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院的屋子用来做事,隔音效果还是挺不错的,但也许是今天太热闹了,还可以听到外头人们吵吵闹闹的声音。
江令婧心里始终惦记着卓子的伤。进了门,便抽出了手,搭在她腰间的手也顺势落下了。
她勾起下巴,向着床的方向抬了抬,冲着卓子说:
脱了衣服去上面趴着。
卓子一愣,心里咚咚跳。
好久了,她好久没和江令婧做了。
可得伺候好了。
她心里狂跳,手脚又利落,几下就脱光了衣服,爬上床眼巴巴的看江令婧。
江令婧白了一眼她这小狗样子,耳朵却不知不觉地红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扔给她。
穿上。
卓子一愣,下意识的不想去拿她的裤子,弱弱地喊了声太太。
江令婧颔首应下,无奈,耐着性子的哄。
听话,让我看看你的伤。УùsⒽùщùм.Ⅽ⒪⒨(yushuwum.com)
卓子闻言不情不愿,耷拉着眼皮垂眼看她一眼,磨磨蹭蹭地穿上了,她赤裸着上半身,慢慢转过身,老实趴在床上。
算是好一点了,前段时间看她的时候,那口子伤得重又多,黑乎乎不肯愈合,一股一股地向外面冒黑血,不过现在看来,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有些伤口的细微处有些鲜红在漫溢出来。
江令婧皱眉,刚准备用指腹去碰,马上反应过来那抹鲜红,连忙把手收回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喉咙滚动几下,指腹放在没有上伤口的位置,轻轻捻摸,在旁落下一吻,她眼里盈着一滴泪,顺势也落到卓子身上。
还疼吗?
背上被那滴泪灼了一下,卓子心口一热,她从小吃苦,后面来了阁子,挨打是家常便饭,这身皮肉,对于疼痛,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疼。
江令婧手一顿,又是一阵心疼,她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去,薄唇颤了颤,轻声说。
我亲亲你,就不疼了。
随后便是细碎的吻,一点点布满卓子的背,怕弄疼她,江令婧每一吻都极其轻缓,极尽温柔。
伤口是不疼的,疼的是心罢了。
江令婧温柔关抚,卓子心里反而涌起一阵酸楚,她张张嘴想说话,一开口满是哽咽,她连忙闭嘴。
一声委屈哼声,江令婧听到了,她手微微颤一下,顿了顿开口询问。
是弄疼你了吗?
卓子开口便哽咽,说不出话,趴在床上摇头,她极力平稳自己情绪,暗暗吐了口气,眼神逐渐变得清明,清清嗓子,开口说话。
不疼,太太。
虽是这样说,但江令婧心疼她,不敢再碰她,她本是坐在床边卓子的身侧,这会儿动作轻缓的弯腰,俯身去瞧卓子。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
卓子本是怕让她看见,方才情绪一上来,她就赶忙把头背对她。
闻言,卓子抽抽鼻子,转过来,她眼眶还有点红,眼神有些躲闪,小脸白皙,唇微张,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动着,显得楚楚可怜。
江令婧眉头轻蹙,拇指在她脸颊上来回划过,滑过唇,俯身吻下去。
很轻,只是一触,边分开,她抬头,和卓子分开一点距离,盯着她的眼睛,看一眼。再俯身,闭眼亲她,又是轻碰一下,分开
江令婧周身都是栀子香,她近一分,香气便浓一分,如此几次,卓子便被她亲的晕头转向。
轻轻一触,又不深入,卓子心痒痒,忍不住开口叫她。
太太。
一开口,声音染上几分暗哑,江令婧了然的勾起唇角,拇指再次划过桌子的唇,轻声说了一声乖,看她一眼,眼尾带丝媚意,接着又俯下身去寻她的唇,深吻。
卓子被她亲得意乱情迷,她心中有一股莫名的什么在叫嚣着,几乎是本能反应,她肆意强势的占据了上风,在江令婧的唇齿之间肆意妄为。
受不住了,江令婧推着她的脖颈,想要离开,不料卓子忽得伸手扣住了她后颈,她力气大,江令婧只是短暂的离开他的唇一下,马上就被按回来,接着是卓子炽热的深吻。
深吻过后,江令婧红唇更显的鲜艳诱人,她微微偏过头去,轻轻喘息平复,卓子追着她,细碎的吻在脸颊、耳畔、脖颈,悄悄染上了一层粉。
太太,卓子的声音在她耳畔似羽毛划过,耳朵痒痒的,带了情欲,心也痒痒的。
江令婧偏过去的头又红了几分,手下的床单被她攥着,心也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
她本就不是禁欲之人,自然是看出了卓子的意思。
她也想的,但是不行的,那大狗还伤着呢。
江令婧抿了抿唇,费力的推开身上的大狗,稍微抬高了些音量,显得有些威慑力。
去躺好了,伤都好全了是吗?
江令婧故意偏头不看她,蹙眉凶她。
但她面颊绯红,眼底零星欲念波动,分明也动情了,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卓子心知她的顾及,却又固执的不死心,她被江令婧推开一小段距离,她腰力很好,又弹回去揽着江令婧的肩一起趴到床上。
卓子在阁子里,也学了不少别的手艺,管事妈妈说这叫口活,说是叫人欲生欲死的活计。
往日里卓子给太太舔,您都不让我伸进去,今儿卓子给太太试试?
她这话说得自然坦荡,似是问人吃了没,没吃便一起吃点一般自然。到底是窑楼里长大的孩子,没半点儿害臊的模样,反倒是江令婧叫她这番话给羞得不行。
她怔了一下,嘴角颤颤,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眼尾夹红,秀眉微蹙,但显得有几分娇憨可爱。
卓子没忍住低声笑了两声,随后抢在江令婧训她之前开口说。
我想你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