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她为我推出了人生的第一本书长篇儿童小说《欢笑的碧莲河》。此后,我的创作就如同这书名一样,一路欢笑的走来。
1986年我调小溪流杂志社。她鼓励我当个好编辑,做作者的知心人。
1988年我上武汉大学作家班。她嘱咐我放下创作,多听课,多读书,打牢基础,做一个学者型的作家。
此后她患了眼疾,几近失明,几次到北京做手术,自己写作品也就少了。
每到春节,她就会提前给我儿子一萌寄来压岁钱,总是在汇款人简短附言中写下这样的话:“小杨、双娥:给你们的小宝贝买点春节礼物。霄姐。”这些附言我如今还收藏着。
1986年9月6日,我陪她上张家界。我到长沙接她,没接到,她下飞机乘大巴到五一路民航处后,直接乘车往汉寿,我俩路上错过了。我打电话给汉寿的业余作者们接待,我连夜赶回汉寿已到第二天凌晨,她已入睡。我到索园望了一眼楼上,也回家休息。
1987年8月又在南岳儿童文学笔会上相聚。一见面她就对我近期发表的几篇作品提出了尖锐意见。
1999年她来长沙,我和双娥到机场迎接。她是来参加当年文工团聚会的,在长沙忙了几天,就住在我家里,我陪她游了世界之窗。她鼓励我树立信心和远大目标,要写出一流的作品,走出国门,走向世界,力争成为世界各国人民了解中国的窗口。
这一别就是整十年。
2009年4月9日,我应《人民警察》之邀,去连城参加笔会,特意安排绕道福州,看望他们夫妇。第二天我要出发了,需坐一天的长途,她像关心孩子似的,给我准备这,准备那,亲手给我洗净苹果,给我小刀,给我备好一杯水,千叮万嘱不要在路上吃服务站的东西,不干净,吃了会坏肚子。结果,我没有牢记她的教导,途中在一家服务站用了午餐,不出两个小时就开始肚子疼,每半小时就拉一次,自己苦不堪言事小,关键是麻烦司机,影响同车的旅伴。我悔不该没有把她的话当圣旨记住并执行。此后,无论她嘱咐我什么,我都会百分之百地照做不走样。也正因如此,我在创作上一步一个脚印,没有辜负她的培养和期望。
她是我的好老师。她是我的好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