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雪迈步而来,肥臀左摇右扭,纤腰摇曳,尽显风流之态,她头发随意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珠钗,有种慵懒风情,时下气温已经不高了,但她内里一件白色抹胸拉的极低,外穿一件开领对襟长裙,让那抹胸袒露在外,丰满的乳房上围露出大半,白花花耀人眼球,两乳之间形成一道诱人的深沟,让人想将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感受乳沟中的温度与柔软,她来到近前,妩媚一笑道:“你别乱说啦,我才不信妙曲那臭丫头能念叨我呢。”尽管她话的内容不是很愉快,但语气却是骚柔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般说话,无论男女,都要撩上一撩。
孙夫人尴尬一笑,女儿的确没有提起姑姑,孙夫人其实内心是极不喜欢这个风骚浪荡,声名狼藉的小姑子,但这是老爷唯一的妹妹,礼道是不能少的,还是送去了请柬,也没指望她能来,但既然来了,作为大嫂,还是要热情相待,何况她今日是来祝贺的,也不管她的揶揄之词,只当没听到,招呼道:“秀雪,走吧,我们进厅说,位置都给你留着呢。”
而孙秀雪仿佛没听到一般,媚眼直接瞟向梁飞秋,荡笑道:“呀,这就侄女婿吧,真是个俊俏的少年郎呢,我是你姑妈,快叫人。”说着居然挪步上前,伸手直接抚上了侄女婿的胸膛,小拇指非常精准的找到了乳头,不着痕迹的轻轻一勾。
梁飞秋的胸部肌肉一下就收紧了,刚要说话,孙夫人就伸手把二人隔开,如护小鸡仔般将梁飞秋挡在了身后,不满道:“秀雪,你能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子。”
孙秀雪毫不退让,上前一步,挺拔的双峰都快顶到孙夫人那两团鼓胀的胸肉了,嘴角一挑,说道:“看你紧张的,我还能吃了他不成,哪条律法规定,姑妈不能碰侄女婿啦。”说着目光放肆的盯着孙夫人的胸膛,忽的娇笑起来,媚态横生,说道:“我记得你的咪咪可不是这么小来着,又裹起来了吧。”说着竟然抬手要去抓大嫂的胸部。ⓗāīτāиɡsんüωü.VⅠρ(haitangshuwu.vip)
孙夫人大惊,败下阵来,急忙向后退,胸膛一缩,带动臀部也向后一撅,忘记了身后就是女婿。
梁飞秋被岳母一撞,也赶紧后退,可那一瞬间的接触,自己的下体已经清晰的感受到那巨臀惊人的弹跳力了,那滋味恐怕会长时间的印在脑海中了,忙上前解围,施礼道:“飞秋见过姑妈,姑妈快入厅吧,外边天凉。”
“哎,真乖,来,这是给你和妙曲的,快收好。”孙秀雪说着转身从一个小厮手中拿过一个绸料袋子,递给了梁飞秋。
梁飞秋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只觉那小袋子非常之沉,坠的他两手向下一顿,里面发出微微金属碰撞之声。
孙夫人臀肉极是厚实,加之刚才惊慌,并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刚刚顶到了女婿的阳物,恨恨的看了一眼小姑子,却也是拿她没辙,见女婿手中袋子极沉,秀眉微皱,问道:“你这是给了多少。”
孙秀雪撩了撩鬓边,淡淡说道:“没多少,十个金锞子而已。”
“不行,这也太多了,飞秋,快还给你姑妈。”孙夫人边说边去拿袋子。
孙秀雪一把抓住嫂子的腕子,好笑道:“我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你可做不得主。”转而对侄女婿狐媚一笑道:“飞秋,让你收你就收着,不然姑妈可不高兴了,你要是不收,我现在就让人扔到大街上去,姑妈送出的东西,还从没往回拿过。”
梁飞秋为难的看着丈母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孙夫人将手抽回,无奈道:“飞秋,那你就收起来吧。”
“梁飞秋捧着一袋沉甸甸的金子,躬身道:“那飞秋就谢谢姑妈了。”
孙秀雪媚眼一眨,柔柔的说道:“这就对了,真乖,姑妈就喜欢你这样的听话的孩子。”说完,转身招呼道:“风儿,还不叫人。”
让梁飞秋心惊胆颤的那个人一直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虽然他今天衣服穿的很多,发髻款式也变了,但梁飞秋刚才一眼就认出来,这人就是前些天在凤阳楼遇到的那个秦思烟,那妖媚至极的样子让他印象极深,甚至这些天还时常不自觉的想起这个妖男,本该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一顿值得回味的花酒,但就是因为他下体多的那根东西,让美梦变成了噩梦,此时就算他聪明绝顶,也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青楼,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凤雪今天穿着深蓝长裙,外罩对襟毛领袄子,蓝色本该给人纯洁,清新之感,但穿在这秦凤雪身上,这种感觉却完全被他那妖媚之态所遮掩,他盈盈一福,柔声问好道:“凤雪见过舅母,见过姐夫。”
