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国文化中“生孩子治百病”一样没有科学依据的,郝翠翠“结了婚就是大人了”。这就意味着她可以知道很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自己家和别人家的家庭秘辛和各种成人八卦。
“你张阿姨家的儿子离婚了,你知道吗?”
郝翠翠咬着鸡腿愣住,“为什么呀?我记得他老婆超级漂亮的!当初为了和她结婚还要跟家里断绝关系呢,是吧哥哥?”
轰轰烈烈要私奔,结果半路上和郝彤光坐了同一趟地铁,郝彤光在车厢里就直接给张阿姨告密了。事后还收到红包一份,明明当时她也在,她却没有!这事郝翠翠记得老清楚。
妈妈神秘地说:“他家小孩长得和他一点都不像。”
郝翠翠的表情从问号变成感叹号,“乖乖……那阳哥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养了别人的小孩?”
爸爸状似同情地叹了两声,似乎十分同情这个孩子,“小阳最近的状态也不好,人瘦了一圈。前天还跟我讲后悔了,要是能忍住,不去做亲子鉴定,现在老婆孩子都在身边,一家人还跟以前一样。”
“这怎么可能啊?”郝翠翠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女方是婚后出轨?为什么啊?”
阳哥为了她都要离家出走了,张阿姨对她也很好。她还记得逢年过节大家聚在一起说话,张阿姨和她儿媳妇好得跟亲母女似的。
要是以前,妈妈才不会讲,现在郝翠翠自动套上“大人”的光环,就可以知道了。
原来张阿姨一直不喜欢这个儿媳妇,觉得她把家里搅得一团糟。第一年,婆媳俩叁天两头闹脾气。阳哥呢,又自觉对不起妈妈,就让老婆不要和妈妈争,说过两年出去住,就没有矛盾了。做儿媳妇的主动服软,婆婆也不好欺人太甚,处着处着,也就不吵了,旁人还夸这家人和气。阳哥自觉做得好,也得意呢。谁知道儿媳妇埋了这么大的一个雷!
郝翠翠听得“啧啧”的,手里的肉都不香了。郝彤光敲敲她面前的桌子,“饭要凉了。”
她就赶紧吃两口。
妈妈感叹婆媳关系是不好搞的,“还好咱们家没这个问题……”
她问郝翠翠,“你们现在住的那个房子还好啊?没什么问题吧?”
郝彤光说,“那房子刚装修两年,还挺新的。本来是房东给儿子住的,但他儿子去国外了,所以才租给我们。”
“那你们现在是自己做饭啊?还是怎么吃?”
郝翠翠说路上买,或者学校食堂吃。郝彤光大四在实习,肯定也是路上买,在公司吃。
“那家务自己干的吗?”
新上岗的人妻不好意思地低头扒饭,郝彤光回答说请的家政,两天来一次。
“白天都不怎么在,也不很脏。”
“那还蛮好的。我一直担心你们突然搬出去一起住会有矛盾……”
郝翠翠立刻举手发言,“有!”
郝彤光不善的目光瞟了过来,郝翠翠吓得一缩脖子,妈妈急了,“你霸道什么呀?翠翠,你说。”
爸爸也帮着郝翠翠,“哥哥欺负你了?爸爸帮你打他。”
郝翠翠就翻来覆去地讲郝彤光有多烦人,“他下班回来晚了,我都睡了,他还把我吵醒。早上我没课不用早起,他也会把我弄醒再去上班!他还买锁把冰箱的冷冻室锁了起来。讨厌死了!”
唔……这个问题的确很严重啊……
“先吃饭,吃完再说。”
吃完饭,郝彤光被爸爸拎过去听训。郝翠翠则被妈妈送好东西了。
“都是年轻时候戴的,本来就想着要分给你和彤光的媳妇,现在好了,都是你的!我收拾了好久才把它们整理出来。”
妈妈打开一个一个给她介绍,“这是当年去云南旅游时买的,现在缅甸的翡翠矿可没有这种品质的了……这是蓝宝,小了点,你拿去配上别的重新镶个戒指或者单独做个耳钉,也好看的……这个小吊坠还是彤光刚出生时带的呢,留给你们的孩子戴吧……这个倒没什么稀奇的,不值钱……”
“妈妈,你怎么有这么多珠宝呀?!”他们家原来这么大户?
“这都二十年前的东西了,那时候不贵的。”妈妈把东西一样样归置好,“你爸爸年轻时候倒过玉石,我猜是你爷爷教他怎么看的。后来赚了点钱,才开始做建材生意的。”
此生钟爱bulingbuling的郝翠翠眼睛都绿了,抱着这些东西爱不释手,“妈妈!我好喜欢呀!”
母女俩聊宝石聊了一个钟头,爸爸过来敲门说很晚了,让两个孩子回去了。
“等你们的房间弄好了就好在家住几天了。”
“没事,我们开车回去也很快的。”
被妈妈的百宝箱哄好的郝翠翠又不计前嫌了,路上还问郝彤光爸爸跟他说什么了。
郝彤光却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两眼,说没什么。
郝翠翠心里开始发慌。
“爸爸骂你了吗?”
他也不说话,车里安静极了。
完了,郝彤光挨骂了。郝翠翠自己都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太快活,忘记郝彤光是个什么样的狠人了。
怎么办?躲嘛!
