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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
    林缘双手撑着洗漱台,陈颂搂着她的腰抬高了她的臀,他胯间一坨蠢蠢欲动,贴着她的腿根抽动。
    她在家陪了陈清一天,第二日要上班,她才在晚上匆匆赶了回来。半入了夏,晚上的空气也极闷热,她通身是汗,甩不开的粘腻。陈颂的怀里倒是不太热,他一直待在空调房内,胸膛肌肤还残留着冰凉。
    林缘空出一只手去挡陈颂的攻势,他的龟头顶着她的掌心,她收紧手去抓,除了热烫、硕大还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充血硬起的男性性器摸上去有如天鹅绒,她忽然想起在小说的情色片段里见过这样的描述并代入了同样的感受。
    “没关系,我们可以边洗,边满足你。”  他的语气暧昧低沉。
    她被推到花洒下,忽然喷出的大股冷水冻得她直打颤,下意识往陈颂怀里缩。
    说来也怪,冷水还是冷水,滑过他的身体再流到她的胸前背后,再无刺骨之感。她被护在怀里,他的臂膀传过来的热度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水温逐渐升高,他怀内更烫。
    头顶上方的脸忽然离得很近,他一头浓密的发沾湿了,水滴落在她脸上,她半睁眼看他湿漉漉的模样。
    鼻尖快要碰上,她自陈颂黑亮的瞳孔里看着自己的脸,那分明是着迷至极的深情。
    一切像是恰恰好,他的吻落下来,继而越发深入,他箍得那样紧,像是要把她融入身体里,变成他身上的肋骨。脸上尽是水珠,已经分不清是口水和淋浴头的水。
    一吻罢了,林缘被他反剪着手压在墙上,她的乳肉贴在溅湿的墙上,又被冰凉的质感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她有些哭笑不得,陈颂的职业病都犯到她身上来了,她挣脱不得,任由他蹲下了去亲她腿根。他的唇落在大腿根处,酥酥麻麻,仿似羽毛飘过。她的腿心甫一渗出点清液,便被他舔去,舌头来来回回的拨弄。
    穴口被弯曲的指头探入,他的中指本就长,一弯曲便顶到了穴内的肉,一时间又疼又痛快,她禁不住地扭动臀肉。陈颂见她这样,抽出了手指,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
    林缘的双手终于重获自由,几乎是瞬间就贴上了墙以支撑她的身体。她胸前的两团乳白紧贴着墙已经变了形,陈颂从背后覆上她,压在墙上的力度越发重。
    身下被刺入的感觉如此清晰,她体内已够湿润,但耐不住他的性器巨大,进入的瞬间痛觉贯穿身下,她忽然失了力,凭着手里湿润的贴力苦撑着站立。她身体里的绞动让陈颂也吸了一口气,他一手圈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与她撑在墙上的手十指相扣。
    “对不起,是我太粗鲁了。”他一本正经的道歉,胯下抽动的力气不见得减去一分。
    “满足了吗?”他像打开了话匣子,不正经的话一句接一句。林缘被他撞动得气喘,只顾着低低地呻吟。
    陈颂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来的气,怨她陪他的时间不够。他过去从无这样的感受,现下觉得自己像个怨妇,心情复杂。
    林缘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一心只想回到床上。
    “陈...陈颂,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他应得倒是痛快,抽出了性器,弯腰将她抱起。
    林缘一身水汽,躺倒在床上,床单晕出一片暧昧的水渍,陈颂跪在床上高高看她,眉尾挑起,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她的腿搭在他肩上,他胯下之物刚入了个头,林缘的手机铃声大作。
    “姐的电话。”他视力好,只一眼便看清了屏幕上的字。
    林缘一瞬间分辨不清他说的这个“姐”是谁,待到陈颂把手机递给她,她才匆匆回过神。他的那物还埋在她体内,半点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那张薄唇倒是翘了起来,等着她的反应。
    虽然无奈她还是接通了电话。
    “妈,怎么了?”
    体内那根东西缓慢地抽动,林缘一手握紧床单,眼神警告着作怪的人,但那人不看她,他的视线在相连的地方。
    “没忙,我到家就洗了个澡,忘记告诉你我到了。”
    “嗯嗯,没事...妈晚安。”
    她的心几欲蹦出胸腔,挂了电话她便要去咬他的手,陈颂也不反抗,任她装腔作势一番,在他手臂上留下口水。
    “缘缘,你是小狗吗?这么爱咬人。”他嘴上逞快,身下也不甘示弱的猛然撞到最深处,如愿以偿听到林缘尖叫出声。她身下已然洪水泛滥,嫩红的蚌肉沾上些白沫,淋湿的耻毛也未曾干过。
    在床上争锋相对,反而像回到小时候,最亲密的伙伴打闹也最凶。
    她看着头顶的脸,模样熟悉得要刻进她的骨子里。这样一张脸是怎么样脱去婴儿肥褪去稚气变得有棱角,她却不记得这个过程了。
    她的手紧搂他的背,承受着他的冲撞,指甲却不舍得刺进去。
    这一回性事带给林缘的疲惫是许久不曾经历的了,陈颂不知道把她扭成多少个姿势,用不同的体位做爱。
    他也累极,趴在她的身上,全部的重量都给了她。
    “我想喝可乐。”她扯了扯他圆润的耳垂。
    他应声而起,抽出了疲软的性器,堵在她体内的东西缓缓流了出来,他又笑,歪起一边嘴角,笑得贱兮兮。
    等他拿回了冰箱里的可乐,她已经擦干净了腿内侧。
    冒着冷气的罐口贴近她的唇,她接过易拉罐猛灌一大口,陈颂在她身旁坐下,把她凌乱的发拨到耳后,又接回了可乐,他也痛饮几口,听到她在耳边问: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偷外公的可乐?”
    当然记得,那时家里放了许多可乐招待上门拜访的客人,他爸也知道可乐喝多了对小孩的牙齿不好,不让他们多喝。小孩子哪里会听,他偷拿了最靠内的可乐,与林缘一人一半分了,喝完把空瓶子放了进去还以为发现不了。后来事发,挨了一顿骂的人只有他。好在小时候虽然甜食偷吃得多,牙齿却没长歪。
    他伸手去抚林缘的嘴唇,又放肆地把闭着的两片嘴唇分开,想看一看她的牙。
    他这动作引得林缘恼他,她也去捏他的脸,两人赤身裸体打作一团,最后陈颂按着她的手,用体重压制她。
    林缘闹不起来,静了下来忽然又觉得好笑,她一笑陈颂也笑。
    一夜时光匆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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