孙秀雪看着侄女婿那傻呆呆的样子,内心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不会点破,而是介绍道:“飞秋,这是你弟弟秦风,哦,你也可以把他当成妹妹,都可以的。”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孙夫人看着这个外甥,秀眉皱的大大的,这个小姑子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养个儿子也是让人难以接受,硬生生把个儿子养成了女儿,真是叫人头疼,但还是招呼道:“风儿啊,许久不见,你是越发的俊俊朗了”孙夫人表情古怪,也不知是笑还是哭,她可不知道这个外甥就跟自己儿子在一个书院读书,孙承曲也从来没跟她提起过。
秦凤雪抿嘴一笑,也不说话。
孙秀雪亲热的挽起大嫂的胳膊,转身将她拉走,说道:“走啦,走啦,人家有些冷了,让他们小辈熟悉熟悉,以后也好常走动走动不是。”
孙夫人一步叁回头被小姑子拉走,看样子极不放心女婿,嘱咐道:“飞秋,快跟上,还要回去招待亲友呢。”
梁飞秋回过神来,急忙跟上,眼角瞥见,那秦思烟也紧跟着他的步伐,在自己右后方,挨的极近,他脑筋急转,将事情联系起来,这个秦思烟就是孙承曲所说的那个猥亵他的表哥,梁飞秋本以为这个表哥顶多就是像孙承曲那样有些柔弱的男孩子,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女化的如此完全,不仅穿女装,化艳妆,而且姿态风情如此妖媚,这副样子,在女孩子中也属上品了,不然梁飞秋在青楼时,也不会将他误认为头牌姑娘,可梁飞秋又想不通了,跟孙承曲同样都是学生,他怎么就会跑到青楼去上班的,这个时代应该没有兼职这么一说吧,青楼应该是管的很严,一旦进去,想出来那就应该很难呀,想不通,梁飞秋着实想不通。
更让梁飞秋吃惊的是,这秦思烟的母亲居然毫不介意自己儿子如此模样,还直言不讳的跟自己介绍,见这母子二人简直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同样的妖媚惑人,同样的风骚浪荡,连妆容都别无二致,他才不相信前面那个风骚姑妈,刚才是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乳头的,那一颦一笑,媚眼饱含春情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勾引自己,他很确信这次没有自作多情,他自认为作为一个现代人,够见多识广的了,但还没听说过如此这般的母子,真是让他大开眼界的同时也是无比惊叹。
秦凤雪媚眼发出灼灼目光,一直在姐夫的背臀上游弋着,真想从后面抱住这宽厚的背,将自己的身子贴上那挺拔的臀,见娘亲把舅母拉的远了一些,就小声说道:“公子,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秦凤雪故意叫梁飞秋为公子,想来他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梁飞秋不敢回头看这妖媚的小舅子,心中也不想跟他有什么秘密,怕这如狐般的秦思烟以为抓住了自己的什么把柄,以后用来要挟自己,同样小声说道:“无所谓的,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又没有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只是去那里吃了些东西,喝了点酒而已。”
秦凤雪追前一步,与姐夫并行,美颈一抬,媚眼眨动,坏坏一笑道:“真的吗?我可是还记得姐夫舌头的滋味呢,怎么也忘不了姐夫你那吓人的东西呢。”说着轻咬嘴唇,媚眼如丝的盯着姐夫的胯间,又幽幽的说道:“姐夫你是个狠心的人儿,凤雪可不是,那夜回去,我想着姐夫自渎了呢,喷出来那许多精水呢。”
梁飞秋不寒而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孙承曲虽然也勾引他,但是手段拙劣,甚至说傻的可爱,自己习惯后往往一笑了之,可这秦思烟可不同,说话无比露骨大胆,骚媚勾人,梁飞秋绝对相信,他不仅敢说,而且敢做,敢动手,一时间真是感到难以招架,也不答话,快步追上前面的岳母和姑妈。
