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子妃害的我妹妹嫁为侧室。”其实这只是其一,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南夏夜抢走了她心爱的傲玉轩。
“继续说吧。”
“是,于是夏知情将巴豆偷偷拿给我。让我在太子妃马匹的草料里放上巴豆。”南春翎将谋害南夏夜的事情主要责任全部推到了夏知情的身上。
“南春翎。你不要胡说,这里可是朝堂!”夏知情在一旁提醒道。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句句属实。”
“殿下,我也有事要说。”夏知情见南春翎将所有事情推到自己头上,索性他也想将她做的事情说出来。
“说吧。”
“南春翎说的并不完全,其实她私自制作了一把球杆,太子妃的球杆就是被她那把特质的球杆打断的,这件事太子是知道的。”夏知情把太子拉了出来。
“太子。”
“回父皇。南春翎确实特制了一把球杆,就在我这里。”傲玉轩向皇上回禀道。
“来人,把球杆呈上来。”傲玉轩吩咐道。
一名公公手拿球杆走上大殿。
“诸位大臣请看。这就是南春翎特质的球杆。”傲玉轩指着球杆说道。
“还请公公给大家展示一下。”
公公拿起球杆轻轻转动杆身,立刻从侧面出来一柄刀刃,众人看了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敢在球杆里藏刀。这是要刺杀太子妃吗!”一位大臣责怪说道。
“翎儿,这是怎么回事?”南王爷不敢置信的质问道。
南春翎不敢与他对视。把头压的很低。
夏知情在一旁不屑一笑。
南夏夜站在一旁将眼前的情景尽收眼底,开口说道:“南春翎,你我虽不是一母所生。好歹也是姐妹。没想到你竟然对我暗下杀手!”
“谁让你欺我姐妹。”
“你妹妹害人害己。所有的恶果都是她咎由自取。”南夏夜淡定的说道。
“太子,我承认球杆是我特质的,但是巴豆是夏知情给我的。”南春翎看了一眼南夏夜,然后看向太子说道。她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南春翎你不要含血喷人!”夏知情对她大吼道。
“我没有含血喷人,我有证人!”
“太子。请允许证人上殿!”南春翎乞求地望着太子。
“带证人。”
一个身穿素衣的药铺老板走了进来,见到皇上扑通就跪下了:“叩见皇上!”
“起来吧,你就是南春翎的证人?”皇上问道。
“我不是南春翎的证人,我只是一间药铺的老板。”
“那你为何要会到这大殿之上?”
“是一个侍卫抓我过来的?”
“哦?”
“回父皇,是我让人带他过来的。”傲玉轩连忙解释道。
“看看你身旁的两个人,你可认识?”傲玉轩问道。
药铺老板看了看南春翎摇摇头,在看到夏知情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抹光亮:“我认识她。”
“你别胡说,仔细看看,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夏知情确实没有见过药店的老板,所有她确实是不认识他。
“你确实没有见过我,但是我见过你。”
“太子,见过我的人多了,难道你随便找来一个见过我的人,当做人证吗?”夏知情辩解道。
“你别急,听他继续往下说。”
药铺的老板再次开口:“那天有个小女孩在我这买了很大一包巴豆,跟我说是家里的牲口胀气要用巴豆通通气,我就跟她说,胀气不一定要用巴豆,我可以帮她去看看,但是那个小女孩百般推辞,我这个人热心肠,以为她家里没钱,所以就等她走后跟了出去,结果就看到那个小女孩跟这位小姐在一起说话,然后她们一起上了一辆马车就走了。”
夏知情听到这里身上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她千算万算竟然忽略掉了药铺老板,她愤恨的瞪着药铺老板。
“他在说谎,他是南春翎雇来的人。”
夏国公更是生气的责备道:“知情,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事到临头还在狡辩呀!”
“夏小姐你就不要狡辩了,早点坦白估计太子殿下还能从轻发落。”
“南春翎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我坐牢你也好不到哪去!”
“好了,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想众位大人也已经心知肚明了。”
“父皇此案已侦破,主犯和从犯都在这里,请父皇发落!”傲玉轩转过来对皇上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