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悠彻底傻眼了,瞪眼就看向在一旁看好戏的男人,愤怒道,“是男人就要敢做敢当,你得站出来帮我解释!”
扫了一顿黄,没有把眼前这个大淫贼扫走,反倒扫走了她这么一个受害者,还没有王法了!
“解释什么?你说自己是路过,我也不认识你,我能为你解释什么?”男人皮笑肉不笑,朝向她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戏谑。
阴险,一张口就是阴险!
喻悠悠不得不正视这个现实,她就别想从这个男人这边捞到一点儿好处,他的良心都被狗吃得光光了!
“混蛋,你个包藏祸心的混蛋!”这男人变化也忒快了,前面还死命不相信她是真的路过这边跑进来的,现在却变了脸,指认她是路过的。
所以她就成了,一个路过的女人,顺便敲了他的房门,然后顺便卖个淫?卖不成,就反咬他一口?
这男人,还能更无耻点吗!
更可恶的是,任由她怎么咬牙切齿,警察依旧像是拖一只小鸡一样,轻轻松松的就将她拽到了门口。
喻悠悠还没有死心,用手掰着门框,朝向男人美目圆瞪,一脸的愤恨。
男人则是坦然的迎向她的目光,得意的挑了挑眉,毫无愧色。
看着男人这欠揍的模样,喻悠悠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就在她的最后一个手指要从门框上脱落的时候,她听到那男人对那位陈所长开腔道,“年轻人做错了事情,就该多多教育,我先来跟她说两句。”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深暗如潭,在幽暗处别有深意。
陈所长何等的精明,一下子就领会了薄靳晏的意思,当即点头又点头,“那是当然,薄少,你愿意跟她说多少就说多少,这是她的荣幸。”
说罢,就命人暂时给喻悠悠自由,然后跟着一众人等,通通撤离了这个房间。
喻悠悠见这位陈所长一脸的狗腿模样,嗤笑不已,从鼻间冷哼了一声。
等到陈所长退出这间屋子,她又不甘心的抬眸看向薄靳晏,面露鄙夷,哼声道,“我当你是伪君子,你偏要做真小人,服了你了!”
眼前的男人,确实能称得上是——品貌不凡。
他这样站着,单单是一张脸,估计就能赢得万千喝彩。
他的脸颊消瘦,英挺的剑眉透着不凡的气度,狭长的眼眸很漂亮,挺直的鼻子像整形过的非常完美,薄唇深抿着,给人十足的蛊惑感。
这幅皮相,脾气如果好一点,绝对是俊朗卓然的男神。
只可惜,这个男人,脾气太坏,心还是黑的,幅皮相,配在他身上,还真是——暴殄天物。
“我给你个机会求我。”薄靳晏听着她的话,倒是不恼,反而对她让了一步。
在商场上,他的手下败将,背地里说他是伪君子、真小人的,并不在少数!
不过,当着他的面儿,这样直接说出来的,这小女人是第一人!
那么之前,他倒是有小瞧了她。
很好,有趣儿,那他就跟她逗趣儿,再给她一个机会!
孰料,喻悠悠压根不领情。
她将头撇开,一副不合作的态度,“你打我一个巴掌,再给我一个甜枣吃?当我傻呀!我宁愿去蹲局子,也不要被你玩弄!”
男人听罢,依旧未恼,脸上反而多了一份似笑非笑,“楚氏集团千金深夜卖淫,当场被抓?这个标题,不知道外面的记者能买账多少?”
他足够阴险,也足够有资本引诱她上钩!
“你——”喻悠悠抓狂,手指愤恨的戳向他的胸膛,怒目瞪他,亮晶晶的水眸里差点就能喷出火来!
她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却不敢再有所动作。
她怕他!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男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可偏偏,她要被他从头到尾的欺负!
算她倒霉!算他走运!
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发问,薄靳晏的墨眸里染满了讥诮。
他伸出手,握住她抵在他胸膛前的小手指,握紧,朝着她微微笑,“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到酒店大厅里,当着众人的面,告诉陈所长,你是我薄靳晏的女人,这样的话,问我放过你,自然也没人敢来抓你。”
他的声音磁性迷人,又充满着笃定,话语间,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喻悠悠听着,也差点儿迷失其中,被他蛊惑。
这个男人提出的条件和结果,对她来说,有着无尽的诱惑,但是——也触碰了她的底线!
等她回过神来,意识清明,贝齿已经被咬着咯咯作响,“无耻之徒!你休想趁机占我便宜,你死心吧!”说着,她挥开男人的手,戒备的退后了几步。
薄靳晏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冷哼一声,眸色深暗几分,“女人,想爬上我的床,又想不被我占便宜,你这是真傻还是假傻?”
喻悠悠一听,脑头上的火焰就蹭蹭的窜,这男人还真是——自恋傲娇到了极点。
都到这份数上了,怎么还坚持认为——她是来爬他的床的!
乔子津喝醉后神志不清,说她勾引他,嫌弃她去爬他的床,这个薄靳晏脑筋清醒,怎么还三番五次的强调,她是来爬他的床的!
她一个晚上爬两张床,她还真够忙的!
这俩男人要累死她?
“我要爬床,也不会爬你的床!你省省吧!我再强调一遍,我真的没有爬你的床!”喻悠悠抚了抚额,抓狂又嚣张道。
闻言,男人的唇线登时绷紧,他的目光变得越发深峻起来。
什么!这小女人竟敢对他说,要爬也不会爬他的床?
那她要去爬谁的?
想到这个,男人就是怒火中烧,墨眸扫向她,修长的手指,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目光逼仄,倨傲道,“女人,你可别后悔!”
“不就是蹲局子嘛,我难道怕了你不成!”喻悠悠挺直了腰板,伸手,拍开男人的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
她就是要跟他对上了!威武不能屈,她就是要把腰板给挺得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