很快梁飞秋的注意力就被几步外的那两尊臀部吸引,但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往往是瞟一眼,又迅速把头微低,心中暗暗惊赞,真是两件宝物,孙夫人的欧美巨臀不必多说,梁飞秋可是垂涎已久,刚刚自己的大兄弟又有幸一触,那滋味当真销魂,而自己这风骚姑妈的屁股,虽然赶不上岳母那般宽大,但也是肥硕挺翘,关键的是,她毫不隐晦自己的优势部位,岳母走动,步伐矜持,屁股只是微微摆动,而这姑妈可不同,走动间,胯骨左右大摆,将那肥臀都快扭飞了出去,这臀部,大小宽厚适中,既能勾起人的欲望,又不至于让那阴茎短小之人心生畏怯,确不是凡物。
梁飞秋自觉隐秘的小眼神,却被玲珑剔透的秦凤雪察觉到了,她贴近姐夫,极小声的说道:“姐夫,你要是喜欢我娘亲,我也有办法让你上了她的床,不过嘛,事成之后,你可要给人家些奖励,别说你不想,人家都看出来了,你那眼睛可一直盯着人家的娘亲的屁股看呢,你放心,娘亲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她的滋味,我保证你一尝就忘不了。”
梁飞秋闻言心都快跳出嗓子了,脑子嗡嗡作响,他真是不知道这是一对什么奇葩母子,儿子给自己的姐夫和母亲拉皮条不说,听他的意思,他已经品尝过自己母亲的滋味了,“我的天哪,这这这是真的吗?”梁飞秋脑子已经乱了,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四人不多时就走回了拥挤的宴席,坐在厅外的亲友,一见到孙秀雪母子,反应、表情各个精彩,有厌恶的,嫌弃的,鄙视的,羡慕的,青壮年有眼睛看直的,妇女将孩子眼睛捂住的,小声唾骂的。
“这个孙秀雪真是把咱们孙家的脸都丢光了,还有脸来,呸。”
“真是不知羞臊,那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淫荡贱妇。”
“你看那儿子叫她调教的,简直跟她一模一样,像个窑姐一般,天啊,孝义怎么会有这么个妹妹。”
孙秀雪母子对那些骂声充耳不闻,孙秀雪将那对酥挺的更翘,浪臀飞扭,直像个明星走台步一般,而秦凤雪则是嘴角挂着媚笑,眼神巡视宴席,专找那些年少年对视,一众年轻人纷纷败下阵来,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四人进入厅中,众人见了,一片“嗡嗡”议论声,之前那个教育梁飞秋的老头,气的身子直抖,将手中木质拐杖“咚咚”的向地面顿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孙秀雪,对孙夫人气道:“林家丫头,你你把这个不孝子给我赶出去,赶出去”
孙夫人很是为难,一边是族中长辈,一面是亡夫亲妹,虽说她名声不好,但今天是女儿大喜之日,她来祝贺,还送了不菲的贺礼,自己怎么能把人赶出去呢,刚要打圆场,就听一旁的小姑子荡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浪。
孙秀雪摆着丰臀,妩媚的笑着,直接走到了老头身后,竟然将身子趴在了老头背上,那对丰乳紧紧压在上面,胸部上围挤压变形,溢出满满胸肉,她趴在老头耳边,柔媚的说道:“呦,叁爷爷,你还活着呢,看样子身子骨不错啊,用不用秀雪今晚找个小丫头给你嘬上一嘬啊。”
老头气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对同桌的一个中年男人叫道:“老二,你你还看什么呢,赶紧把这贱贱人给我给我棍棒打出去。”
孙秀雪缓缓直起身子,媚眼一寒,扫视整个大厅,冷冷的说道:“我看谁敢,老娘我今天是看在妙曲的脸面才来的,不然我才不想见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呢。”
厅中竟然无一人敢答话,更别提起来驱赶这孙秀雪了,这孙秀雪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在这清苑县名头甚响,上至知府通判,下至叁教九流,都有交际,今天要是谁敢把她赶出去,这睚眦必报的贱妇必然会报复,今后怕是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老头简直要气死了,颤巍巍的站起身,大骂道:“你们这群没用畜生,好,你们不动手,老头子我亲自动手。”说着就要举起拐棍,要去打孙秀雪,可拐棍刚举起一半,老头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向一旁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