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轻轻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两下,示意他稍安勿躁,无需担忧。
上次逃亡之时,她就已经发现佐治亚的电攻击对自己来说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就连百试不爽的隐身能力,在电攻击下都会变成无效。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几乎每天都会研究这控制电的能力,到现在,她也能释放出一些普通的电攻击。虽说现在她无法完全化解佐治亚对她的攻击,可是,消除掉七八成,她还是可以做到的。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能一直保持着隐身的状态。
夜色嘴角含着一抹笑,她的视线扫过围在身边的四人。她要清楚的记下他们的模样,到时候,她一定会将他们带给她和邑白的伤害,成百上千倍的还回去!
觉察到夜色的意思,希拉先是愣了愣。不过随后,他就选择了相信夜色。但是,俗话说得好,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气,爱德拉他们的这种举动,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分开的双手合拢到了一起,那些悬浮着的物体顷刻间便不分先后的向着爱德拉等人砸来。
“佐治亚,你继续!”门德斯大喊一声,“我来挡着!”说着,他双手一划,墙角边水桶里的水便飞了过来,在他们几人身前形成了一个水屏障。
那些飞来的物体陷在了水屏障之中。希拉见状,继续加强了力量,有好几件物体就这么穿透了水屏障。
门德斯又怎会甘心败给希拉?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还有一桶水,便立刻将水调了过来,覆盖在了先前的水屏障之上。于是,希拉操控的物体再一次被挡住了。他看着门德斯,不由得冷笑一声,但是手下的力量却是又加强了几分。
希拉的这一举动,使得爱德拉他们更加觉得他有问题。因此,佐治亚也不再含蓄,而是明目张胆地在希拉周围织出了一张电网。
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双方还是僵持着。
佐治亚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撤去了电网。已经这么长的时间了,夜色还没有现身,按理来说,这是绝不可能的,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夜色她根本不在这里,又或者是,她已经不再害怕他的电攻击。总之,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可能把她逼出来。
“佐治亚,你这是做什么?”爱德拉看着佐治亚停了手,不解的问道。
“是我们错怪希拉了。”佐治亚自嘲的笑了笑,“停手吧,她根本就不在这里。”
“啊?怎么会?你们不是说……”
“住口,诺克!”爱德拉打断了诺克的话,然后一脸歉意的看向希拉,“对不起了,希拉。今天的事情是我们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说着,他朝着希拉深深的鞠了个躬。
“呵呵,还真是可笑。你们说动手就动手,到现在,却是一句误会了,就完了。你们当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希拉狠狠地讽刺了几人,撤去了手上的力,“事已至此,以后还请你们看清楚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误会我。要不然下次,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留下爱德拉等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走吧。”看希拉离开,爱德拉幽幽的说了一句,也离开了。
门德斯和佐治亚跟在了他的身后。诺克见状,大步跟了上来,他抓住佐治亚,“哎,我说,你刚才为什么要停手?你已经坚持了半个小时,说不准再坚持一会那个女人就会现形了!”
“哼,你懂什么。”佐治亚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先不说夜色在不在,就算她在,如果我攻击她半个小时她都没有出现,那么,就算我再坚持,她也是不会出现。行了,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说完,他就和门德斯离开了。
诺克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都是一群废物,废物!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不告诉他们这个消息,自己偷偷把夜色抓住就是了。不过事以至此,就算他后悔万分,也无济于事。
希拉大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故意做出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早已是焦急的不得了。要不是他不断地告诉自己镇定镇定,忍住,不能乱,这会儿,恐怕他已经飞奔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房间,希拉四下查看一番,确定无人跟踪,这才走了进去,锁好了房门。
“夜色,夜色,你没事吧?”一进房间,希拉立刻开口问道。
“我没事。”夜色现出了身形来,她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你放心,佐治亚的电攻击奈何不了我的。”
虽然她说着没事,可希拉还是不放心。他绕着夜色转了一圈,发现她的身上并无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你没事。”希拉也笑了,“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哪有?”夜色挑了挑眉,看向希拉的眼里有着些许的不好意思,“那个,今天,是我连累你了,弄得你和他们翻了脸,实在很抱歉。”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希拉摆了摆手,“用不着,真的。我同他们翻脸,并不仅仅是因为你,更重要的是,我对他们太失望了。今天他们毫不掩饰地对我出手,就足以证明在他们眼里,我这个所谓的亲兄弟,其实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同他们虚与委蛇?翻脸就翻脸吧,我想经过今天的事情,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再来招惹我的。毕竟,他们还是要脸面的。”
听他这么一说,夜色也就不再多言。确实,像爱德拉他们那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对了,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刚才在死亡坟墓,你说邑白没有死。可是,那个尸体,我们是看过的,虽说已经干瘪,但大致的轮廓还是不会变,那就是邑白啊。”希拉不解的说道。
“呵呵,是啊,你说的不错。第一眼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我也认为那就是邑白,直到我发现了这个……”夜色说着,伸出了她的左手。
一枚精巧的戒指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她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