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乌灵筠衔着他的左手对他说道,两眼弯弯笑得十分甜蜜。
“你发什么疯啊?我的姑奶奶。”师云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目光正好落在前方,右手将她白生生腿上的衣物拨开,歪了歪嘴,流氓似的吹了个哨子,“哟,这里面都还没穿呢。”
乌灵筠将他左手甩开,倏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直把他脸都给打歪向一边。“我里面都疼死了,你这讨厌的王八蛋,你知道你昨晚上做了几次吗?”
听到这话,刚要发作的男人顿时没了脾气,“哦?那要不要我给你吹吹?”说着抓住两股就将她拖近。
她坐在他脸上,痒得直摇晃个不停,“哈哈哈……你个……你个贱人……哈哈哈……”
不久,东方渐白。
师云泽看向窗外,合计着外边该来人替他了,转而再看胸前的乌灵筠,这刚丢了一回儿,还仰着脖子在那儿咂摸着余味呢。
男人撇了撇嘴,不待她缓过来,端着女人的屁股就将她抛在一边,起身找起自己的衣物来。
“啊——”乌灵筠猛地被他这一扔,跌得惊叫一声,爬将起来,对着男人后背就是一脚。“师云泽!!”
师云泽只觉软绵绵风吹过一般,但也存心逗弄她,顺势躺倒翻滚下得床来,嘴里啊呀啊呀地假意嚎叫着。
乌灵筠气不过,又拾起一旁的软枕扔在他后背,男人只自顾穿戴着衣裳,并不作理会。
“哼,你完了,我要去告诉常大哥。”乌灵筠靠近些,开始摆弄着他放在一旁的盔甲。
男人闻言先是系腰带的手一顿,然后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继续。“嗯,告诉他什么?说你昨晚淫性大发,莫名其妙跳男人床上还摸男人裤裆?”
“我要跟他讲,说你强奸我。哼。”乌灵筠倚在床边把玩着他的令牌。
男人手中不停,笑出了声。“不是吧,我的姑奶奶,就昨天那番模样,该是你强奸的我才对吧,老子这半个月来的存粮都给你榨干净咯。”
乌灵筠站起身来帮他把令牌给系上,“就是你强奸的我,我这身上可到处都是证据,你这贼厮竟还不认?你半夜摸上了我的床,怕我喊起来,捂住我的嘴就要行不轨之事,我拼死抵抗,宁死不从,你那左手上的牙印就是那时留下来的,当然啦,你这长条条一个汉子,而我只是个弱女子罢了,怎么挣得过你呢?还不承认?嗯?”说着,抱着他的脖子,两厢舌唾交融。
不待深入,师云泽便将她推了开,在身上摸索起来。
“……”乌灵筠看着他,不明所以。
“啊,找到了。”师云泽从腰间取出一粒银豆子,举在她面前。
“干嘛?”
“呐,爷赏你的,买点好的补补脑子吧,什么毛病儿。”说着勾起她胸前的衣襟,将银豆子扔了进去。说完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
乌灵筠目送着他离去,而后拾起那落在她脚边的银豆子。
温峘回来时,乌灵筠正躺在床上看书,摇晃着腿十分愉快的模样。
温峘走近,拾起落在床脚边的书籍放在一旁的桌上,“怎么不叫人来伺候梳洗?”
“你昨晚去哪了?”
“只是见了一个故人,久别重逢,不曾想竟耽搁了许久。”
“嗯。”乌灵筠耸了耸肩,继续看她的话本子。
看着她那白花花晃动的小腿,温峘颇为无奈,边给她盖好被子边叮咛道,“天气严寒,虽然屋内烧了地笼,也该注意些才是……”
“是是是,真是啰嗦。”
“……”
乌灵筠看得渴了,伸手去拿旁边的茶盏,余光正好瞥到那人一动不动坐床沿上不知道在干嘛。
回头看他,只见他眼睛一动不动地正盯着她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乌灵筠皱了皱眉,循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后肩上竟有很深的一个牙印。该死!那个混蛋!!
“马上就要到洛兰了,你不该在这时候胡闹的。”
乌灵筠将衣服拉上,不耐烦道,“知道啦知道啦,你不是有许多上好的膏药嘛,给我抹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