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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指了指宿听舟,“你啊,不负责。”
    但宿听舟真的没再回去见宗沅了。
    一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对对对,下一章,冲啊!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初八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易北 15瓶;独都督、小洛的扶涂 3瓶;愁搊、莫莫莫 2瓶;奥芙 1瓶;
    非常感谢!o(*////▽////*)q
    鞠躬,爱大家。
    第44章
    44
    四月份愚人节过两天, 宿听舟接到宗沅打来的电话, 这段时间躲着他他也委屈闹脾气了,除非他主动发信息,小孩儿都不找他。
    憋着口气般, 又倔又可怜兮兮。
    “怎么了?”
    宗沅在电话里声音快哭了一样, 含糊不清, “宿听舟, 我不舒服。”
    宿听舟直起身, 手快碰到车钥匙时又停住了, 揉了揉眉心,“叫哥。”
    宗沅是有不少前科的, “哪里不舒服?”
    宗沅听出来了, 哭得更软,“……我不舒服。”
    宿听舟拿起车钥匙起身, 嘴上还是道:“学校不是有医务室吗?”
    宗沅气的挂断了电话, 眼泪落在地板上, 他浑身烫的厉害,校服已经湿透, 脖子更像是肿了般。
    从过年之后其实就这样了,每天都发低烧, 他倔着不告诉宿听舟。
    哪有这样的,不回家,是不要他了吗?
    宗沅难受,脸上都是眼泪, 午休,教学楼里都没人,他回来拿课本,忽然腿一软就这样了,趴在地板上起不来。
    给宿听舟打完电话后他渐渐没了意识,只觉得热,特别热,要蒸发了一样。
    “啊……”
    宗沅无力地张开嘴,让脖颈贴到地板上,可是没用,这一片的地板都热了,昏沉中,他隐约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迟了四年,他竟然分化了。
    就是不知道,是omega,还是alpha。
    他没有意识,感知不到东西,只觉得身后面也难受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分化了出来,热的几乎融化肠道,裤子弄湿了。
    ……
    宿听舟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学校,宿舍里没有人,问了舍友得知宗沅回教室了。他又去教学楼,还在广场的时候,他就闻到教学楼里香甜浓郁至极的信息素,很甜,甜到他立刻被激出了信息素。
    柠檬和松香,信息素太多了,像熟了般,果香四溢。
    宿听舟咬牙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他有强烈的预感,散发出这么要命信息素的人是宗沅。
    学校,这么多alpha,他竟然分化了,还这么浓,幸好是午休,宿舍楼离这里也远,否则不敢设想。
    来不及走楼梯,宿听舟绅士从容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野蛮地直接翻墙上了去。
    “沅沅。”
    他捞起地上仿佛水洗了的宗沅,掏出随身携带的omega抑制剂,正准备打,又猛地停住了。宗沅分化太晚,他不知道能不能打,但是现在信息素这么浓,不压制回去,会引来很多alpha。
    宿听舟不想,也不能容忍,别的alpha对宗沅起反应。
    一边轻轻叫宗沅,一边抱着他下楼回车里,“沅沅,能听见我说话吗?”
    宗沅高热不退,模糊中闻到宿听舟身上的信息素,他靠近了些,“哥哥……”
    “好香。”
    就是宿听舟,面对这么香甜美味的信息素,打过抑制剂,自己的信息素还是溢出来了些,“哥哥带你去医院,乖。”
    宗沅睁开湿透了的眼睛,视网膜充血,还都是水,看不清宿听舟,“我分化成了什么?”
    宿听舟抱着宗沅没法开车,但是小孩儿放不到一边,只能打电话叫一个beta的朋友来。
    “沅沅,我们等等,他一会儿就过来。”宿听舟打开空调尽量让宗沅的体温降下来一点,“是omega。”
    宗沅脖子烫的疼,哭着跟宿听舟脸贴脸,“我猜到了……我后面很湿。”
    “哥哥,标记我。”
    宿听舟深呼吸,微微搂住宗沅的腰,“别瞎说。”
    宗沅湿得厉害,他喜欢宿听舟的信息素,嘴唇凑到腺体上,舔咬,带着哭腔道:“你不标记我,我一直这样很难受。”
    “我脖子好疼,呜……哥哥标记我。”
    宿听舟捂住宗沅的嘴,额角也落下了汗,“忍一忍,到医院就好了,宝贝儿听话。”
    宗沅是真的疼,他很委屈,又很想宿听舟,刚刚分化,所有的脆弱情绪都爆发了,像个湿漉漉的小牛犊,执拗地要宿听舟标记。
    宿听舟原本就受不了他这么磨人的勾引,何况现在有了信息素,他几乎失态,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
    不用测试,宿听舟都知道宗沅的信息素跟他匹配度很高。
    “你刚刚分化,不能乱动。”
    宗沅扯自己的衣服,脖子红肿,他让宿听舟摸,眼泪不停往下掉,“好疼,我脖子好疼,哥,标记我。”
    宗沅的情况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分化太晚导致,他的脖子通红,渗出红血丝,宿听舟心疼,轻轻吹了几口气,“你坐着别动,我开车。”
    不等那个朋友了,太慢了。
    他自己来。
    宗沅情绪有点崩溃,他都这样难受了宿听舟还不标记他,哭着不起来,宿听舟只得先哄他,“我不是医生,我连抑制剂都没敢给你打,更别说标记,宝贝儿别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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