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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林渐深不欲与叶时薇兜圈子了,便直言道,“与旁的人不相干的。殿下的身子,如今已经越发的娇媚丰美,早不是那被捅一下就疼的哇哇叫的青涩花苞苞了,我有些房里的手段,要殿下配合了才好施展,不知殿下怎么说?”
    “渐深哥哥……”饶是叶时薇已经与面前的男人亲近了许多次了,谈起这种话题,仍是觉得有些羞耻,“你想做些什么,莫不是,又要给我下药吗?”
    “确是少不得用药的,只殿下放心,不会用那虎狼之药害了殿下。我也不妨与殿下明说,我是个霸道的性子,原先只有我时,殿下的阴牝和檀口是尽够用的,可现在这两处被别的男人用过了,我就有些不大开心,这回,便是想玩一玩殿下的菊蕊。”林渐深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大逆不道,顿了顿,接道,“况那处弄的好,是很有些别致趣味的,我不蛮干,缓缓的开拓,必叫殿下也有乐趣。”
    林渐深说的直白,叶时薇被臊的满脸通红,呐呐犹豫道,“哥哥,那处……那不是男子龙阳才用的吗,我是女子……我……这个……”
    “殿下这是不愿,原来前头的话也是说说而已,说什么敬我,哄我开心罢了。”林渐深面目一肃,竟叫叶时薇拒绝的话半点都说不出了。
    “我……”叶时薇红着脸,瘪着嘴,不敢反抗,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是怕疼。”
    “不让殿下疼的。”林渐深脸色好看了些,也不欲逼迫叶时薇太过,“这是先与殿下说说,不急在一时,殿下思量思量,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也不等叶时薇答他,就翻身跪坐到叶时薇面前,分开她两条腿,用自己那勃起阳根在阴牝处磨蹭,“先做正事,殿下这骚屄让爷捅一捅。”
    听林渐深今夜并不纠缠菊蕊,叶时薇倒也松了口气,她旷了好几日,与林渐深在驿站欢好时又不得尽兴,正是想的时候,便听话的张开腿,勾缠着林渐深说些骚话,“爷,快些来呢,奴想的很。”
    “小骚奴,爷这就来治你!”
    一个眼红屌硬,一个媚态逢迎,正是痴男欲女,金风玉露一相逢,你来我往,直在床榻上浪了半宿,才得消停。
    男配也是独一无二的
    主子回来了,王女府上自是按着规矩继续过日子,连云和穆察主动给林渐深补了见礼敬茶,叫叶时薇说,倒确实是比对她这个王女还要更敬着正君。
    林渐深让女皇陛下遣去了刑部配合提审方慧,虽没有派下实职,却是给了个御赐钦差的身份,爵位又往上提了一等,正是一时风光无两,连带着叫六王女叶时薇也跟着在陛下面前露脸,御赐的赏赐流水般搬回王女府,如今说起娶了无盐正君又惧内的六王女来,倒叫旁人讥笑之余又免不了羡慕一句,韶光易逝,红颜易老,娶夫娶贤方是正理。
    林渐深有意提拔连云,便时常将他带在身边,白日里两人在外面走动,王女府内宅的事宜,尽数交与穆察管理。
    要说一进门就得了管家之权,该是很得意的事情,但穆察那性子哪里是耐烦管家的人,便除了趁机勾着叶时薇日日缠绵,一应事情倒还是叶时薇管的更多些。
    反正未成亲前,也是叶时薇自己管着王女府内的大小事情,寒时添碳,热时送冰,厨房伙食调理,时令瓜果分配,按季裁剪新衣,如今不过是人多了些,众口略有不同,具体事情自有管事仆从处理,她只要动动嘴,并不为难。
    待穆察发觉府里的管事都不往他跟前凑了的时候,叶时薇已经将交接时分出了的一点忙乱,处理的妥妥当当了。
    “殿下,我是不是很没用,竟连一点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为我受累。”穆察心情低落,抱着叶时薇,把头埋在王女柔软的胸脯里,闷闷说道。
    若不是他从穆家带来的贴身小厮忍不住与他分说,他还不曾察觉叶时薇已经默默的帮他处理好了正君交付给他的内宅事宜。
    他心中百感交集,便忍不住来寻叶时薇。
    “我看你嘴上说着自己没用,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少将军这是来寻我做什么的,我瞧着可不像是来道歉的。”穆察力气大,叶时薇被穆察抱着坐在书桌上,一只手撑在桌上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搁在穆察肩上,玩着他扎在脑后的马尾。
    “管家我不行,别的用处还是有的。”穆察拱着叶时薇胸前的两团软肉,隔着衣服叼到嘴里,像只小狼狗般又啃又嗅的,“殿下,我不是来道歉的。”
    “哦?”
    “殿下待我好,我是来求欢的!”说着,穆察便扒开叶时薇胸前的衣服,叫那两团雪玉团子露出来,他自己手口并用的亲着揉着,也没什么章法,只一个劲的乱拱,却叫叶时薇被拱的心都软和了。
    “你这坏小子……”
    穆察和叶时薇同龄,两人一个富贵锦绣里长成,一个边塞风霜雨雪里打磨,叫旁人看了,都觉得穆察还要比叶时薇成熟些。只叶时薇自己,因为多了上一世数十年的记忆,心里看林渐深才是同龄人,看穆察,便还觉得是自己啃了一棵嫩草,有时说话做事不免带出来一些,便让人觉得她很愿意惯着穆察。
    “我再坏一些,殿下还喜欢吗?”穆察一边亲着一边剥着叶时薇的衣裳,没一会儿,就叫人中门大开,袒胸露乳了。
    年轻人说话做事总是随心,穆察本就是个张扬的人,便是之前被拘着学男德,也是学的不伦不类,心里并不真心信服那些,只是拿规矩当手段使,遇到点事就要露馅。
    前些日子叫叶时薇在外面丢了丑,虽是跪了半宿,在他看来,秋高气爽的,不寒不热,真算不得什么。
    且这些日子,林渐深为王女府挣了脸面,也叫穆察心里有了计较,在外面,仗着王女的宠爱,拈酸吃醋的撒泼不算本事,好好的建功立业,与王女殿下效劳分忧,方才既不负殿下爱重,也无惧殿下会撇开他。
    “谁喜欢你,臭小子……”叶时薇这般说着,却是环着穆察的脖子任由他亲吻。
    “我却很喜爱殿下呢。”穆察的情话总是说的直白又热烈,好像无时无刻都想叫叶时薇明白他的心意。
    “哎……你这人……”叶时薇被穆察亲密爱抚着,心里酸酸软软,既有不能百分之百回应穆察炙热情感的愧疚,又有对自己反复摇摆,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的的懊恼。
    叶时薇拙于表达,便也不说话了,伸手摘了穆察的眼罩,轻轻的去吻那只受伤渺了的一目。
    贯穿的箭伤本来就很严重,又因为战场条件简陋,临时用了火燎的法子止血,那伤口便看着格外的狰狞。
    光是看着,便知道……
    “一定很疼。”叶时薇轻喃,她现在未必有多爱穆察,却是真心实意的怜惜他,不想叫这有功之人再受求而不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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