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磨破嘴皮子,终于劝说妈妈放弃让她上舞蹈课,事实上她真的不喜欢舞蹈,然而阮妈妈转头给她报了游泳课,填满了空白时间。
阮初绵闲暇时间会陪她上课,她在水里艰难扑腾,姐姐就在旁边笑眯眯看着她。阮初绵属实很有魅力,下课后周子洛来接他们,阮镜清楚看见她的教练露出了失望之色。
阮初绵今天要办正事,她和周子洛的出租屋前几天多了一架钢琴。据周子洛所说,高中时他就想过把她按在钢琴上弄,阮初绵想想那场景,也有几分期待。
事情伊始却是无比纯洁,屋子里只有钢琴流淌的声音,后来琴凳被移走,她的裙子也给人掀起来,有温热的鼻息拂过腿间,还有他沙哑克制的声音,“勾引我。”
是说她下身的光景,一条纯黑的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卡着臀缝,小布料包不住的私密,露出一根调皮的阴毛。
雪臀轻轻摇晃,她扭头看他,水光盈盈,“就是勾引你呀。”
他抿唇,“骚宝宝。”
拽住带子摩擦花穴,连带着后面的小雏菊,于是那处布料湿濡的痕迹愈发的深,钢琴的音最终归于平静,代替它的是女人的喘息。忽然又有了肉棒进出花穴的声,他掐着她的腰,力道不留情,“下次不要穿这个出去了。”
“唔。可是有些贴身的衣服只能穿这个呀。”
“你今天的裙子也是贴身的?”
“……”
没话说了,她就是想要勾引他,于是大胆地在未过膝的连衣裙里穿了丁字裤。他也许上钩了,也许是恼怒,总之入得很凶,她渐渐站不稳,身体大幅度前倾,想要回头抓住他,又被拉住手臂顶弄,这下头发、胸部都在乱甩。
她假哭两声,“周子洛,我不行了。”
“你行。”
她确实行,然而每每这时她都会感慨高中时候那个纯情小男生一去不复返。
当然他依然很听话,她说不想站着了,于是他抱着她虚坐在钢琴上,每次律动炸开一片音符。抬头被日光灯晃了眼睛,低头为淫靡场景流出更多爱液。
连衣裙彻底剥落,两只娇乳荡出乳波白浪,被他一口含在唇间舔弄,她低声喃喃:“子洛,你自创的曲子好难听哦。”
他默了片刻,然后琴键上处处留有她的痕迹,他带她坐过每一处,问她哪一个好听,冰凉的键亲吻肌肤,屁股下的凉意让她尖叫出声,腿心的火热又促使她拽住他头发,忘情呻吟。
双腿被他扯开,一条腿挂在他肩上,丁字裤顺着脚踝下滑,轻贴他的脸颊,他挑起小内裤,直勾勾盯着她,随即慢慢地舔上那片水渍。
阮初绵睁大双眼,“你好骚啊。”
周子洛笑了,“这是夸赞吗?”
“是啊。”她捧着他的脸亲,指使他去卧室,“我会让你知道勾引我的下场的。”
下场就是被她骑在身上。
高中毕业后他们相约健身,她的身体线条日益流畅,体力也是一等一的好。以前她女上不出五分钟就累,如今她可以全程骑他,有次玩得上头,诱惑他叫姐姐,周子洛多么能伸能屈啊,干脆地叫了,然后下一次压着她让她喊哥哥。
她在他身上骑得飞快,感到疲惫就伏低身子让他舔奶子,他用心温柔地舔弄,也趁机揩油,大手探到后面揉捏她的屁股,又扯着两边臀瓣,后面那张小嘴被迫变形,她轻轻呀了一声,浑身燥热。
“后面,”她和他咬耳朵,“后面也想吃东西。”
周子洛被她激得头皮一麻,“那里不是做爱的地方。”
她跃跃欲试,“我知道呀,我就想戴个好看的尾巴试一试嘛。”
反正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她想做的事一定会做。
他深知她的脾气,已经准备好上网搜索扩张后穴的注意事项。
尾巴是他们结束后一起挑的,一条纯白尾巴。等快递到了那日,姑娘的小菊花也是他给扩张的,她一向懒于关注这些细节,他用润滑油伸进去两根指头,问她能不能接受,她还嫌他啰嗦。
“说了不疼,你快把它放进来。”
“……”
买的是最小号肛塞,但他仍然唯恐她难受,毕竟那个地方那样狭小,他起先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
“疼了告诉我。”
肛塞喂入,分开那处的褶皱,小洞被撑开时看得周子洛直拧眉,但见阮初绵能愉快地刷抖音,他这眉毛又缓缓展平。
阮初绵刷完一个美女的视频,问他:“都进去了吗?”
“嗯。疼吗?”
“不疼,有点胀。”
她跳下床去全身镜面前,通体赤裸 小屁股夹了一条长长的花白尾巴,像只小狐狸。周子洛喉咙发干,擦掉润滑油的纸在他手中攥成团。
“我觉得还不错哎。”她对镜欣赏自己,骤然回头,“你觉得呢?”
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
她乐了,一蹦一跳扑进他怀里,尾巴尖扫过他裤腿,“我们做爱呀。”
“……嗯。”
尾巴在某些姿势上很碍事,不过十五分钟就被阮初绵扔进垃圾桶,她想过拍照留念,可惜周子洛不同意,把手机扔得远远的。
软磨硬泡之下用拍立得拍了一张,是她侧躺在床上,柔顺的尾巴贴服大腿曲线,只露了个翘臀,拍出来的效果是阮初绵说如果她是男的,她会忍不住上了自己的程度。
周子洛深表赞同,然后把照片层层包裹,锁进抽屉。
却想着,等哪天她遗忘了这件事,他就偷偷烧掉照片。
温软女体打断他的沉思,他们滚到床上,呼吸交缠、水乳交融,共同点燃这个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