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别带着节操也别带着脑子看x
(男主非常不是东西,就)
见到她之前,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对面军队丢盔弃甲地逃了,仓皇甩下临时搭建的基地。他带着几个近卫做最后「清扫」,子弹击穿了最后一个落单守卫的头颅。
不远处的近卫猛然紧张地喊道:“上尉,小心!”
在近卫变了调的喊声里,他回过头去。
一个女孩儿,大概到他胸口那么高,正拿枪指着他。
并且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或许是女孩实战经验不足,或许是她过于紧张。
总之,子弹打偏了。原本指着他心脏的子弹,仅仅是擦伤了他的臂膀。
并且显然,这是女孩仅剩的最后一颗子弹,接下来全是空枪。他在原地没动,近卫冲过来将女孩反剪着胳膊摁在地上,下手没轻没重的,他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他没有就地解决这个企图谋杀自己的女孩儿。
他们回了自己的基地。
带回了一个战俘。
还是个omega。
珍贵的女性omega。
他不断回想那惊心动魄的一瞥,从心底发出慨叹:太美了。
白色的军医制服,娇小的omega,被风吹乱的长发和近乎决绝的眼神。他身为一个alpha,一个身心健康的alpha,本能地被吸引目光。
女孩被带进牢房里,没有哭喊,没有挣扎。
她知道女战俘的命运么?常年待在军队的医生,怎会不知。可她甚至没掉一滴泪,就那样静静等着被命运作弄。
他遣退了士兵,自己一个人走进她的囚所。
他想,若是她肯,或许他可以给她个职位——医生也好秘书也好,总之待在他身边。
女孩手腕脚腕都箍着铐子,面色平静地跪坐在地上。
他拉过椅子坐下来,摘了皮手套翻来覆去地玩弄。
而后抬眼瞧她,她却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法芙娜。”
“唔...法芙娜。”他温和地笑笑,指着自己肩上的伤口,“这个伤口的罪过,足以要了你的命。”
法芙娜只是依然用黑色的眸子看他,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不过,我打算留你一命。”上尉弯起唇角,声音软下来:“身为女性omega,你或许还有点用处。”
女性omega的用途是什么呢?
极易受孕,基因极优。
你找不出任何一个相貌丑陋的女性omega,也同样找不出任何一个品德低下的女性omega。
因此,能选择女性omega当伴侣,是一件令人羡慕至极的事。
这样珍贵的女性omega,居然在军队里当医生。
真是暴殄天物。
法芙娜握成拳头的手紧了紧,手里的徽章硌得手心疼。那是她的国家的国徽。
她闭上了眼。
忍耐。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耐。只要忍耐...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的国家去。
这战争的年代里,她放心不下妹妹。她还那么小,没了姐姐,一个人可怎么办呢?
上尉并没有过多逗留,很快离开了牢房。
随后她被人恭恭敬敬请出去,士兵带着她认领新的房间。十分华丽的屋子,显然是在军队中地位足够的人才有资格居住。
军医与仆人来来往往,很快将她收拾干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悉心包扎好。
只是腕上依旧戴着镣铐,稍微一动就哗啦作响。
每日都有人送来精美的饭食,只是门口的警卫不会允许她离开房间一步。
像金丝雀一样,她被囚在这里,只能从窗子看外面的天空。
上尉来过两次,他十分客气地邀请她当他的秘书。并且,他直言不讳地表示,他看中了她。
“不过,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上尉手指敲着桌子,低低的嗓音缠在她耳边,“慢慢等你驯服的那一天——我有的是耐心。”
他确实花了许多心思,在讨好女人这件事上,甚至可以说是得心应手。窗口的玫瑰大片盛开,女人喜爱的绫罗绸缎和珍珠宝石,几乎堆了半间屋子。
并且他每日都来陪着她,或者说,监视她。
“今天怎么样?”上尉抽掉花瓶里的矢车菊,换上新的。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往往先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
她因此看到了他拇指指侧的疤痕。
“你手上有疤。”
“哦,是开始关心我了么。”
“看上去不像新伤。”
“不愧是医生。”他有口无心地称赞两句,“陈年旧事,早就忘了。”
他转过身笑道:“我背上的伤更多,要不要欣赏一下?”
