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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极度混乱。
厅内这个nv人,除了“满身大汉”,让人壹时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
她身下垫着个五短身材的丑陋男人,狰狞腥臭的roubangcha在她sh漉糜烂的菊x里,壹挺壹挺地c弄着,嘴里不g不净地念叨着“我c,真他妈sao”;身前跪着个满脸麻子的猥琐男人,x前肌r0u都耷拉了下来,肥硕肚皮壹颤壹颤,底下黑黢黢的roubang在她黑红的r0uxue里进进出出,带出汩汩浊ye,腰身像公狗,挺动不停;嘴里也cha着壹根短小roubang,roubang的主人却是个满脸褶子的小老头,枯瘦的手狠狠按着nv人的头,自己兀自在她口内撞击,老迈的脸上似痛苦似舒服的表情看得人恶心不已;左右还各有两个男人,各自抓着nv人的手,套弄着自己的yanju,双手则在nv人身上捏弄着,狠狠掐着nv人的xr,指间漏出nv人白花花的rr0u和红得发紫的r首,时不时狠狠掐住r首玩弄,激得nv人扭腰摆t,又挣不脱这壹身男人的束缚。
柳韶光看着壹边看得津津有味,壹边时不时挑衅地看自己两眼,壹边将手伸进了身边nv妓裙底捏弄,引得对方咯咯娇笑不已的崔育良,深深怀疑自己当年脑子里是进了多少水,才觉得这货是人中龙凤、顶天立地来着?
那边厢,老头最先受不住了,特别浮夸地哼唧了壹声,ch0u出了g瘪的yanju,滴滴答答s了那nv人满脸,然後就扶着老腰,呼哧呼哧喘着气。另两人见他完事了,g脆换了个姿势,把nv人扶了起来,眼神壹碰,心照不宣地你壹下我壹下顶弄了起来,直顶得nv人上下弹跳,不住langjiao。那身後之人狠狠捏住nv人shangru,r0u面似的r0u了起来,身前之人不满他将两个都占了,壹把将他手打开,自己抢上去吮咬,旁边两个尚未发泄过的更不乐意了,壹个伸着根上翘的roubang,在nv人身上蹭弄,另壹个狠推了在nv人菊x里c弄的男人壹把,催他快s,见他不为所动,g脆蹲下来去捏他蛋蛋,被捏蛋的这个发出壹声接近於j1a0heng的sheny1n,薄嗔带怒地推了他壹把:“讨厌!”
被推了壹把,这货楞住了,视线向下,主意打到了此人的菊花上,只见那双t瓣肌r0u结实,浑圆上翘,心想,我靠这个丑b看起来居然有点好c?
他壹双手刚刚伸到那人gu间,就听崔育良轻咳了壹声,壹个激灵蹦了起来,念叨出早准备好的台词:“你个贱妇,是不是给你条狗,只要ca0n1c的爽,你就壹样langjiao!看看,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了你!”
话是这麽说,可这人壹双眼睛壹直也没离开那丑男圆滚滚的双t。
那nv人嘴好不容易得了闲,langjiao起劲儿不说,还会还嘴,却根本没搭理那男人的挑衅,只狠拍着身子里的两个男人:“两个废物,饭没吃饱是不是?给老娘使劲儿啊!”
“c!”
二人壹听,当时就不乐意了,节奏调整到了同进同出,壹起用力狠狠往nv人t内冲撞去,总算让nv人又舒服得langjiao起来:“啊啊啊啊好带劲儿!啊,爽,啊,用力c我啊啊啊啊啊……”
崔育良在壹旁看着,脸se渐渐难看,伸在nv妓裙底的手也ch0u了出来,向外打了个招呼。
壹个家奴,当真便牵了壹条身姿健壮的黑h土狗走了进来。
柳韶光的脸se白了,再看他得意的表情,心中说不出的恶心,也感到了阵阵恐惧。此人,真是毫无底线啊……
牵着狗进来的奴仆推了推nv人身上的几个男人,几人不情不愿地撤出了她的身t,引得她不满地扭身哼唧着,结果壹回头看见那只咧着大嘴嘶嘶哈哈,明显是被人灌了药,壹根红彤彤的狗鞭伸出老长、颤抖不已的大黑狗,也是壹哆嗦,狗爬着想跑路,却被几个男人猛然按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
柳韶光壹皱眉,手握成拳,扭过了头,不想看这w浊不堪的场面。那边崔育良却狞笑道:“真矫情。”
“哎呦,这什麽大场面呐,小王还没看过,崔ai卿怎麽不叫上我壹起看?”
