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搜了下俞川,也很厉害,差不多跟夏金枝齐名。
明明方绎跟夏金枝更熟,他要找人给她设计婚纱,应该找夏金枝才对。
方绎:“我惧内。”
听他的语气还很骄傲。
韩婷:“啊?”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不想让她胡思乱想,她一直把夏金枝当成情敌,他不会让她穿她的“情敌”设计的婚纱,所以请夏金枝介绍了别人。
方绎开着车,韩婷看着车窗外面,又转头看了看方绎:“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没把我扭送派出所,还给我买核桃。”
“我连上课吃个糖你都得举报,说起来也是报应,我刚一到操场,你也被罚跑步了,好像是因为作业本丢了还是什么?”
等红灯的时候方绎停了车,转头看着韩婷:“你都说到这了,还不懂?”
韩婷笑了笑,美滋滋地轻声笑,不敢笑得太嚣张:“你就是想陪我跑步对不对?”
方绎:“想多了,我就是想亲眼看着自己的举报成果。”
韩婷盯着方绎的脸:“你脸红了。”
“没有,别自恋,”绿灯亮,方绎开着车,“你靠椅背上休息一会,别说话。”
韩婷很开心,靠在椅背直乐,一整天的疲惫和提心吊胆患得患失疑神疑鬼都因为身侧这个男人的脸红烟消云散了。
回到家,韩婷洗了个澡,用了好几遍沐浴露才把脖子上的灰洗掉。
她洗好澡,抱着自己的枕头去了方绎家。
她有方绎的钥匙,是直接打开门进去的。
方绎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她进门隐约听见他在说:“项链用真钻。”
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他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韩婷抱着自己的枕头坐在沙发上,转头看着方绎,乖乖等他打电话。
等方绎打好电话,韩婷往一旁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子,让他坐下来:“我听见了,你别花那个钱买真钻,我又不是夏金枝那样金枝玉叶的小公主,我不需要那个。”
方绎握住韩婷的手,在她手心被长年累月摸出来的薄茧上揉了揉。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小公主,不是因为我们家欠你,而是我想。”
韩婷手上感觉到方绎的心脏跳动,没舍得拿开,感受了一会,说道:“你看吧,我以前还真是挺可怜的,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你可得多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想啊。”
方绎帮韩婷把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往后撩了撩,挂在她的耳朵后面,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耳朵轮廓:“别胡思乱想,多想想后天领证的事。”
又道:“带上酷哥一块,让他见证一下。”
韩婷想了想:“后天他得上学,小学不比幼儿园,没什么事不能请假。”
方绎笑了:“见证自己爸爸妈妈领证这还能叫没什么事。”
“那明天我给霍老师打个电话,给酷哥请个病假吧,就说感冒了。哎呀,不对,不能这样咒孩子,”韩婷想了又想,“要不还是别叫酷哥了。”
她怕万一有什么变故,不想把韩恬扯进来。
韩婷往方绎身上靠了靠:“我不想领证还带着一个小电灯泡,我想领完证跟你腻歪腻歪。”
这话方绎爱听,他站起来,弯腰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卧室床上,低头亲了亲她:“我去洗澡。”
韩婷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乖乖点了下头:“那你快点回来。”
方绎拿了件睡衣出去,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
韩婷:“怎么了?”
方绎:“以后酷哥这边需要联系班主任的事我来就行,你工作太忙了,对酷哥学习的事不了解。”
韩婷听完笑了:“你还在吃霍玉书的醋呢,这都多久了。”
方绎承认:“对,我的人我就想霸着占着。”
说完出去洗澡了。
方绎洗澡只用了八分钟,头发都没擦干就进来了。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一股醇厚的柑橘香直往韩婷鼻腔里钻。她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围了,像在母亲肚子里的胎儿一般,感到安全、温暖。
床上本来放着两床被子,方绎洗澡的时候韩婷把其中一床被子叠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男人一进被窝,肢体难免有接触,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睡在一起,也差点擦枪走火过几次,每次都以方绎冲冷水澡告终。
韩婷窝在方绎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脖颈,低声喊了句:“哥~~”
方绎抓住韩婷放在他腹肌上的手,眼瞳变得更深了,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哑:“后天就领证了。”
再忍今天明天两个晚上就能得到一份仪式感。
韩婷本来也没想跟方绎发生什么,她就是想跟他亲近亲近:“没,套都没有,就算想干点什么也不能干啊。”
方绎从韩婷身上探了过去,拉开床头柜。
韩婷转头一看,脸颊瞬间红了,轻轻在被子里踹了方绎一下:“你什么时候买的?!”
“还买这么多,一抽屉呢,不怕用不完过期?”
他的手臂就举在她眼前,肌肉坚实,随着他的动作拉伸着,韩婷看得口干舌燥,偏过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