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外边办事,跟我一起去,嗯?”
酒井宴侧头,锈刃一般的眼光打量他:
“滚,自己受罪不够还要拉上我?”
他就知道,自己一趟得白问。
“不去也行,要什么礼物?”
她眼睛圆圆,像颗浸泡情欲里的槟榔,想了一会:
“给我带条狗回来。”
“怎么想起养那玩意?”
而韩左愈自己用手托起她的一条腿,把脸慢慢贴在那双脚上,张开嘴含叼住一颗圆润的脚趾,吮吸着、并用热舌聒舔着,绽在舌尖下的脚心是巨人的受力点,他边用舌舔搔,边伸手抠摸她穴。
“唔……嘶,想养了……觉得无聊。”
他挤弄着花蕾,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她又不禁地哼了一声,手指不断地与花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珠摩擦着,两片肉粉色的小花瓣带着早早前射进来的白腥精液,半开地混在一起,酒井宴吃痒,发出一阵阵的浪叫声:
“啊……啊……啊……”
身体并不时的迎合男人搓揉花蕾的动作,徒徒步跟着:
“弄得……难受死了……快点……出来”
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小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妄图摆脱这揪人明月。可她双手却紧紧抱住男人的头部,发出娇嗲喘息:
“啊……我受不了了……蹄子赶紧抽出来……”韩左愈见她如此颠狂,施力更猛扣挖着湿润的花房,更加起劲的加紧一进一出的速度,手指与她的房壁互相摩擦,穴道咕咕叽叽,恍若不很多张嘴同时出声,要毁尽周身,用蒸腾青云奔云霞。春朝潺潺而出,把她两条腿灌地湿漉漉。
“换你来。”
韩左愈拍拍她臀儿,自己倒向后引去。伺候完她,他这把骨头也到了受伺候的地步。
男人皮带不用消解,早在两人纠缠时便跌落殆尽。酒井宴好洁,抽出几张纸要擦干净那玩意。
上面白白清清,一坨泡不开的东西上面固着,她下不去嘴。
“擦什么呢?那不都是你的,你自己的还嫌脏?”
他不能理解她这个追寻意义在那里。
“你以为我是你,什么都不挑?自己精液吃地邪乎带劲。”
“……”
不挑?她很早以前也说过此类话,大概还是吐槽他朝谁都下手,不管人家女的有什么关系。
先追苏瓷,又追孙步娴。
那次喝酒喝开了,她模糊着评价了一句:
“你但凡追成一个,我跟你姓。”
酒井宴用手握住那庞然大物慢慢套弄,顶头冠帽特别粉红,跟身下黑旺旺丛林武士对比,像是一个具有少女心的猛男。她第一次仔细看的时候还被恶寒到了,首次接触点,酒井宴还是选了龙眼,张开小嘴轻轻的含住那大龙头,再用舌舔着,舌头也会在蟒首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唇吸吮、齿轻咬,接着张口将整根庞然大物含进口中,死命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
她不吞,他也会往下扣着她的脑袋,叫她死命吃下去。
茎头正骑坡飞下,支顶着女人喉咙深处,到了承受尽头,酒井宴再来吐出一点,吐一点,吐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头冠。
她用舌头将龙头弄湿,让舌头在龙头冠边缘游走,然后故技重施,再吞进去含住,韩左愈发乐,也配合着她的速度挺起腰,希望能干的深一点,臀部作力骤紧,蜷成一个板块,让庞然大物在她的嘴里加速抽插。
一阵热烫泉水裹住巨头,麻麻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庞然大物被舐吮套弄地坚如铁棒,其上青筋更是一条条绽开。
柳眉深锁,女人两腮涨得鼓鼓,几乎被男人干穿喉咙去了。
“呕……”
纤瘦胳膊缠上大腿,她用力拍着,嘴里支吾一片。韩左愈趁着顶风,又弄了几下,才依依不舍抽出来。
“咳……咳你能不能不每一次我给你口,你就跟疯狗一样?”
“不能”,他扣住她脖子,没什么力地发狠,“别的都行,这件事你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