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就是给身体一点模拟‘解yào’,再让大脑主动分泌‘抗体’到血yè里去。因为分泌物来自身体,所以没有副作用。‘冷却’已经通过了联合国的安全监测与基础测试。缺点是,它只能达到缓和的作用,并且成本相当高。
罗奠山与罗靳星了解了基本的情况后,便由周焰和私人医师谈。
罗奠山有些犹豫:“如果现在使用它的话,需要周先生亲自cāo作吗?”
周焰说:“理论上是这样。”
罗靳星问:“唐医师来,行吗?”
周焰明白罗靳星的顾虑:“可以的。”
接下来半小时周焰与医师详细讲过‘冷却’的使用方法与步骤后,又回到罗靳星身边。
“渗透时间大概在35小时左右,我会先离开,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联系我。”
他转过身,听到罗靳星在身后说:“周先生,你很周到。”
周焰回身致礼,刚要离开,又听罗靳星问:“如果有更多合适的舒缓发情期的途径,希望你以后能告诉我。”
周焰沉吟片刻道:“冒昧问一句,令弟从未跟alpha度过发情期吗?”
他话里有隐晦的含义。除了固定的恋人外,许多omega会找一个契约alpha临时度过发情期。这类服务行业已经相当成熟,专门为单身的omega提供。不会被标记,后续也干干净净,不想承担抑制剂带来的不孕风险的omega们(通常是富家子弟)经常会这样选择。
罗靳星摸不太清周焰问这话的意思,他否认,但没多解释。
只是问:“周先生,是不是解决发情的最好方法还是要遵从生理天xing?”
这回周焰抬起眼仔细打量他:“理论上是。不过,这是omega自己的选择。”
周焰从进门起态度就非常公式化,临走前竟借罗望舒的梗开了个玩笑。
“毕竟人类爬到食物链顶端,可不仅仅是为了jiāo配的。”
罗望舒发情后第七天从床上爬起来。他汗津津的身体站在镜子前,任看汗珠滚落。他刚从春天的情yu里死过一次,现在重新活了过来。
推开门时正是深夜,他看到沙发上的爸爸和趴在桌上的大哥,蹭了蹭鼻尖,有点感动地笑了。
知道这次发情用了‘冷却’,罗望舒问起来,好奇自己匹配到什么样的雄xing激素。
“什么味儿的,好闻吗?”
罗靳星挠挠下颌:“林教授说没有找到和你最佳匹配的雄烯酮,用了大众雄烯酮。”
罗望舒说笑道:“那要不是我命太穷,就是我命太好。”
朋友在联合国会有上升的消息传出,拉着狐朋狗友喝酒。罗望舒与朋友关系不错,帮忙挡了不少酒。酒过三巡,酒席上有人哭起来,据说被个beta给欺负了,也是国会机关的人。酒色灯光模糊,omega哭噎的脸,慢慢跟国会图书馆里喝果酒的omega重叠。
酒有些上头,风吹来烧得慌。罗望舒闻弦歌而知雅意,要了对方的联系方式,轻轻一拨发给了助理。
他第二天酒醒来才后悔。用身份压风月场上的事不该是他本意。
十一点钟,罗望舒在茶房里煮咖啡。他趿着一双黑色牛皮拖鞋,内衬是软毛,蚕丝衬衫开了两枚扣。宿醉的缘故,眼尾勾兑了些恹恹的倦意。
这幅模样待人,实在算不上体面。
他今天难得有兴致,取出虹吸壶来煮咖啡,红色的加热炉点亮圆球容器,映照沸水。
周焰进门时他正专心致志地用竹板搅咖啡末,听到声音也没转头:“周先生是吧,随便坐。”
身后没人说话,罗望舒听到沙发响动的声音,知道人这是坐下了。没一会儿他熄灭加热器,手忙脚乱地从冰箱里取出冰毛巾给虹吸壶降温,看咖啡慢慢流入下半壶。
罗望舒取来两个玻璃杯。
他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低醇,悦耳:“罗先生,我不用。”
罗望舒取咖啡的手晃dàng,到底还是倒了两杯,这才转身走向来人。
周焰的眉目深邃,体格高大,男xing气息很浓,却没什么侵略xing。如果不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