一回到家她就“噼里啪啦”地放东西,卸妆,拿睡衣去洗澡,企图营造一种她很忙的错觉。
明天周一,郝彤光要去上班,他肯定不会熬太晚。等他洗澡的时候她就装睡,等明天睡醒又是新的一天!没准这事就过去了……
她想得挺美,可惜撤退路线断在了浴室。
郝翠翠身上的泡沫都没有冲干净,他就挤了进来。
郝翠翠能察觉出来郝彤光对这事挺上头的,除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可能,应该,也因为她还是有些个人魅力的?
她的身材虽然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纤瘦苗条,但是郝彤光自己说他喜欢有肉一点的,手感好。
可是再有肉的胳膊也顶不住玻璃门啊。
被雾气蒸过的玻璃门又硬又滑,硌得她手臂疼,而且根本抓不住,感觉要被他撞飞了。
“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里不舒服。”玻璃门被撞得“咚咚”的,“门要撞坏了……”
郝彤光把她往前更压压紧,“我是让你舒服的?”
乳房被压成了圆盘,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硌在冰凉的玻璃门上有些疼。尤其是她的身体被带动的小幅度上下蹭,更疼了呜呜呜……
他还没有这么欺负过她的,郝翠翠委屈地哭,“爸爸妈妈让你照顾我,不叫你欺负我的呜呜呜……”
刚从爸爸妈妈那里回来就欺负她,大坏蛋!
她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热气蒸的,红彤彤的,咬着嘴唇眼里还有两滴泪。
郝彤光压在她的背上,慢慢地抽动。把手从她的腰间卡进她和玻璃门中间,再往下摸到肚脐,小腹,私处,“你再去告状呀,你去说我怎么欺负你的?这么欺负你的?”
略微粗糙的指腹摸到她的阴蒂,然后滑到他们结合的地方,细细地揉捏。
她的小腹立刻绷紧了,小穴开始一下一下地咬他,刚刚的哭腔也变成了娇娇的哼吟。他掰过她的下巴咬她的唇,“谁欺负谁啊?”
湿漉漉的手又伸到她的胸前揪出她挂的小兔子吊坠,“结婚第一个月就转移财产了是不是?”
小兔子的身体原来是一个种水很好的玉葫芦,她突发奇想让设计师给它加了一对白金做的兔耳朵,再配了一个四正带花纹的框,做成小兔子蹲在窗台上的效果。成品很漂亮,价格也很漂亮。
那会儿,她刚在爸妈的见证下接手郝彤光的小金库,钱在口袋里跳得慌,又被那些亮闪闪的珠宝迷了眼,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买一个……
自知闯了大祸的郝翠翠及时跟郝彤光道歉认错,郝彤光轻飘飘地说,你要转移财产啊?首饰作为私人物品,离婚的时候可以不被分割的。把郝翠翠吓得发誓赌咒,保证没有二心!
事后他也没要求她把东西退了或者再转手卖掉,却导致她的小辫子一抓一大把,在他面前心虚得很。
旧事重提,郝翠翠残存的一点气焰也熄了。她就着那个姿势去亲他的下巴和嘴唇,舔得那块湿哒哒的,“呜呜呜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告状了……”
她认怂认得飞快,可郝彤光这次没叫她糊弄过去,冷着脸把她拖回花洒下冲洗干净。
正当郝翠翠以为自己又逃过一劫,然后被连人带浴巾搁在洗漱台上了。
“哥哥我都认错了!”郝翠翠一边假哭,一边试探地伸手摸他肩膀,白嫩的小脚去蹭他的腰,又踩踩他的腹肌,嘴甜得像抹了蜜,“哥哥的腹肌哎!”
脚继续往下滑,去碰那个还硬着的大肉棒,“哥哥好硬啊……”
郝彤光的冷脸终于有点松动,握着她的脚心开始滑动,又痒又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变态……”她没有力气,只能弱弱地骂他。怎么还有用脚的?
郝翠翠身上的肉多,脚心也是肥窝窝的,又软又滑,被黏液蹭得咕叽作响。郝彤光也忍不住喘了几声,郝翠翠听到立刻撒起娇来,“哥哥,抱抱……”
郝彤光故意装没听见,她就张着手臂去搂他的肩膀,“翠翠要掉下去了……”
郝彤光任由她歪着往旁边倒,等用她的脚给他打完才理她。这会儿郝翠翠已经崩溃大叫,“我都摔倒了!你也不扶我!你太过分了!”
他去扶她被反手打得“啪啪”响,“变态!恋足癖!你看我的脚!黏乎乎的!好恶心!”
在洗漱台上换了个坐向,双脚伸进洗手池里开始冲水,她还在叫,“洗不掉了!一直有味道!别人都会闻到的呜呜呜呜……”
郝彤光板着脸凶她,“再哭我就糊你一身。”
她瘪着嘴不敢哭了,只小声嘀咕,“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再说!”
“不说了!”郝翠翠大声道。
把她收拾完扔到床上,郝翠翠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郝彤光却在熄了灯后问她,“我走的时候你在睡,回来的时候你还在睡。我这是娶了个睡美人,还是你没意识到有老公了?”
郝翠翠支吾两声,“那我晚上等你,你早上不许喊我。”
“那我要是加班呢?”
郝翠翠被人搂过去,“加班也等……”
“真乖。”郝彤光亲了她一口,“你可以提前问我几点回来,要是太晚我就叫你早点睡了。”
“好……嗯……”
“老公外面有应酬呢?”
郝翠翠的脑袋又开始变成浆糊,被催了好几次,才断断续续的说,“要催老公回家呜呜呜……”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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