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咬住他的耳垂,桑野本就被逗弄浑身酥麻,现在更是已经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庞然大物似有意识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酒井宴逼缝里,龙头狰狞新生滚滚一个,她甚至动动都能剥开其上几层固皮。
剥开之后,那些精液会跟导弹一样“嗖”地一下喷出。
她抬眼瞅瞅房顶,心里估算,可否射到上面去。
“桑野,你好硬……”
桑野闭眼,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绝对冒犯的姿态,十几年人生中最为狼狈时刻。他没有过如此澎湃潮出的情欲,有什么就要喷出。
炽热,粘稠。
他内裤要报废透了,在此刻粘稠潮湿的性器顶弄下。
可是……酒酒,他又想到这个名字,自己喷出来一定会吓到她。
“……不要……不要了……”
桑野请求,说下次再亲亲。
“不要什么?”
她明知故问,扭动圆臀,把桑野的庞然大物摩擦的更坚硬,又是上手将他半翻身躯推平。
桑野轻呼,喘了口气,他说她这样下去会害死他的。
“我怎么,会害死你呢?”
她低头向他唇上吻去,舌头窜进桑野口中肆意翻搅,一开始便是如此上位生猛姿态。桑野也许是认命了,抖着身子也奉上自己滑腻腻的小舌让酒井宴吸吮,香舌缠绕翻卷,他皱皱鼻子,在此限度上最大舒展,眼眸却是越发迷离。
原来此刻,他才是真地看不见。
不见天,不见地,也不见心。
心去哪了?
他也不知道。
“酒酒。”
他吐云吐雾,唤她一声。
“舒服吗?”
他其实想说不舒服,因为他一直屏气,不敢大喘,生怕身下那股热流随着那股放松劲头便流出来,但是听她声音十分享受,白玉莲臂更是紧紧搂住他脖子。一副任意依恋模样。
她是……舒服的吧?
她舒服,那他也便舒服。
“舒服,酒酒,我很舒服。”
小傻子不肯说实话,酒井宴只有自己上了。
她手一圈一圈,先是扫过桑野胸口,对那对青涩胸肌好一顿蹂躏。
“桑野,你胸怎么那么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最适合作男妈妈了?”
“男妈妈?”,桑野磕顿,显然不理解。
酒井宴方才想起,桑野阿妈早就去世,跟他谈论妈妈是男是女的话题似乎有些残忍。她很快岔开话题,去夸他腰有力量。
“公狗腰欸,桑野,你身材真的可以。”
说起公狗,桑野倒是想起自己还可看见时无意撞到的狗狗交配画面。公狗匍匐在母狗身上,下面物件扇地飞快,母狗浑身腥躁,隔着几米远都能染到他鼻子上。
明知道,她只是夸他腰腹漂亮,他却乌七八糟想了一堆关于交配的事情。
桑野别头,酒井宴不知道他为何又开始扭捏,但是她的调教才刚开头,离贤者时刻还早着呢。
红唇摩擦桑野白嫩柔软耳垂,她嗓音发嗲,刻意挑逗:
“我有句话想问你?”
桑野怕痒,半躲着酒井宴的唇,眉眼横流几带不自然:
“什么话……我不一定知道的。”
隔着薄薄裤子,她直接用自己未着寸缕的软嫩穴道吞噬裤缝拉链,死死压住那旁巨兽,笃定道:
“你知道的。”
只是轻轻爱抚,桑野便透大气,全身上下死过一回,显然敏感。
她分泌的淫液不算多,但足以弄湿了裤缝,给桑野戳上印子。
“酒酒,别……”
他要喷出来了。
桑野还在强忍不叫出来,不过酒井宴的双手,已经越来越张开,掀起他一对揪紧床单的胳膊放到自己胸上。
跟着涌入肉隙的,还有桑野盛不住的精液。
“呃……啊”
前后起伏,她在他身上跳的像个妖精。
“桑野,你内裤什么……颜色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行了……你快下来。”
他苍茫到来不及唤一声酒酒。
精液在片刻之后喷涌而出,闷了整个裤头,炙热焦灼的温度透过几几乎不存在的布料任然跃起。
“好……啊,热……”
她真情实感被这精液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