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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姬远道唤道。
    在门口踌躇的寻芳只好抬步进来。
    姬远道倚在软椅上,勾手敲了敲一旁的龙蛋:“斑斑,她来了。”
    龙蛋在盆里转了一圈,旋出少许水花。寻芳才刚停下脚步,脸上就是一湿,她抹了把脸,脚痒痒地想踢过去。
    “不要玩水。”姬远道温和地敲敲盆沿,起身。
    寻芳眉角还挂着一串水滴,姬远道上前,顺手抹掉:“还算得体。”他的气息转瞬离开了。
    “走吧,我们去吃饭。”他对寻芳说。
    今日吃饭的地方有些与众不同。两人走上屋顶,姬远道在屋顶正中开辟了一个小平台,其上摆上小桌,菜肴在盘子里冒着热气。
    “来,坐下。”
    寻芳接过他递过来的碗筷,好奇道:“师祖怎么想要在屋顶吃饭?”
    天际还是黑压压一片,若说赏夜,好像也没有夜色可赏。
    “月亮就要出来了。”姬远道捧着温茶,有些惬意道。
    既然是他说的,她也只能相信了。不过这幅乌云密布的样子,真的会有月亮吗?
    今日的菜色颇合她口味,不知名的魔兽肉炙烤出点点油花,入口却肥而不腻,配上梅子酒,很是清爽,白灼的嫩笋鲜甜无比,再加上一种爽滑香脆的本地蔬菜,寻芳不知不觉又添了一碗饭。
    “师祖,怎么会有笋呢?”她吃饱后,忍不住好奇。
    “茶?”他正好又煮了一壶。
    “要,谢谢师祖。”
    “你刚才说笋?”他好笑道,“这可不是笋。”
    “在魔界的每座城内,都有一处专门让人争斗的地方,有些人叫斗场,有些人叫血场。斗场是魔修发泄暴力的地方,只要踏入这里,就自动认为加入了争斗,不论生死,尽兴即可。”他的声线如同潺潺流水,令人听着舒服。可是,寻芳看着他微笑的样子,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这样的斗场旁边,总会巧合地生长一片血色的矮木丛。传说,是因为无数魔人的鲜血浇灌,才把这种植物染成了血色。而这种矮木,通常会产出一种外壳坚硬的果实。”姬远道含笑看着她,“接下来,应该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寻芳面色刷地变了:“不、不用了,师祖。”
    “哈哈哈。”他笑得开朗。寻芳发现,姬远道骨子里就是带着点恶趣味的,而这种恶趣味,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于别人的痛苦之上。
    夜色豁然开朗,皎洁的月色映照在他的脸颊、额头上,他的笑颜美得惊心动魄,寻芳有些移不开眼。
    “很好看?”
    “很好看。”她晕乎乎地答道。
    姬远道哈哈大笑,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傻话,撇过头去,不再看他。他就是故意的。
    “既然吃好了,我们下去吧。”他起身后,带着她原路返回。寻芳不经意间回头,发现刚才的小平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努力回想: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施的法?还是说,原来就画好了阵?
    “明日你不需要再请安。”他语气轻松地说,“就当给你休沐好了。”
    “休沐两天。”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
    “两天?”寻芳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欣喜。
    他轻轻点头,拿出一道墨红色的玉牌,上面雕着一个“通”字。
    “这几日你表现尚可,这是奖励你的。”
    寻芳的嘴角开始不听话地上扬:“自由通行的令牌?”
    “嗯。”他低头,点了点她高翘的嘴角:“你不必这么开心,两天后我会抽查你的修炼情况。”
    寻芳迅速垮下来。
    走回来的时候,小楼是静悄悄的,黑漆漆没有点上一盏灯。寻芳在湖边找到小傀儡,有些奇怪地问:“你在做什么?”
    走近了,寻芳才发现它手里还拿着一张鬼画符,上面圈圈点点地,让人看不懂:“这个又是什么?”
    “奇怪!真是奇怪!”系统很纠结地说道。
    见寻芳不解,它解释道:“御虚貌似叫走了玄明,但是我没想清楚是为什么。”
    她把它捏起来往回走,一边问道:“那你现在想清了吗?”
