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踉跄她就跌倒了,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她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时候妈妈出现了,站在她面前,轻柔地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摔跤了还赖在地上不起来。
妈妈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连郗早已泪流满面怔怔地望着妈妈,伸手搭在妈妈温暖的手掌上,膝盖好像都没感到疼痛,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再一抬头妈妈却不见了。
她一回身转头,眼前是紧闭着的冰冷的白色大门,门被推开,里面走出来刚结束手术的医生对她摇了摇头,紧接着躺在床上失去血色的妈妈被推了出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推走。
世界终于失去所有颜色。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清醒着,清醒地陷在自己编织的迷宫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步踏入泥潭里。
是否有个人能拉她一把?谁来都可以。
她那样祈求着哀求着,真的就有个人来了,轻而易举将她拉出那片沼泽。
她看出了他的花言巧语,她知道他在诱骗她,他也知道自己在诱骗她,他也知道她知道他在诱骗她,她也知道他知道她知道他在诱骗,但是他们依旧在伪装。
这场游戏里她仍然没有成为赢家。
没有人会来拉她,他们都是推手。她早已腐败在泥池底下。在无边的黑暗中唯一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价值就是别人对她的欲望。男女的情欲,肉体的交缠,沉沦在飘飘欲仙的淫乱中,自以为可以借此在这个污浊的世界寻找到快乐。
后来,她生病了,也治不好了。
她也觉得这人世间没什么好留恋的。
于是她自杀前,杀了一个人,让他陪自己一起死。
连郗梦见了自己,想起了一切。
那一幕幕的触目惊心让她毛骨悚然。
曾经往昔的画面像胶卷一样在脑袋中飞速蹿过,最后快得变成一束光,原本微弱的光逐渐变强,世界变得安静下来,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明亮刺眼的白光照耀得连郗避无可避,虚幻的四周又让她感受到一股飘忽的真实,连郗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却无怎么都法从中醒过来,她知道自己只要挣开眼就能醒过来,但是梦境中的自己在强烈的白光下根本挣不开眼睛。
最后连郗终于在白光中挣开双眼。
连郗以为的白茫茫的世界已消逝无痕,那束刺目的强光是早晨的艳阳穿透玻璃窗照射在她身上的阳光,将她裸露的肌肤在冰冷的卧室有了一点点温度。
腰上突然缠上来的手臂迫使连郗回过神来,那双从衣服伸进来的手,抚摸了几下她的腰腹就慢慢往上移,然后捏住了她的乳肉,开始一下一下地揉捏。
连郗心中一震,立马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只是刚推了一下那灼热的胸肌,手就被男人抓住扯向头顶,紧接着一条腿被握着掰开,一个眨眼男人就俯身压了过来,抚摸了一把她那不知何时已泛滥不堪的蜜穴,扶着肉棒就进入了她。
分身终于挤进温暖湿滑的阴道里,阎臣长叹一声,抓着连郗的大腿开始操。
连郗觉得胸口有些闷,到底是还在梦里,还是自己太过深的执念意识里,又或者是......再一次的重生?
或许对于这个时候还很清涩的“连郗”来说,上一次和阎臣做爱就是昨晚,而对于此刻重生回来的连郗来说,与阎臣的性爱已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她已经忘记自己最初的性爱体验便是他教予自己的。
两年前,阴凉的早晨,纵情一夜过后,只留下冷漠的诀别,那一幕清晰而深刻地印在连郗的脑海中,此后的夜晚,连郗总会恍惚梦见一个离去的背影,却在转头那一刻,看清那些都不是他的脸。
所以到底是怎样的执念才会回到这个时候?
阎臣发现了连郗有点分神,不满地腾出一只手掐着连郗的下巴掰过来,“看着我!”
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动作有些粗鲁,牙齿啃到了连郗的嘴唇,疼得她终于回过神来抬眼看他,阎臣面色有些许潮红,眼底充满情欲,似乎在惩罚她的走神,挺着腰狠狠地肏进来。
那根挺进连郗私处的阴茎,那样的坚硬滚烫,碾过穴道的内壁滑进深处,强势地顶撞着深处发情的穴肉,痛苦和欲望交缠着纷至沓来,连郗心中泛起千层波浪。
阎臣将连郗的一条腿压向她的前胸,更大程度地打开连郗的门户,只为自己能够更加深入肏连郗,那里面又嫩又湿,绞得他的肉棒愈发控制不住精意,他缓了一下,放慢了速度舒缓自己差点失控的欲望。
耳边是连郗低微地呻吟声,白皙的雪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硬化的乳尖拂过他紧实的前胸,逐步扰乱他的心魂,阎臣又紧紧抱住眼前娇弱的身躯,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去吻连郗泛红的眼角,仿佛将爱意都附在唇瓣上,最后又落在那蜜桃般的嘴唇上,吃尽她的呻吟。
然而连郗却被阎臣缓慢的抽插折腾得难耐不已,那肉棒每一次都撞在她的敏感处周围,引起下腹一阵酸麻的轻颤,像是有一道无声的火焰在里面烘烤着她的脚底,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连郗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微痒难耐的欲望从她被顶撞的小穴里逐渐蔓延至全身,甚至叫她忘了“曾经”种种。连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又偶尔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快慰呻吟。
她想要,非常想要。
“啊......嗯啊.....快点......给我......”
