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两人有了不一样的关系,就会变得更亲近,没想让他遇上个只尝鲜的。
他来到酒吧一位买醉,二为交易。
权铭佑全程鬼鬼祟祟,到了顾北辰面前,倒是衣领一竖,做出副神色自若的模样。
“说说你的条件?”他开门见山。
顾北辰示意酒保给他倒了一杯酒,滑到他面前,“权经理这么着急?不如先喝一杯,我们慢慢谈。”
“我没时间和你搞这些,你就说你答不答应?”
“没时间?那我就不和权经理浪费时间了。”
他不识好歹,顾北辰自然拿不出好态度。
他抬起酒杯要走,权铭佑拦在他的身前,“抱歉,我真的没有时间耽误。”
这次态度卑微,语气诚恳,是个和人谈交易的样。
“没人会拒绝有利可图,那权经理先说说,我和你合作能得到什么好处吧。”
权铭佑想要对付权御玺,第一个举动就是壮大自己的队伍,他先找到的不是顾北辰,而是一家投资银行。
刚想做个动作,投资银行就被发展势头很猛的萨麦尔集团收购,而顾北辰,就是萨麦尔集团的执行总裁。
“首先……”
“等等。”
权铭佑正开始说,顾北辰在舞池中央捕抓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回头露出和善的笑容,“权经理,你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如果你还能找到我,我会和你仔细谈谈的。”
说完,他大步冲向舞池。
“嘣”地一声,酒杯被砸碎在桌面上。
顾北辰顺利来到舞池中央,抓住令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没想到,还能在国内遇见你。”
梁晚晚见是他也觉得惊喜,因为她在这里混了半夜,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猎物,他,来得正巧。
“是吗?你对我念念不忘了?”
她见过很多男人,露出这种眼神的不止他一个。
“没错,念念且不忘。”
他凑近她的耳边,亲昵地扶住她细软的腰肢。
两人一路缠绵,难舍难分,进了酒店门,梁晚晚急切地去脱他的衣服,他顺着她的耳骨,脖颈一路摸索而下。
“我们交往吧。”
他好像,爱上她了。
梁晚晚猛地停了动作,脸上的红晕未消,却仍见她表情冷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顾北辰正要再说一遍,被她推开。
“交往?”她冷笑了一声,穿起外套,拿出钱包里几百块钱丢在床上,“我们别见了,见了也当不认识。”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北辰抓住她的手腕。
“再见的意思。”
她甩开他的手,打开房门,杨长而去。
莫云对着按摩书学习手法,没注意到白珍珠走到她面前。
白珍珠凑近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别以为他对你好就是真的好,男人嘛,没钱的时候喜欢有钱的,有钱的时候喜欢没钱的,图个新鲜而已。”
莫云第一次与她正面说话,慌忙之间竟然给她鞠了一个躬。
“哼,你是不是以为他真的喜欢你?”
“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就让我告诉你,你知道他为什么单单喜欢你吗?因为他需要一个人来给他做挡箭牌。”
莫云并不知道权家的弯弯绕绕,所以听不懂白珍珠的话。
而这些,白珍珠竟然都持着耐心一一和她解释。
“他对你这么好,不过就是因为忌惮我和他叔叔,只要我和他叔叔在这个家一日,权家的家产就永远都有我们的一份,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
“可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要这样?”
“什么一家人,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叫一家人?我说了这么多,你好好想想,权御玺到底是不是真心对你。”
“如果是真心,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只是一个佣人的身份?他难道不知道他表现得这么在乎你,我们会对你下手?”
白珍珠离开的时候,是笑着的,当初她用权势逼得权湛将她娶进家门,这么多年过了,她将对爱情的执念一点没变。
“啊明,你再教教我嘛。”小芳缠着房外的啊明,直到看到白珍珠离开。
权御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一直在忙,为了对抗权铭佑的计划,本可以寻个原因不回老宅,但惦念着老宅里的人。
莫云枯坐在灯光下,她在回想白珍珠说的话,也在回想她与权御玺之间的点点滴滴。
好像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快到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权御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喜欢她的?她又是有什么可以配得上他的?
想到深处,鼻尖酸涩,正好权御玺出现在身前,她爬在他的胸前伤心地哭了。
她这辈子命如飘絮,被人不断抛弃,直到遇见权御玺,她想相信他,想照顾他,想爱他。
“怎么了,小哭包?”权御玺挑起她的下巴,心疼地皱起眉头。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哭,以前他是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哭的,现在见莫云哭得那么伤心,他的心像是被揪起来了一块,心疼的不得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伤心的莫云杨起倔强的小脸。
权御玺忍不住一笑。
为什么喜欢她?
或许是在父亲祭日得到了柔软的安慰。
或许是那一夜草地留下的纸条。
“喜欢你就是喜欢你,那有什么为什么?”权御玺反问,按住她的脑袋,大掌在头顶揉搓。
莫云再次将他推开,双手交叉在身前,“这两天不许你见我了,你好好想想,有了答案才能见我。”
“那不行,我的腿还要按摩呢。”权御玺傲娇,两人刚在一起,他可忍不了两天不见面。
莫云看看他的腿,再看看他得意的表情,收了两件衣服就往外走。
“好好。”权御玺一把拦住她的小腰,又举起双手,“我不见你。”
“不过,你是不是也得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权御玺气息靠近,拢得莫云无处可逃。
两人从未互道过喜欢,一切自然而然。
但这既然让莫云没有安全感了,权御玺便明白自己是该做些什么了。
这两天时间,足够他办事。
权御玺推着轮椅从莫云房间出来的时候,堑着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