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高是假,不敢玩是真。
菅越刚刚的笑声实在过于诱惑人心,我怕我喝了他这口后劲十足的红葡萄酒,待会儿走不动道,攻受都分不清。
他顺从地将我放在床上,我正要起身,他却半跪在我身体两侧,压低腰线,伏贴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贴近我的耳朵,对着早已泛红的耳根哈气。
热浪汹涌,拍打我上岸,我醉在菅越的每一个呼吸中。
“怎么办,好像快忍不住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快忍不住是指什么,只是感受到我双手触碰的胸膛更加滚烫。
我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却突然叹了口气,从我身上下来,侧躺在我身边搂住我。
我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我的。
他的。
我偏过头,看着昏黄的灯光下他迷醉的脸,他的眼中明明有熊熊烈火,看向我的时候却是温柔和风。
干,他勾引我!
我硬着头皮上,彻底把他这杯酒打翻,技术不娴熟地在他嘴巴上啃。
菅越一点都不着急,既不抱紧我,也不反客为主,只是睁着眼睛看我胡作非为,眼里的火越烧越烈,却还是差最后一把柴。
我被他推开,湿润的嘴巴扯出丝丝津液,眼里含着水雾,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是对我的主动满意还是不满意。
菅越的声音有点沙哑,摩挲着我发烫的脸,在我唇上逗留,拭去多余的水汽。
我还想要亲他,酒是能越喝越上瘾,人也是。
他这次主动了,搂紧了我的腰,隔着两层布,感受到了他的火热。
他的吻是温柔的,不轻不重,却让我渴求更多。
去他丫的攻受,今天我非要扒掉菅越这个磨人小妖精的皮。
我在他身上不断地蹭,直到两人的气息紊乱。
然而他吻着我依旧是不轻不痒,难解我心头烦躁感。我把衣服撩起来,牵着他的手让他感受我胸腔里扑通扑通跳的心脏。
菅越吻得越来越重,舔去我的眼尾溢出的不安,吮吸我上下滑动的喉结,抬眼问我什么时候过生日。
都这个时候了,还问什么问!
我勾住他同样滚烫的脖颈:“今天。”
他噗的一下笑出声:“笨蛋。”
十月是普天同庆的节日,卷心菜成熟的月份。
菅越不是一个合格的农夫,好不容易守着我这唯一的卷心菜成熟,他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将我的外壳拨开,却又不剥落,举过我头顶,挂在我手腕上。
他似乎要将我身体上所有的经脉都要看清楚,看看我是不是适合采摘。
我等不及了,想要破土而出,我让他埋在我的退去外壳的身体上,将整个卷心菜最嫩的部分呈现在他面前。
他却以为我身上两点是生了虫,吮吸着要帮我捉虫。
我是一颗敏感的卷心菜,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激动地发抖,不断地呼喊他的名字:“菅越……菅越……”
很显然,菅越给的不只是一点,他温热的双唇碰到的地方酥麻一片,他还嫌不够,在我身上打圈,密密麻麻如同针扎。
他拿开我捂住嘴上的手,笑着亲我手掌心,再次勾引我,让我彻底醉倒在他的温柔乡中。
“宝宝,要吗?”
我特么!
我特么!
翻身‘卷心菜’把农夫狠狠压在身下,以恶制恶,将刚刚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手段如数还给他。
然而学艺不精,只还了一半,就被他按倒。
我生气了,他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手段使得太好了,我这个看客实在忍不住拨开他的面纱。
就在我快要将他完全拨开的时候,菅越再次打断我:“你确定?”
我眼睛半眯着,看着身上的男人精.壮的身体,睫毛湿透了,刚刚唤他的名字太多,此刻脱口的声音有点喑哑,也有点无力:“快点。”
菅越快起来了,我却有点受不住,挂他脖子上的手乏力地掉下来。
他虔诚地吻着我,把我视作心肝宝贝,每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
我的每一次呼喊里面都有他的姓名,他听到后确实更加热烈。
他在我脑子里装了一箱又一箱的烟花,不需要他自己点火,不经意间的撩拨便让它们全部炸裂。
‘嘭’的一声巨响,我彻底瘫软了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全身泛着红。
溅射出来的**沾在我俩的身体上,我条件反射地别过脸,紧闭双眼不敢与菅越对视。
太失败了,这场battle他还没发招,我就缴械投降了,实在是没憋住。
菅越没取笑我,拇指拭去他身上的**,放在嘴边尝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又把余下部分涂抹在我嘴皮上。
我下意识抓住他撤走的手,先是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后才将唇上的东西卷进嘴里。
嘴里有他津液的甜腻,也有我自己的腥咸。
菅越等我缓过劲来,亲了我一口,非要和我玩小红帽的游戏,他不是狼外婆也不是猎人,他是路边的巨型蘑菇。
我就是那不回家,不听话,不按剧本走的小红帽。
成年的蘑菇头微微翘起,主动向我打招呼,吐露出晶莹剔透的精华。
我一手掌控不了,菅越靠坐在床上,牵起我的两只手,诱惑着我重复同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