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孩让他接收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让他难得混沌,直觉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拟,是错觉。
他健壮的双臂扣紧她小巧的腰杆,将她的脸紧紧贴上自己汗湿的胸口,他里外卖力地冲刺,浑然忘我。
第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好歹有些良心,念着她年纪小,不哭不闹比较乖巧,他忍着欲望,抽出来射到她肚子上。
稍作歇息,本想抱她去清洗,她的药效估计又上来了,磨着双腿腿根,蹭着哼着再往他身上一直爬一直钻,不挠不休的。
他触碰到那片片光滑的肌肤,着了魔,不住心神荡漾,再次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这样反反复复地做到清晨,屋里没开灯也没开窗,看不见时辰,沉霖终于做完的时候,女孩早昏过去了,他满足又疼惜地楼住她,倒头就睡。
睡前他心想:姑娘挺乖,懂套路,可以持续相处看看,不过刚才开始要得急了,竟然忘记问问她,手法这么青涩,年纪这么小,怎么就出来接客,不读书了吗?
但是他实在累了,想着毕竟是自己生日,放纵一回也无伤大雅,既来之则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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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睡得极沉。
沉霖黄昏时醒来,脑袋骤疼,怀里的姑娘体温烫到他蹙眉。
他意识到自己还霸占着她的穴,里边充塞着微软的阴茎和精液,涨到她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回味夜里几场性爱,他颇为享受地睁开眼,想细细瞧瞧这个女孩。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处,不哭不闹不吵,安静恬淡,好一个光裸的睡美人。
乌黑的头发,酡红的脸,红肿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沾着些潮湿。
也不知是看到哪个部位时,沉霖的眉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置信,以为自己看花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
从她的眉毛,挪到她的眼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唇,和她脖子上密布的青紫吻痕。
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过了良久,他将软塌塌的性器官撤出来。
浓稠的体液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流。
沉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大巴掌,耳鸣阵阵,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
他怔住。
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私处。
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
活了几十年,他头回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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