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盛夏绷紧双腿,主动挺直腰去迎接祁瑾言的每一次撞击,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还乱说话吗?”他秋后算账,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逼着她承认自己刚才说自己是林夏替身的事情。
盛夏却觉得这样的肏干一下比一下刺激,故意挑衅着他:“我就说,就说阿言?啊~”
她越是说,他就越顶,如此反复,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受不了这样刺激的性爱,快感汹涌而至,她软身紧绷,两条腿死死地勾住祁瑾言的劲腰,高潮翻涌般的到来。
“啊~不要射...不要射...你王八蛋...啊...好舒服...不许...我还要...”
盛夏压抑许久的欲望被激发出来,她不断地渴求着更深刻的高潮,不断地夹着他,吸紧他,祁瑾言难以忍受这样的快感,有好几次就要射了,听到她命令式的哀求,他停下来放缓声音道:“乖~射了一样可以玩...让老公射了好不好?我很久没做了憋得浑身都疼。”
盛夏越是听他这样柔软的声音,越是觉得爽,痉挛来得更猛烈,她流出高潮刺激的眼泪不住地摇头:“不要~我就要你不射...我还要...还要...”
祁瑾言湿热的吻流连在她的胸口,放缓抽送的速度,忍住长久未做,一被刺激就想射精的欲望。
他的肉棒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阴唇在肉棒的带动,不时地翻进翻出。
盛夏越来越兴奋,面色潮红,拍打着他的屁股,最终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啊...好爽啊...就这样...好深...一插到底了...啊...不要停...”
阴道里分泌出来的乳白色淫液顺着肉棒流淌而出,流过睾丸,将粉色的床单沾染上一片。
祁瑾言凶猛的抽插带给了盛夏以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大概是这次她没有任何身份,不过是祁瑾言的炮友,不必考虑他是不是舒服,只管着自己爽就行了。
她沉溺在这样的浪潮里,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阿言,你快点...快点...啊...”
祁瑾言听到她的这声阿言,知道她又是在计较当初自己让她喊自己阿言的事情,他解释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握住她的蛮腰,在她阴道里奋力地进进出出。
“嗯...盛夏...宝贝...别折磨我了...射了以后照样能玩...我快憋不住了...”
盛夏依旧在摇头,她就是不想让他爽,即使自己爽过了,还是不想让他爽。
祁瑾言压抑的低吼声让盛夏有种报复的快感,用力一吸,他就会闷哼,盛夏没有全醉,但也没有全醒。
“啊...不要...不许射!听到没!不许射...”
祁瑾言亲吻着她,哄着她:“好,好,好,不射,你别吸我那么用力好不好?太紧了...”
盛夏对于祁瑾言在床上的顺从,在他抽送的时候再次痉挛的阴道里每被抽送一下,都带来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她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只能用呻吟来释放快感:“嗯~啊...别停...阿言你别停啊...啊...”
祁瑾言听到这声“阿言”,脸瞬间黑沉下来,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全根没入,然后连带着龟头拔出来,再迅猛地直接插进去,一贯到底。
这样粗暴的方式,盛夏挠着他的后背,咬着他,些微疼痛感的刺激和阴道紧缩的快感刺激着祁瑾言的神经,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宝贝,让我射掉好不好?等下再陪你玩...”祁瑾言近乎祈求的声音让盛夏的心理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她还是摇头,但事实上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不断的痉挛,不断的快感让她脑袋晕乎乎的。
“啊~那你求我...求我啊...祁瑾言你求我...”盛夏语无伦次地哼叫着。
祁瑾言被她身体痉挛的反应惊讶到了,以往她也会有高潮,但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刺激,他边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道,边在她耳边低吟着:“嗯...求你...求盛夏小宝贝让老公...射进去...”
盛夏越听越激动,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浑身湿漉漉的,双眼迷离,小嘴大张,紧紧地搂住祁瑾言的脖子,指尖几乎就要嵌入他后背的肉里。
随着他奋力地抽送,盛夏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阴道泛滥不堪的淫水肆意飞溅,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祁瑾言即将射精的那股猛进地抽送让盛夏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啊....好爽....不要停...嗯..插得好深啊...啊...我好爱你啊...啊...快...”
祁瑾言被她这句我好爱你刺激得尾椎骨酥麻酸爽,想要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抵死般地在她阴道里抽送着:“嗯~宝贝...我要射了...”
盛夏全身紧绷,而后抽蹙,最强烈的高潮汹涌而来,脚指头蜷缩着勾住床单,在一声长吟中达到了巅峰。
“啊~”
祁瑾言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耳垂,略微有些喘息的声音哄着她:“舒服没?”
盛夏傲娇地别开脸:“不要亲我。”
耳边是一声低笑,他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不顾身下的水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我要怎么样做你才能解气?”
盛夏懒懒地靠在他的胳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祁瑾言在高潮之后给她的爱抚,没有心理包袱做爱的快感要比以前多太多。
她慵懒地哼了声:“解气干嘛?我又不生气对吧阿言?叫我夏夏。”
祁瑾言笑着撑起双臂,在她的正上方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刚才求着我不射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要不要再回味下那种滋味,也就被我草的时候你不嘴硬。”
盛夏做势推他,表现出一副渣女的样子:“做都做了,难不成我还要像你的夏夏一样故作矜持不成?”
祁瑾言下床弯腰抱着她往浴室走:“老是提她干嘛?我又没跟她做过。”
PS:原来我喜欢这种甜虐风,我哭了,我终于写出来这个感觉了,我对不起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