先祖是汉伏波将军马援,我嗤之以鼻,父亲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当了天水兰干尉。后来得罪了上官直接丢了官职。家中几个孩子都只能堪堪吃得起饭,伏波将军马援的新息侯印都被收回去了……
    现在说自己是伏波将军之后有什么用?朝中的关系早就被本家利用殆尽,说自己是马援之后,只会徒增羌人的仇恨。
    我那位先祖可是杀过不少羌人啊……
    说到羌人,我为什么会彰山在这里呢?那一年,羌人的叛乱越来越大,他们见汉人就杀,见汉人就抢!也就是那一年,父亲说一个叫段熲的凉州人很会打仗,同为凉州子弟,不少人投奔在他军中,为了这个家,为了凉州,他也要去。
    母亲流着泪劝了很久,父亲说“吾已经三十多岁了,不乘着自己还有精力的时候最后上一次战场,太可惜了。”
    父亲走的那天,抱起了我,塞给我了一张小弓,凉州成年的孩子都有一张弓,父亲说,已经做好了,就先送给我吧。
    “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到时候,等我骑着骏马回来接你们!”
    这是父亲最后的话……
    可是……
    他再也没回来了。延熹四年冬,上郡的沈氐、陇西的牢姐、乌吾等种羌联合侵犯并、凉二州,段颎率领湟中义羌带着父亲两千凉州子弟前去征讨。
    凉州刺史郭闳想要与段颎共享战功,故意拖延阻止段颎,使军队不得前进。而义羌跟随征战很久了,都思念家乡故旧,于是一起反叛,父亲就死在了那场反叛之中。
    郭闳把罪责推到段颎身上,段颎因此被捕入狱,罚作苦工。羌虏更加猖獗,攻陷营坞,又互相勾结,扰乱各郡。
    母亲收到了父亲战死的消息和父亲的烧埋银带着我们兄弟离开了凉州这块伤心地,想去关中三辅。而没想到,这一去,便是永别……
    我们被羌人在路上围攻……母亲虽然也曾经是羌女,但是依然死在了那场逃难之中。
    我拼命的跑,拼命的逃,我看着别人的惨呼不敢回头,最终,被人一箭射进了河水之中,一阵剧痛,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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