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一个女人正紧紧依偎在我怀里。
我当即吓了一跳,急忙从床上蹦下来。
再一看,发现竟是昨天受伤的那个女囚,而且衣衫不整,脸带红潮。
我脑袋瞬间一炸,难道我昨天晚上被她给上了?
趁着狱警没有发现,我急忙把她抱回病床上,然后忐忑不安的开始洗漱。
早餐之后是放风时间,但是自打我第一天出去放风见到那些跟疯了一样的女犯,我就再没出去过,实在是太可怕了。
也许你们没看到那个场面无法想像,就连我也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场面。
那些女犯就跟疯了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咆哮,声浪一波高过一波,更有甚者双手扣着铁丝网拼命摇晃。
真的是太震撼了,就像是一大波穷人看到几十个亿美金一样的疯狂。
如果那天没有狱警保护,我一定会被那些女人生吞活剥的,虽然我喜欢主动的,但是这么疯狂的主动我实在是受不了。
我正想着,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我抬眼一看,居然是梅姐。
我疑惑的道:“你怎么来了?”
她把门一关,就径直的朝我而来。
梅姐抿嘴一笑:“我又犯病了,所以来找你看病的。”
她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勾起我下巴,然后又伸手抓住我的把柄,一脸的坏笑:“想我了没……”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猛地一把捧着她的脸,大嘴贴上她的香唇。
目标叁,搞定梅姐,进行中!
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我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将她搂得越发的紧,仿佛要让她彻底溶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这突然的爆发,倒是把她吓了一跳,此时闻着这股淡淡的女人体香,我竟更加坚硬了,急忙把床帘一拉,挡住对面的床,迅速就把她压到病床上去
儘管是她先挑逗的我,但在上与被上之间,我还是选择上。
情欲瞬间战胜理智,用力的吮吸她的香唇,手从她的裤头处伸进去,抚摸她光滑丰满的翘臀,然后脱下她的衣物。
那天也没来得及欣赏,现在仔细一看,这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就跟玉雕一样匀称,找不出半点的瑕疵。
我忍不住吮吸那充满诱惑力的相思豆,她早已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我好难受,快给我……”
她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娇媚的道,同时把双腿分得更开,臀部翘起,准备迎接即将驾到的沉二哥。
“快来……”
看到她此时的模样,我的欲火更加高涨,迅速把身上的衣物剥光,火炮对准阵地,微微一用力,就被全根吞噬。
我见她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欲火更加高涨,紧抱怀里的美人,气衝霄汉,沉二哥昂首挺胸的衝锋陷阵。
欲望果然如决堤的河流,一旦开始就会越来越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战斗才停下来。
梅姐刚从我身上起来,旁边的病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不错哟,将近一个小时呢,你们也真是的,不管我还在这里,差点把我给憋死了……”
一听到说话声,我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女人,当即心中一惊,只见她已经醒来,此时正睁着一双嫵媚的眸子,毫不掩饰的在我身上扫视。
梅姐似乎认识她,头也不抬的回道:“白素你个浪蹄子,是不是看爽了?可惜你只能看又吃不着。”
反正看都被看光了,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我索性大大方方的对白素道:“你是不是早就醒来了?”
白素吃吃一笑:“我昨晚半夜就醒来了,然后爬到你的床上去睡,可惜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起来,我只好自己来咯,伤口又疼,然后又爽,实在是太刺激了。”
真是个疯狂的女人。
居然叁更半夜爬我的床干我,一想到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当即急忙翻身下床,走到她床前,给她检查伤口,发现她伤口已经崩裂开,顿时眉头一皱,又给她重新换上纱布。
“你不要命了?刚失血过多,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白素浑不在意的道:“只要能让我爽,爽死又有什么关係?话说你的本钱不小哦。”
等我换好纱布后,梅姐已经重新穿好囚服,正在吞吐烟圈,瞥了一眼白素,得意的笑道:
“白素,我早跟你们说了,对男人就要用强,喜欢就上,不行就强J,反正我们现在都坐牢了,也不怕再判刑,你看这不是让你给吃着了吗?”
“梅姐你说的太对了,所以我受这伤也算是值了。”白素瞄了一眼包扎好的伤口,和梅姐两人一起大笑。
虽然我知道梅姐是这里的大姐大,不过我并不是很瞭解她,此时听到她和白素的话,一阵无语。
梅姐忽然用胳膊碰了一下我,在我脸上吐了一口烟圈,媚笑道:“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我接过她手上的烟,抽了一口才说:“捅死人。”
“这么厉害?”她回眸很认真的看着我:“捅了几个?”
