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要求,握住柱身抵在穴口,高温引得她身下的小穴一缩,刚好含住了肉棒的顶端,他急速地喘了声,却不急着进去,用顶端在因为玩弄而微微张开的粉红肉缝里来回磨蹭,激的身下女子不安地扭动。
“我刚才已经喝进去这么多了,难道还差这一次?”说着,挺身进入已经松软可欺的甬道中。
他伏在她身上耸动,看着这个自己渴望了二十年之久的女人,终于在身下婉转承欢,狐狸眼渗出生理性眼泪,浅紫色的眼眸逐渐无法聚焦,花瓣唇里泄出控制不住的呻吟,下巴微抬,露出纤细的脖颈,两团玉兔上下颠弄,被玩弄的殷红的乳尖像是白桃的桃尖,纤细的腰肢被他掐在手下,过薄的皮肤已经被掐的泛红。在他进入的那一刻,磁场开始影响她的主人了。随着激素的上升和快感的攀爬,她的理智比男子消失的更快。
“啊,哈,哈,哈,”她叫着,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受男子炙热的体温以及体内不断抽送的肉棒。
他并没有插到底,有一小节肉棒还留在穴外,她甬道不长,如果加大力度,可能会捅进宫颈,他残存的理智让他停止了对虚弱的景渊做这些的想法。他拉起景渊软绵绵的小手,握住没有进去的柱身以缓解。
“姐姐,舒服吗?哈,哈,舒服吗?”作为处男,植松雪叫的声音一点也不比景渊小。在男子磁性带着少年感的呻吟中,景渊的快感更向上爬。
“哈,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
男子加快速度,柱身在甬道内横冲直撞,终于撞到刚才的那块软肉。
“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行啊啊。”景渊张着嘴,涎液肆意地流着,淌湿洁白的胸膛,甬道不断收紧,眼看快要高潮了。
男子额头满是汗珠,忍住极致的收紧,收住了力度,在那块软肉上慢慢地磨蹭。
“姐姐,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啊。哈,哈,哈,告诉我吧~告诉我,我就给你~”他的臀部打圈式的移动,在那块软肉上或轻或柔的蹭弄。
“你......你快点啊,给我呀~啊,哈,不准~”景渊哪管得着这些,嘴里胡言乱语,抬起臀来自己用小穴套弄肉棒,企图缓解未到巅峰的难受。他才不会让她得逞,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不准她自己套弄,一手掐弄阴蒂,引得身下女子呻吟声更大了。
“啊快点啊~呜呜呜,快点~”她发出呜呜咽咽地呻吟。
“舒服吗姐姐,告诉我啊。”
“呜呜呜~”
“告诉我姐姐,舒服吗?舒服我就给你。”
“啊啊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景渊用迷离的眼看着植松雪,大声应道。话音刚落,男子突然加速在穴内冲刺,龟头刮弄着甬道内壁,足够大的尺寸可以照顾到穴内的方方面面,马眼此次抵在宫口,微张的宫口吸吮着敏感的小眼,更激的男子加快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快啊。”
“姐姐,好棒啊!好棒啊!姐姐!”
“我要,我要不行了嗯嗯啊啊~”说罢,景渊一阵激烈的抽搐,宫口喷出的淫液冲向马眼,紧缩的甬道疯狂挤压着肉棒,仿佛要把挤出体内又像是扒得牢牢地将其留住。
处男自然受不了这般刺激,他的臀摆动的快出了残影,终于也到达了巅峰。“都给你,都给你哈,哈,姐姐!”精液在颤动的阴茎中射出,射精的同时他还在不停地抽送。
景渊虚弱的身体受不了这番折腾,在到达巅峰之后,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植松雪将渐软的阴茎退出温暖潮湿的甬道,激情褪去,他并不为自己成为性食粮而担忧,成为性食粮就意味着他永远可以追随着她成为她的仆从,就跟十年前一样,这一次他将作为一名男人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再为世人而亡。他抱起这个苍白小巧的身体,走进浴室,将她放入浴缸,用热水轻揉搓洗她的身体。
他跨入浴缸内,将她两腿分开,手指伸进小穴里,慢慢地掏出残存在里头的精液,精液遇到热水变成白絮状漂浮在水面上。他的手在穴中搅弄,红肿的馒头在水中艳丽异常,身下的肉棒又有了反映。他支起身子,一只手抠弄着穴里的精液,一只手飞快地撸动肉棒,两眼通红盯着浴缸中苍白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她曾经的画面。
那个强大的能压制所有变人的女孩,那个以一己之力建立起强大的防御体系的未成年变人,那个在巨大怪物面前游刃有余的灵活战士,每一个都是她,每一个都在这十年里反复折磨他的心灵。
景渊姐姐,景渊姐姐......他嘴里念着她的名字,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精液射在了浴缸之中。
他卸下力气,在温暖的水中保住景渊,像保住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