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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眼,嘴角若有若无地牵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女人立刻垮下了谄媚精致的脸,钻进了被子。
    然而看不见那人,脑海中却立刻浮现出他的模样。
    干净利落的零碎短发,鼻子又高又直,左眉眉脚上方有颗痣,嘴唇厚薄适中,上嘴唇微翘,下嘴唇中间有一条陷进去的凹痕,让人想把自己的唇贴上去填满它。如果不是那条自眉心一直蜿蜒到右脸下颌骨的疤痕,还有过于凌厉的眼神,他应该是个成功率百分百的女xing杀手。女人躲在被子难耐地想,是因为那条疤所以叫scar的吗?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微胖的中年男人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女人眼里飞快地闪过嫌弃,立刻爬了出来搭上浴衣,笑盈盈地贴了上去,笑容甜美得能挤出蜜来。
    “来了?”中年男人拥着她坐到沙发上,把双脚当的一声翘在茶几上,点了根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面色看起来不大好,床上运动做多了的那种不大好。
    徐承渡从门口走进来,在男人面前站定,叫了声“秦哥”。
    秦岩吊着三角眼看了他一会儿,有意无意地扫过他垂在身侧的右手,“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徐承渡苦笑一声,言简意赅,“废了。”
    “没事儿,跟着我,你就是半身不遂也照样高人一等。放心,以后只要有我秦三儿一口饭吃,饿不着你。”秦岩皱着眉毛把雪茄嘬得冒出火星儿。
    他在道儿上混得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讲义气,更何况这scar人狠话不多是个有用的属下,之前一直有点忌惮他,谁知道那天暴乱他居然用手替自己挡了一刀,导致手筋断了,倒也忠心。
    徐承渡露出显而易见的欣喜之色,可能是脸上刀疤实在把肌肉绷得太紧的缘故,他的高兴也显得淡淡的,“承蒙秦哥看得起我。”
    外面,维护草坪的清洁队来了,保镖挨个搜了他们的身,确定安全后把人放了进来。
    清洁人员个个全副武装,白色口罩遮了大半张脸,其中一个脑袋上翘起一撮呆毛的家伙跟着洒了点水,就往草坪边缘的灌木丛走去。
    “听到消息了吧?一个月前,出了叛徒,neil的jiāo易失败,人也进去了。”秦岩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辛勤劳作的穷苦人民,淡淡地开口。
    徐承渡心中一跳,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有点耳闻。”
    “查查,是哪个兔崽子,查到了把他大卸八块拖出去喂狗。”男人吐出一口烟圈,说的云淡风轻,但徐承渡毫不怀疑,他说了大卸八块就绝对不会多一块也不会少一块。
    窝在他怀里的美人方才还在对着scar暗送秋波,闻言皱了皱眉,捧烟灰的纤纤细手微微颤抖。
    “知道。”徐承渡神色恭敬地弯了弯腰,压低了嗓音,“那……今天晚上的行动……”
    “按原计划进行。”
    “可是,内鬼还没揪出来。这要是出了纰漏……”徐承渡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建议,“不如再观望观望?”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磨叽了?”中年男人却是笑了起来,“放心,今晚的事,我们这边知道的,连你我总共也就三个人,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皮球?”
    皮球是在这个组织混了十几年的老人,徐承渡立刻神色舒缓了开,“您说笑了,我就是怀疑我自个儿,也不敢怀疑您跟球爷。”
    男人不置可否,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两声,挥了挥手。
    那哼笑是什么意思徐承渡没琢磨出来,但是这人由于时常这么笑,说不定也没什么其他的深意,他鞠了一躬,转身出了门。
    刚走出卧室,室内乍起一声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就是几声qiāng响,随后是重物触地的碰撞声。
    徐承渡平静地瞄了一眼自己新买的运动鞋,鞋面上已经沾上了泥点,应该是刚刚经过草坪沾上的。
    专业清洁队效率极快地清理完毕,拎着大大小小的工具包走了,徐承渡远远的就看见那一撮冲天呆毛,眸光闪了闪。
    “灰狼怎么说?”
    普通居民楼里一间出租屋内,男的女的都有,七八个人不计形象地蹲在地上,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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