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频繁的辗转在各个城市之间,居无定所的在外漂着,就像是个随风卷起的塑料袋。
这是萧凌的十八岁,是她想忘却怎么都忘不掉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曾经是多么的破败不堪,也记得她是靠着谁,才从那满是泥泞的污泥里爬了出来。
——如今,轮到余青了。
既然忘不掉,那就正视。
现在的萧凌,不过是也想要成为那个可以改变他人人生的人。
如此特殊,更似尊贵。
高高在上的,似是仰视众生,只是轻轻一个念想就能改变别人人生的走向。
余青就像是个轮回的礼物被她收下,让她能在他最潦倒无力的时候,拉了他一把。
若不能改变,那便操控。
无论是哪个,她都可以接受。
*
她明明就被情欲拉扯着,却又能从那欲望里抽身。
可余青跟她不一样,除了欲望,他已经什么都抓不住了。
“吃奶吗?”
他听到她在问。
余青眼底红着,她不知羞耻,把自己说的无辜,又叫着堪比荡妇的说辞。
他的手紧抓着她的臀肉,跟着他的操干,配合着一下下的撞。
他心底面不断叫嚣,刺激,唆使。
他要操得她说不出话,他要操得她只会哭哑。
余青操得越凶,萧凌胸前的那抹红樱就晃得越是厉害,跟他作对一般,生怕被他看不到似的。
他遂她的愿,又一次,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
他张嘴咬住了她的奶肉,连她的乳晕都裹在了嘴里,用力地吮吸。
他唇舌有力,舔触他能碰到的所有,可只是草草玩弄了两下,就将全部吐了出来。
他让她那被他给舔得躁动的奶肉接触这冰凉凉的空气,刺激得那的皮肤都绷紧。又像大发慈悲的去舔了舔那乳尖儿,给了它温暖的希望。
那里硬得似乎是再受些刺激就要胀开,被他恶意的咬住,还用牙碾着它挤压。
生怕是咬不破,让它受到一点的冷落。
她的穴夹得更紧,还不住的挽留着他的性器吸吮,近乎让他窒息。
除此外,还有他们交合处不断传来的粘腻的水声,更是刺激得让他喘不过气。
他手心里满是她淌出来的水儿,她的小穴里面更是。
他只知道用着劲儿往里面干,往她最深最里面,把他的鸡巴全插进她的穴里,操得她再也不敢来招惹。
“啊......你...你停下.........”
萧凌终于受不住,话音成了破碎的呻吟。
她根本管不住余青是怎么来弄她,此时她半个身体都需靠着余青,生怕是稍一脱力,人就要往后倒下去。
他的鸡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余青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可偏偏都是着生涩的操弄,毫无技巧。
只知道用他那么大的东西,反复的往她的小逼里干进去。
偏偏他这么乱舞章法的操干总能有几次撞到她的花心,又狠又重的,把那给操开了干得发痒了,他又将那给搁置了不去问津。
“哪有....啊........哪有、这么操的.......要、啊...要坏了啊......”
她说的是真的。
她的水儿流的那么多,可就算是这么多也禁不住余青这么粗暴的摩擦。
每下都这么重的,将那薄薄的小逼口磨得又肿又红,稍一动就能感觉到拉扯。
萧凌的腰不住的弓起,她两膝紧紧夹着他,身体像要挺直般的,想要从他的鸡巴上躲过去。
只要是不这么重的,无论什么都好。
可她才刚刚缓过了两下,就被他给识破。
余青摁着她的腰窝,压着那迫使着她身体不得不往下。
她被迫下沉的身体让她的小逼也更加的暴露,她的腿夹不住,只能是敞开着,敞开着露着她的小逼给他操。
“连内裤都没穿,不就是让我操的。”
他哑着,话音里似乎又变得冷冰冰的。
萧凌一晃神,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余青没给她时间思考,他握住了她的双手,抓着她,缴到了她背后,牢牢地扣住。
萧凌的身体被迫向后弓着,她的胸也变得更挺,凹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形。
“操坏了不是正好?”
他一撞,几乎要把她给撞散。
就这一下就刺激得她的阴道不住的痉挛,萧凌挣扎,她甚至是觉得恐慌。
开什么玩笑?
她一点都不想。
她越是挣扎,余青抓得就越死。
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挣扎都是徒劳,反而是费了大多的体力。
他怎么会感受不到萧凌的异常?
她的小逼紧紧咬着他,只是那一下,里面就浇出一小股的水儿,嗷嗷待哺般的等着他再去干它。
他像是被逼到了绝路,冲撞得把那痉挛的嫩肉给肏开。
掌控权似乎变了。
他顶着她那又嫩又软的小逼反复的贯穿,剧烈到不给她一丝丝喘息的契机。
他毫不掩饰自己那么强烈的,等着宣泄的欲望,都如此赤裸着,还需要隐藏什么?
萧凌的穴完全被他给操软了,每一寸都被他狠狠的磨过,连那最里面,最不禁干的,都被他顶着反复的操过。
凶狠又强硬。
萧凌的感知突然就被剥夺了一般,可那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又可怕的清晰。
快感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她身体里激荡,大股大股的水从她的小逼里喷了出来,她的阴道收缩得不能再厉害,连她的身体都跟着一块的颤抖。
他还没停下——
余青的鸡巴贴着她被操惨了的小穴,往里面又是狠干了几下。
她的小逼滚烫,连知觉都变得很弱。
萧凌只知道他把他的性器插到了极深的地方,那又粗又硬的鸡巴在她身体里搏动着,将她被操到烂熟的小逼给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