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龙国,北域。
一名身穿紫金戎装的老人,背对风雪,缓缓点头。
在他身后,站着三人,两男一女。
戎装,勋章。
四星战将!
这三人都是华国军部最强战将。
此刻,每个人都红着双目。
“为什么,他就忍心抛下我们这些兄弟!”
“难道是上面的命令?”
东部野战军统将,青龙问向面前的老人
“是他自己的决定,他是华国战神,三军统领,没有人有这个资格逼他让位。”老人声音低沉。
那也是他最爱的兵。
华国军史上的奇迹,最年轻的统帅!
“老大就这么走了,也不和我们告别,不行,我要去找他!”
其中,唯一的女性,赤雀摘下军帽,眼泪在眸子中打转。
“站住,这是军令!”
“他是传奇,永不凋零!”
“全体将士,听令,恭送战神!!”青龙摘下军帽,眼眶红润,沉声爆喝。
寒风凛冽。
数十万将士齐齐扬起长枪。
轰!咚!
这一日,枪炮声如沉雷滚滚。
北境国门,数十万众,恭送北方战神。
……
中州,国际机场。
机场人满如潮,现场全面封锁,已经六个小时了。
武警,特警分批入场。
数百家媒体聚集在机场外苦苦等待。
大批中州富豪耐心守候。
这种阵仗,在中州,百年不遇。
“哪位大人物回来了啊,怎么还把机场全面封锁了,听说还有战机护航!”
“不知道啊,中州大小媒体全都来了,还有那些平时只在报纸上看到过的富豪!”
“中州首富马荣云都来了,这可是蝉联中州富豪榜十年的百亿大佬啊!”
“还有滕华科技,木源地产,这都是中州动一动手就能引起地震的大佬啊!”
众说纷纭。
但谁都知道,这是一尊权倾天下的大佬回来了!
与此同时,中州大道,一辆加长版林肯中。
林夜揉着太阳穴,淡淡道:“搞这么大场面,真是无趣啊。”
“将军向来行事低调,军部人人皆知,但将军为国这么多年,他们应该不想让将军就这么低调回来。”
开车的大汉,魁梧精悍,面露肃杀之气。
是跟随林夜多年的随从,刑天。
“在外这么多年,总要归根,何况,还有个人等了我七年。”林夜语气中充满温柔。
窗外,景色穿梭。
林夜脑海中不由浮现七年前那一幕。
“林夜,是我的男人,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你们不能带走他,他是被冤枉的!”
七年前,他被人陷害,以荒唐的强奸罪,锒铛入狱。
当时,他只记得自己被灌醉,第二天醒来便是在酒店中,无数媒体蜂拥而入!
进入监狱,他便被一个神秘老者带走,带去军营,七年时间,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而他的妻子,秦梦彤,为了他守活寡七年。
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在最好的青春,守寡七年。
他愧对秦梦彤!
刑天扫了眼后视镜,知道将军又回忆起过去的事了。
能让这个神一般的男人动容的或许只有家事了!
别人不清楚,但作为林夜随从,这七年,他知道多少次林夜是怎么过来的。
一人率龙虎之师,荡平敌国。
七进七出,横推敌军。
连老元帅都曾称赞,林夜,一人之力,可兴国之气运!
收回思绪,刑天沉声道:“将军,当年的事,查清了,是林家的人陷害你。”
“名字。”林夜淡淡道。
“林盛天。”
刑天说道。
“林盛天?”林夜嘴里重复一遍,拿起旁边的一张报纸。
这是七年前的报纸,林夜扫了一眼,顿时杀气横生!
当年,事发之后,养父林峰为了他的事,各方奔走,公司也因为这件事,一落千丈,最终被林盛天以极低的价格收购。
之后,养父一家在林家的地位更是形同下人!
“听说,今天是林家的庆功宴,是时候见一些故人,清一笔旧账了。”林夜放下报纸,缓缓说道。
“是,将军!”
“在外不要直呼官职,我早已不在朝野。”
盛世酒店。
这几年林家发展迅速,跻身成为中州豪门,今天是林家的庆功宴。
外面豪车如云,到场的都是中州有头有脸的人物。
“林将,这种事,你又何必亲临,随便一个电话便可摆平。”
刑天跟在林夜身后,亦步亦趋。
林夜淡淡道:“我已不是华国龙将,这种事又何必动用地方。”
门口,一名安保人员皱眉道:“今天是林家庆功宴,没有请柬不得入内,如果没有就快让开,要是林家怪罪下来,你们二人担待不起。”
刑天脸色一沉,正要开口,这时,后方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
“林夜!”
林夜转身望去。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正一脸玩味看着林夜。
王锐!
中州王家的人,之前曾是林夜的朋友,七年前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正是和王锐一起!
“没想到你居然出狱了,七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啊,看来是判轻了,不过也对,你那个养父为了你可是费了不少力气。”王锐讥讽冷笑。
“王少,快里面请!”安保人员谄媚笑道。
“你这门卫是怎么当的,这位可是当年名震中州的强奸犯,秦公子,你居然拦着不让进?”
王锐故意说道。
“王少,他没有请柬,不得入内。”安保人员嘲讽道。
还没进场的一些人闻言,纷纷看了过来。
林夜的事,在当年可是闹的沸沸扬扬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狱了。
“放肆,但敢这么和林将说话,真是该死!”刑天面色一沉。
“林将?什么狗屁名字,林夜,你要是再晚几天出来,说不定林家就要和林家联姻了,你那个寡妇老婆也得嫁给林盛天了!”王锐冷笑着上前伸出手轻轻的拍向林夜的脸。
旁边的刑天一把抓住王锐的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王锐怒道:“把手给我松开,我只是在教训一个废物!”
咯嘣!
清脆的骨裂声响彻。
下一秒,王锐的整条手臂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弯曲。
“你敢伤我,知道我是谁吗!”王锐气急败坏的跳脚骂道。
“十分钟内,我要在这里见到你和你父亲在这里下跪谢罪,机会只有一次。”
淡漠的声音响起,林夜转身,看向门口的安保人员。
“现在,还需要请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