柳韶光面前壹暗,却是齐珩走了进来,坐在了她身前的榻上,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排好的壹出戏,身子却有意无意挡住了柳韶光的视线,壹双鹿眼似笑非笑扫过崔育良,看得崔育良心里非常不爽,嘴上却是壹笑:“来,快叫个姑娘来,服侍主公。”
齐珩壹脸期待,就差搓着手等了,结果人真的来的时候顿时壹脸扫兴,嘴壹撇:“ai卿自己留着用吧,这货se,我下不去那个j1j1。”
那姑娘脸都黑了,崔育良表情也很难看,不过还是很快缓了过来,笑道:“山野之地,没什麽好货se,主公看不上就算了。带回去。”
nv人翻了个白眼,壹甩壹甩地走了。
场内的场景却越发白热化起来,趴跪着的nv子跑了几次,都被戏耍着捉了回来,最终被按在当场,大狼狗壹跃而上,狗鞭在旁边人的扶持下,噗嗤壹声没入了她的yinxue。
“啊啊啊啊啊!”
nv子发出壹声惨叫,狗鞭锐利,与人类不同,更兼之自己身上搭着两只毛茸茸带尖儿的狗爪子,耳边是大狗斯哈斯哈的喘气声,更添刺激。结果下壹瞬间,进入了温暖窒腔的公狗就凭着动物本能动了起来,货真价实的公狗腰抖动之快,简直成了壹道黑h的残影,狗鞭在nv子x内飞速挺动,撞击出壹片白沫,nv子被撞得白眼直翻,嘴合不拢,涎水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弄得地上都sh了壹摊。
然後,戏r0u就来了。
门外呼啦啦又闯进几个汉子,手里都提着壹模壹样的齐眉棍,个个壹脸狰狞,为首的壹个指着nv子怒骂道:“好哇你个sao母狗,趁我不在偷汉子也就罢了,现在他妈都贱到被g0uc了,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今儿不把你抓过去骑木驴,老子就白在村里混了!”
柳韶光听着这意有所指的台词,心中冷笑,齐珩看到这男人话说出来b念咒还灵,旁边人用飞壹样的速度擡出了木驴,嘴角直ch0u。
崔育良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吃相能不能别这麽难看?
木驴是某些落後地区惩戒失贞的nv子的刑具,是个木头板凳上钉着个木头柱子,柱身非常粗大,下面往往还有两颗铁钉,用法非常残忍。
眼前这木驴显然是特意为本次演出定制的,看着异常粗制lan造,上方木柱还带着刺,粗细不匀,若是当真把nv子擡在上面按下去,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齐珩挺直了腰背,牢牢将背後柳韶光挡住,脸也沈了下来:“崔ai卿,过了吧?”
崔育良还有脸装路人:“这是人家村民的事,与我何g?”
村你大爷的民。
那边人已经把狗从nv子身上拉了下来,公狗尚未发泄,狗鞭上倒刺还y着,被这麽强行拉开,带出壹道血箭,让nv子发出壹声凄厉无b的惨叫。柳韶光闻此眉头皱的si紧,紧紧捂住了腹部,脸se有些泛白。
几个来势汹汹的人架着下身尤自流血不止的nv子,y要将她按在木驴上,身下流血的花x对准了木驴上的柱子,就要按下去。
结果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那管狗的家奴内急,暗示了壹下最开始在nv子身上动作的几人将狗看住,就去解手了。结果这几个人里,那老头累了够呛,现在还扶着老腰喘得跟牛壹样;还有壹对互相m0着pgu和蛋蛋眉来眼去,趁人不注意躲到了人後,蹭来蹭去眼看着都要入港了;另两个尚未发泄就让给了狗,红着眼看着狗jnv人,疯狂撸管,这功夫也到了要紧处,白浆喷了满地。
所以这狗就没人管了。
狗可不像人,会按剧本走,正c弄得来劲,nv人就被抢走了,岂肯罢休?它扑上去照着按着nv人壹人pgu就是壹口,壹边咬壹边左右晃着头,恶狠狠想要撕下壹块r0u。
那人壹声惨叫就放下了nv人去打狗,结果脚下壹滑,摔在了地上,绊倒了木驴,木驴又扫倒了nv人和另壹边按着nv人的男人,几人哎呀哎呀倒成了壹片,nv子也因此幸运地逃过了壹劫。
而那个被狗咬的虽然摔倒了,打狗却很有技巧,壹拳就打在了狗脸上,狗吃了痛,松了嘴,转头看见nv人又趴跪在地上,就要往上扑,徒留此人捂着pgu喊疼。
结果旁边的男人爬起来bnv人快,好巧不巧正挡住了狗的去路,可狗已经扑上来了,直接就将他扑倒在地,楞了壹下,就来了劲,兽x上来也不知道男nv,几下子撕咬下了他的k子,就y邦邦顶上了他的t,吓得他惨叫不已,跪着向崔育良那边爬去。
壹时间场内群魔乱舞,彻底乱了套。
崔育良脸都绿了,深恨这帮废物没用,忙叫人来打扫战场,自己却躲着这红了眼的发情公狗,不想受池鱼之殃。而那边齐珩早已护着柳韶光从後门撤了,柳韶光临走前,还冷冰冰扫了壹眼,意有所指看了看地上凄凄惨惨的nv人,又看了看崔育良,说:“谁也不b谁幸运呐,出嫁之前,谁知道自己嫁的是人是狗呢?”
崔育良气得拍案而起,那边柳韶光却早已经走了。
………………这是重口结束的分界线………………
这章应该是本书最脏的壹章,但是写着写着作者笑喷了好几次,不知道怎麽就把它写成了这副又恶心又好笑的样子……看完应该不会太难受吧宝宝们?/んáǐτáиɡsんúωú.c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