她重新沉下脸,这个人真是,给个梯子就顺着爬。
她摸清了警卫们换班的时间。
每天凌晨叁点,有十分钟的时间轮岗,这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只需要给他们加点儿药...他们给她搜身的时候十分谨慎,却没想过她有一只眼睛是义眼。
义眼内部是空的,装了点小剂量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比如现在。
其实此刻并不是逃跑的最好时机,但是迫不得已。
她的发情期快到了。
女性omega的发情期十分难熬。而在这里,她并不奢望上尉会为她提供抑制剂。
守卫抿了口水便呼呼大睡,她从楼道的窗户里翻出去。身后的警报声很快响起,她咬着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跑快些,手脚上的镣铐哗啦作响。脚下踩着基地粗砺的地面,她凭着记忆跑到最低矮的围墙处。这里,应该是个警戒缺口,义眼可见的红外线绵延到这里便消失。
镣铐十分阻碍行动,身体却已经可耻地有了反应——发情期到来了。
她颤抖着压抑喘息,却听到身后的嗤笑:“控制墙都挡不住你的信息素了,宝贝。”
她尚且还有些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到此为止,威利斯。”
年轻的上尉愣了一下,他不记得曾告诉她名字。
法芙娜掐着大腿使自己保持清醒:“威利斯,你救过我一命。”
十年前,那时两个国家还未曾爆发战争。那年她不到九岁,已能熟练掌握邻国的语言。父亲是外交大臣,设宴款待邻国将领。
邻国首席将军的小儿子也在宴会上,那时候他还不曾杀过人。她讨厌宴会的气氛,一个人悄悄跑到武器库旁玩耍。
看守武器库的老头打着盹,于是她悄悄解下老头挂在腰带的钥匙,溜进了武器库。昏暗的光线看不清路,一个趔趄撞倒了墙边的盔甲,尖利的长矛刺下来。
她以为自己完蛋了,却被拉进尚未壮实的怀抱里,两个人一齐滚到旁边去。长矛倒下来,刺中了威利斯的手指。
而后的十年间,她再也没见过威利斯,却随着战争的爆发不断听到他的名字。
敌国上尉威利斯,对她的国家来说是噩梦般的存在。
她学医,在前线帮战士们疗伤,或者收拾尸体。原先连虫子都不敢捏的小姑娘,现在却得咬着牙,将战士流出的肠子塞回肚里去。
她自己也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只眼睛。
她爱他。
她一直知道她爱他。
当她的军队抛下她时,她仅剩一颗子弹。她想,等第一个敌人来了,她将会用这颗子弹爆破他的心脏。
她躲在药柜后头,举着枪等待。
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进,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上尉,小心——”
他转过脸来。
居然是他,怎么会是他。
威利斯,十年之后又出现在她眼前。
她终究下不去手,子弹打中了他的臂膀,而不是心脏。
十年前他救她一命,现在她还了。
可她不能爱他。
他手上还沾着许多国民的血——包括她父亲的。
“威利斯,十年前,你救过我一命。”
威利斯停下脚步,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使她发疯。
“哦?你是....”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萨路斯阁下的女儿?”
她的意识已经在崩溃边缘:“所以...我不能爱你....你手下太多无辜的冤魂——甚至我的父亲,都死于你领导军队的屠杀...”
过度的悲伤与欲望交织,她的眼里涌出泪水。
“那又如何呢。”威利斯一步一步走过来,半蹲下身抚着她的脸:“战争的号角一旦吹响,便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宝贝。”
他低下头吻她的泪。
“并且你瞧,你如今戴着镣铐在这里饱受煎熬,而你的军队呢?你所热爱的国家呢?他们早已将你抛弃。”
法芙娜哽咽着颤抖,她在用可怜的意识做最后的挣扎。
威利斯叹息一声,他环着她的腰,手指触碰她后颈敏感的腺体。过于爽快的刺激使她剧烈抖了一下,双腿间涌出羞耻的暖流。
“很难受,是不是?”威利斯压着嗓子循循善诱,“宝贝,说你爱我。战争,死亡,这与你我无关,你只需爱我。”
女孩痛苦地流着泪,克制着摇头,可乳尖已坚硬挺立。
“说啊,说爱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威利斯毫无顾忌地令信息素肆虐,可怜的女孩软在他怀里,情潮已将她淹没。
他叹口气,将她轻轻推倒,俯下身埋进她的双腿间。细碎的吻一路从大腿吻到隐秘处,然后唇舌开始侍弄她的下体。
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她呻吟着哭喊,但对于omega来说,只会让身上人欲望更强烈。镣铐也颤抖着悲鸣,她被强制着推上欢愉的顶端。
威利斯起身审视着她失神的脸,他的唇沾满淫靡的水渍。这令俊美的脸显得非常妖异。
他揽起她的腰身,湿润的唇吻着她的侧颈,咬着她的耳廓。
高潮的人是她,他却在她耳边低低喘息。
“..啊...宝贝...说爱我。不是爱了我十年么,现在我可以好好地爱你。”
“是不是很难受,嗯?发情期实在是难熬,宝贝。”
“说爱我,我会让你舒服一点。”
女孩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耳边有个低低的声音告诉她:说爱我。
alpha的信息素更加猛烈,她在漩涡中无法脱身。
终于,她放弃了一切似的,用沙哑暧昧的声音说:“我爱你。”
威利斯弯起眸子,与她唇舌交缠。
战争中的玫瑰,到头来还是被人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