阎臣喘息着,声音很低沉:“你要什么?”
“嗯啊......我......我要你.....”终究是欲望占了上峰,被操得蜜水直流,连郗喘息着开口。
娇媚的声音不加掩饰的渴求就是最好的春药,阎臣也不客气了,不断加快速度,每次都要把肉棒整根肏进连郗的小穴里,龟头一定要撞到最里面的湿湿滑滑的软肉上,那里是女人最柔软的敏感点。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想浪潮一样向她拍打而来,她淹没在碧波之中,无法喘口气,连郗被阎臣操得有些迷糊,甚至有些分不清是前世后来纵欲放荡的床事还是此时这具身体太过清涩而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操弄。
连郗经历过“以前”数次的性爱之后,她已经能够享受性爱中带来的极致快感,甚至能够引导男性的一方让自己更加欢悦,也让他们自己能够更快发泄出来以防止后面自己会被弄得疲惫不堪或伤痕累累。
或许是太过稚嫩的躯体加上心理被千锤百炼过的欲求,阎臣此番弄她,她瞬间被唤醒沉睡许久的欲望。
连郗整个人被撞得一颠一颠地,手指伸进阎臣的头发里,将欲望全都与丝丝细发纠缠在一起,像他们交缠的肢体一般。
翻滚地血液让连郗的穴肉疯狂地蠕动起来,紧紧吸吮入侵的肉棒让他进入更深的秘地,那里热血沸腾的媚肉渴求地叫嚣着求操。连郗收紧下腹,拼命吸吮小穴里的那根肉棒,绞得阎臣闷哼一声,伸手到连郗下腰将她整个人身体往上抬了一下,阴道的角度更加方便他肏进连郗更深处,身子也伏得更低了,紧紧贴着连郗的娇躯,肏得更疯狂了。
下腹一酸,连郗高潮了,一股暖流一下子浇在阎臣滚烫的龟头上,就听到阎臣在她耳边轻轻地“啊”了一声,连郗觉得整个身子都麻了。
阎臣好似顾及到刚刚高潮的连郗,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动作却还是慢慢往上顶。
连郗刚过高潮,小穴敏感得很,根本受不了那样地折磨,好像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腰肢又不受控制地跟着扭动起来,细碎的吟语像是推拒又似迎合,阎臣操进深处时,她便张开了腿扭着腰往上挺,阎臣退出一点时,她便收紧了下腹微微后撤。
阎臣再次被绞得从敏感的龟头、蓄势待发的囊袋到尾骨往上的整条脊椎都有一种被猛击地舒爽感。
耳后响起一阵爆炸,是他的欲望在脑后中如烟花般盛发炸开。
阎臣深深吸了一口气,掐着连郗的细腰,长矛深深穿入紧湿的阴道,挺着腰快速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连郗的小穴里往上顶撞,每一下都精准地肏到了连郗的敏感点。
阎臣的肉棒像滚烫的烙饼刺入连郗的蜜穴,在里面留下灼热的痕迹,湿哒哒的小穴搅弄出淫糜的水声,鼓鼓的囊袋重重打在红肿的外阴唇上,他们相抵的耻骨发出“啪啪啪”地声音。
连郗只觉得下身被塞得满满的,满盆的快感也快到迸发的边缘,她失控般的无力喘息呻吟着,脑海一片空白,像搁浅的海鱼渴望回到大海,她任由身上的男人驰骋,然后在激烈的动作之下,小穴不断喷涌出情潮蜜液,像是持续了很长久的一次高潮。
万丈的火焰在阎臣眼前升起,连郗在他怀里动情地呻吟,两颊泛起潮红,自己每次挺进就能让猫咪一般的她氤氲了双眸,又伸出一点小爪子挠他的手臂或后背,一点威胁都没有,却能让阎臣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粗鲁,可他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涌起心底更多难以言说的欲望。
这样的连郗,真的美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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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来自索尔仁尼琴的:
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但是他们依然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