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酒呀,”王宜蹩起眉头“你又不陪我去。”
“马上走,”我说。
“走喽。”
即将走出学校大门时,王宜用胳膊轻微捅了下我,“还是再找几个人一起吧。”
最后来的人有黄sir和周芷茗。
“正想找你来着呢,”周芷茗和王宜走在一起。
“不错嘛,有好事不忘黄某人,”黄sir眉飞色舞的说。
周芷茗带我们走进了一家主营酒水的饮食店,里面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威士忌气味。正式喝酒之前,我们每人都吃了一份自己喜欢吃的饭。我要的是咖喱牛肉饭,王宜要的是排骨饭,周芷茗点了一份西芹炒鱿鱼饭。黄sir却拿起菜单左右看,放下又拿起,最后,生气的说居然没一个能吃的。
“有没有羊肉泡馍?”黄sir招手叫来服务员。
服务生眼睛睁的无比大,用惊讶的口吻说,“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地方特色小吃。”
没有?怎么会没有?没有开的什么饮食店?”黄sir品了一口茶水,“哪里会有?”
“这条街最北端有家卖吧”服务生为黄sir添了一点茶水,“可是要很远哦,20分钟,步行。”
“什么名字?”
“宫南斋。”
“谢谢!”黄si起身yu要亲自去买。
“先生您还是等着我去帮你买吧,”服务生脸上泛起笑容,“顾客满意为止。”
王宜喝了很多酒,一旁的周芷茗说等下不再叫酒,喝完桌上的便去外面散步。
步行街实木坐椅上坐着我们四个人。
“不知是鬼使神差,”周芷茗将双手抱臂说,“又或是不干落后,我对选择读研有种前途无望感。”
“知识当然越多越好。”黄sir说。
“从小到大,一直是按父母计划的人生在生活,”周芷茗说,可现在我已经有对自己人生支配的能力,所以要自己选择,那怕是碰到鼻青脸肿,丫丫学步的小孩,如果畏惧摔倒的伤痛,永远不会有站起来的一天。”
“觉得自己可以,”我说“那就去做。”
“谢谢!”周芷茗说。
“八十年代,大学生有种“熊猫理论”王宜松开我的手说“毕业即就业。”
“如今得改为毕业即失业,”黄sir不无肯定的说。
“哎,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叫黄sir”周芷茗对黄sir说。
“参加了一个收秘密组织,排行老四,”黄sir用凝重的口气说,“黄sir等同黄四。”
“哦——,”周芷茗眯起眼睛应了一声。
周芷茗唱了很多歌曲,等到暂时休息的时候我们其他人又接着唱,周芷茗的第一首是《星星的约会》,第二首《年轻的英雄》,第三首《寂静之声》。
我唱了草猛的《半点心》,王宜唱了《流言》,黄sir唱了《让一切随风》,周芷茗最后唱了《say good bay my friend》。
结束完聚会,周芷茗打车回家,黄sir步行回学校,我和王宜选择坐刷卡公车。王宜紧紧贴向我怀里,她柔软的**贴在胸口的感觉让我恍惚,如同上次她坐在床上呜呜哭泣时我看到她丰腴匀称的dongti那样。
和王宜走进一家名叫“莱雅”的旅馆,登记处的女孩子用我的学生证做了住宿登记,拿到钥匙后,我们俩手牵手上了楼梯。
我经常看书,大部分只看国外小说。在我二十来岁的光景里,不能说看完了所有的国外小说,至少攻下了60%的山头。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昆德拉,另外说话唠唠叨叨的土耳其籍作家帕慕克也是我的座上宾。无论是在寝室、还是身处户外我都会选择一个角落选择读一小时的小说。
读小说的爱好一直没有间断,包括在我和现任妻子热恋的那段时间,我也没放弃这一爱好。妻子总是埋怨我读小说时间多于陪她的时间。
当别人都在为毕业找工作、考研而忙忙碌碌的时候,我却置身事外,从早到晚读我的小说,落得清静。我有一种莫名言状的幸福感:有小说读,有王宜陪在身边。
那时候,已经开始有恋人频繁分手,每天都能从学校各个角落听到谁和谁又分手了。暗恋别人的人此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