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对书生一见钟情,俩人就这样过着像神仙眷侣般的日子,终于有一天书生带着女子去见了他的家人,第一眼看到书生的父亲,那是一个浓眉慈祥的老人,和书生长得很相似,没有书生的稚嫩,他更多了一丝稳重。
老人很满意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并答应了他们的成亲,女子很高兴,她觉得这辈子终于可以有个寄托和依靠,正当她满心欢喜地在屋子里等待着新郎的到来的时候,门开了,她第一次做新娘,难免有些紧张,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喜服,内心却高兴极了。
可那个男人走到她面前却一直不吭声,等了好一会,女子忍不住开口问,“相公,你怎么了,怎么不来给我揭喜帕。”
男子还是不做声,紧接着,男子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顿时让女子浑身发冷,那是一种阴沉的笑。
女子顿时一惊急忙自己揭开了喜帕,抬头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一愣。
明明看着是书生的面容,却一瞬间变了模样,变成另一张男子的模样,他的脸扭曲而狰狞,紧接着,又变成了书生的模样,这次女子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那张脸让夜菀猛然间惊醒,她额头和背上冒着细细的冷汗,南风急忙扶着他,轻声唤道,“做噩梦了?”
夜菀不停地喘着粗气,然后抬头望着南风,她脸色苍白,双眸睁大了紧紧盯着他瞧。
南风以为她是做噩梦吓傻了,急忙抓住她的手,微笑迷人的笑容浮在脸上,“没事了,”一边安慰着,一边轻轻捋了捋她侧脸旁湿润的碎发。
夜菀想都不想地紧紧抱着他,抱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他就消失了一般。
南风轻轻闭上了双眼只将夜菀紧紧抱在了怀里。
夜菀微微睁开眼,她的心还在猛烈地跳动,刚刚那个梦那般地真实,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梦到了南风,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一直浮现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这是,在向她预示着什么。
舒亦清这几天不断地派人在夜菀的住所监视着,可一直等不到她的人,让玫瑰舞厅的人都人心惶惶,看到他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说错了话遭来横祸。
因为前几天就有一个嫌命长的,他喝醉了不小心说了句夜菀不会跟人跑了吧,便被舒亦清收拾了一番,差点没被卸了手脚,等他酒醒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身在监狱,旁边坐着一群亡命之徒的囚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时正遇舒亦清的父亲舒正业的一个好友来找他,并商量着两家结姻的事情,让舒亦清更是烦躁不已。
这一日舒正业把舒亦清叫到跟前,他吐了吐嘴里的烟丝,然后抬眼打量着这个一向深沉的儿子,半响开口道,“清儿,前几日你赵伯伯来找我,想把他的女儿许给我们家,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舒亦清清亮的双眸一直看着地面,半响,才缓缓抬起头,说,“我不同意。”
舒正业刚想举起的手顿了顿,然后问,“是为了那个叫夜菀的女子?”
舒亦清睁大了双眼看着他的父亲,眼底有一丝丝愠怒,“您一直在监视我?”
真的抱歉小可爱们,最近事情忙,一直没有更新,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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