“也就一个。”
“判多久?”
“十五年。”
我看了她一眼:“你呢?”
“我啊?”梅姐忽而展顏一笑:“你看我像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看你这么饥.渴,应该是强J罪。”我打趣道。
梅姐在我肩膀拍了一掌,笑骂道:“滚,在外面,凭我的这容貌,难道还怕找不到男人?之所以上你,主要是我想试试那种感觉,我没进来前,可是在外面讨生活的,不过犯了事,被判了十五年。”
我看着她这幅堪比明星的容顏,神差鬼使般的问道:“那你后悔吗?”
“后悔?”
她哈哈一笑:“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哪怕是坐牢,我也要活出不一样的精彩,你不用担心,只要我还在这里,我一定会罩着你的。”
随后,她在我脸上轻吻一下,笑呵呵的道:“白素是我的人,只要你想,都能随时上了这个浪蹄子,我肯定她会很乐意的。”
“走了,我的男人,下次再来看你。”
梅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因为没有自由活动权,无法知道她的去向。
而在梅姐走后,我发现白素舔着嘴唇,一脸嫵媚的望着我:
“沉医生,我那道二十几年的伤口又麻又痒的,你帮我止止痒好不好?求你了。”
“……”我无语的看了眼:“不要想乱七八糟的,好好养好伤。”
“嗯,不要嘛……”白素不理会我眼神,开始撒起娇来。
看来是监狱里的生活让人太过压抑了,白素昨天才从死神的手里捡回一条命,晚上就敢爬我的床,现在又开始想着其他乱七八糟的。
不过我也不是见到女人就上的种马,而且刚才梅姐把我压榨得一滴不剩,真要再和白素发生点什么,我估计要变成人干了。
从白素的嘴里,我打听到,梅姐本名叫梅凝,她之所以能在医务室里来去自如,是因为这里面的大部分狱警都受过她的好处。
梅凝不但有钱,而且还有势,毕竟这里面的不是海瑞那种刚正不阿的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只要能拿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看来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潜规则无处不在。
在门口把守的狱警就是梅凝的人,虽然披着一身警服,但至少受过梅凝很大的恩惠。
听完白素说的,我心中了然,虽然不知道梅姐到底是什么来歷,但自己要是想对付老混蛋,梅姐无疑是最好的助力。
一定要把握住梅姐!
……
白素的伤反应出监狱里生存的现状,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不要以为港片拍的电影是假的,其真实度还是很接近的。
像这种事情,只要外面不知道,都会儘量捂住,在内部把问题给消化掉,要不然也不会设医务室这种地方。
大概是梅凝吩咐的原因,在门口的狱警对我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把我当成罪大恶极的罪犯,会偶尔跟我说说话什么的。
我正准备给白素掛水,这个浪蹄子又开始发骚了:
“沉医生,我胸口好闷啊,你帮我看看好不好?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我刚拿起听诊器,还没放过去,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器上放。
我只得无奈的道:“别闹。”
“人家真的胸闷嘛,不信你摸摸。”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
我感觉她心跳没加速,我心跳就要加速了。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个浪蹄子又开始发浪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在门口守着的那个狱警,姓刘,我们都叫刘管教,大概大学刚毕业的年纪。
白素浑不在意的说:“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不是你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能懂的,而且梅姐说沉医生要是想要,可以随时找我的,对吧沉医生?”
刘管教耸耸肩:“我是听到了,不过你还是悠着点,可别把自己整死,到时候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顿了顿,刘管教接着道:“你说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打不过那个女人,还要去打架,我看要不是沉医生在这,你就阿弥陀佛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
在监狱里打架,无非就是为了坐上老大,要是当上了老大,就能享受到很多,比如上工时让别人帮忙做,犯人家属送来的东西有一半要进老大的腰包里。
而且狱警也懒得去管那么多,有一个老大的话,能帮她们省很多事情,只要犯人不听话,跟老大说一声,老大就会帮你弄得妥妥的。
男监的情况比这还要混乱,各种噁心到令人发指的事情时有发生,只要是相貌过得去,身手不行的,都会被强J,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安迪,只要看上你,他们就会时刻盯着你。
更为噁心的是,不但走后门,还会让你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