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顶得住呀……徐峰看得双眼发红,反手领带一解,扛起人就往床上扔。
皮带是自己解的,裤子是自己脱的,但鸡巴是徐梦主动过来舔的,她那股子钓人劲换谁都受不了,性瘾一上来就玩得开得很,在床上一点也不扭捏,怎么爽怎么来。
他两的血脉里可能天生都带着骚浪基因,勾起人来都一股子狐媚味儿,每次一到床上就得暗暗较着劲,谁也不输谁。
徐梦双腿内开跪在床上,白嫩嫩的屁股下淫水哗啦啦流,一边吃哥哥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一边也不忘把玩哥哥的两颗蛋蛋,徐峰爽得粗喘,摸着她的头表示奖励。看到徐峰一脸享受的表情,徐梦笑得得意,舌头在鸡巴上游走得更加游刃有余,每一口都直奔深喉,最终心满意足地尝到了哥哥的牛奶,舔着嘴角往后仰,等着挨操。
“该日逼了。”因为深喉徐梦的眼角还带了点泪花,一脸梨花带雨的柔弱样说出来的偏偏是这种骚浪话,徐峰握住她的双腿,鸡巴一记深顶,捅了进去。
一个被湿漉漉的紧致嫩穴包裹住,一个被粗壮有力的肉棒充实着,两个人一时间都爽得头皮发麻,不约而同发出满足的喟叹。
徐峰跟公狗打桩一样,飞快地耸动着,看着亲妹妹被自己操得意乱情迷,在人性中潜藏的劣根因子的驱动下,背德的快感重重袭来。
徐梦今天连叫床声里都带着哭声,挥舞着小手想拍徐峰一掌,“徐、徐峰……你他大爷的!慢点操,逼要烂了!”
“宝贝,慢了你爽不了”,徐峰操得太狠了,像是寡了八百年没操过女人一样,汗水顺着额头和脖子上爆起的青筋滑落下来,腹肌上也挂着汗珠,最后在丛林里汇合,浇灌进逼里,滋润饥渴的两人。
徐峰不依不饶地又把她抱起来,对着后耳窝那块肌肤又亲又舔,知道她这里敏感得不行就专挑这里下手。徐梦气得想一脚给这人喘下床上,但整具身子被操得发软,根本没力气。
于是徐梦故意地突然夹紧小穴,徐峰被这一报复性地收缩夹得差点射出来,狠狠咬了她耳垂一口,以表惩罚。
房间里全是淫靡的气息,兄妹俩做爱做出了一副要大战八百回合的阵仗,因为剧烈运动床垫不间断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还好当初挑床的时候特意挑了耐造牢固的。
射了一次后照例是要换姿势的,徐梦铁了心要占据主导,把徐峰压在身上,手撑在两边对着鸡巴坐了下去。身上被徐峰撕得破烂不堪的吊带已经遮不住双乳,只能任由徐峰揉捏。
被徐梦日了不到一会儿,徐峰还是嫌弃她的速率不行,大掌从奶子上移下来,掐着她的腰提着人上下加速运动。
徐梦被日得叫唤连连还不忘居高临下地质问徐峰,“伴娘好看吗?”
原来是吃醋了。
“没注意看,急着回来操你呢!”话毕徐峰捅得更深,用身体力行证明着对她的渴望与忠诚。
徐梦看着徐峰的鸡巴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心口和逼里一样暖乎乎的。她喜欢这种负距离性交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快感,双手又抚到两人的交合处,毫不掩饰地对徐峰表达自己的占有欲,“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哥哥的鸡巴只能操妹妹。”
“那就操到你怀孕”,徐峰咬着牙根挺着火箭几乎快要顶到宫口,没几下徐梦就泄了一大片,颤抖着贴到徐峰身上。
鸡巴还在逼里插着,感受到小兄弟疲软下去,徐梦恶作剧般地故意又蹭了几下。靠,又开始发硬,徐梦觉得自己今天怕是要被他操死在床上了,明明这人以前成天一副无欲无求的正经样,狼尾巴露出来了,上了床就狠得厉害,最好笑的是明明早就悄悄去结扎了还要过把嘴瘾。
后面被这人拉着又打了几发,鸡都叫了徐峰才肯放过她,床上身上到处都是淫水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