    “没有。”系统郁闷地说。它只是隐隐觉得错过了什么,但因为无法获取禁制之内的资料,所以完全想不清楚。
    “我待会替你问他吧。”寻芳放下系统,看着重新被点亮的小楼。一道高大的身影提灯正站在楼前。
    “他已经回来了。”
    玄明主动问她要不要沐浴,她自然是说好。
    顶头微黄的灯光打下来,半裸的男性躯体线条美好,她趴在池边看着那片肌肉上的亮泽,晚餐的梅子酒好像在缓慢发挥效用,酒不醉人自醉。
    “玄明?”
    “嗯?”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还带着点男性特有的酥麻感。
    “你洗好了吗?”她哗啦站起身,伸手去拉他。
    玄明让小盆里的水完全倾倒下来,长发半湿,他肩颈处全是水,终于转过身来。
    “洗好了。”
    “那你快过来。”寻芳把人拉下水,欣喜地靠上去。
    坚实、光滑,而又富有韧性。她爱不释手地划过那片光洁的肌肤,内心惊叹着:这就是男人的肌肉。
    玄明将她自然而然地揽住,粗糙地指腹扫过滑嫩的娇躯,感受到指下的战栗,勾起她的下巴,慢慢靠上去,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地将她捕获住。
    “亲我。”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
    寻芳把他的头拉下来,微张开唇吻住他。细滑的舌头扫过有力的牙齿,微勾着挑逗他的舌。他很快把她卷进去,水声轻微地吸吮,温柔的情意渐渐将她淹没。
    两人线条紧贴着在池边坐下来,一直到池水没过胸前。寻芳的腿顺势夹住劲腰,热情地勾他深吻。水汽氤氲中,大手划过腰间,握住绵软的乳房,水红色软嫩被夹在指间,他不断揉着,手掌拍打水面,发出扑扑的声响。
    “想不想进去?”她的气息吐在他耳侧,勾人地邀请着,腿心已经热情地蹭了上来,撩拨着蠢蠢欲动的阴茎。
    “想。”他的气音微微低哑,钻进她耳朵里,带着浓厚的欲望。他说到就做到,挺立的阴茎没怎么费力地找到狭窄的入口,推着池水撞进来。
    “啊——嗯!”她又爽又难受,才插进去,可是里面不仅有男人勃发的阳具,还有满满地池水。
    他亲亲她的嘴唇,轻声问:“感觉怎么样?”他一下子深挺进去。
    “嗯哈啊…好满、太深了…”她下面紧缩着卡着他,销魂极了。他低头轻咬了一口,有些不满地提醒:“放松。”
    “嗯——”她锤他:“都快被咬掉了!”
    红艳艳的乳头在他眼前晃荡,他托起她的屁股,边插着,偏要去咬她。
    “啊、嗯、啊!”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乳波晃眼,他开始越来越快地肏起来。
    “到、到岸上去。”寻芳不得不求饶,“这样、啊,好想——”
    “啊!”他重重操进去,兴奋得脸颊通红:“好想什么?”
    “你不要管!”她夹了一下,他直喘粗气,听她继续催:“上去,好不好?”
    身下的男人像是长在池水里似的,充耳不闻,一手大力抓着奶子,又快又恨地插进来,直把池水都撞上了岸。
    “…好想什么?”他肆意地捏着乳尖问,“告诉我!”
    寻芳嗯啊不停,气得咬他耳朵:“你太坏了。”她眼圈急得都红了。
    “你说,我想听…”他温情地吻住,腰腹却是用力,不断鞭挞。
    可恶,这样她怎么说话?
    过于激情涌起的泪花很快隐入两人交缠的发丝里,他很动情地过来吃甘甜的津液,湿吻几乎要将呼吸也掠夺干净,有一种少见的霸道感。
    “啊!嗯、啊、哈——”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刺入的荆条鞭打着她跑上了顶峰——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五指紧抓着他的肩背。可是他还没停下。
    “不、不要!”她狠狠瞪着他,妩媚得能滴出水,他忍不住把她按在池边,再次加快,推着更上了新的高潮。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巨浪冲击而上,她再也绷不住,一道微黄的水线从两人交合处滋出来。
    他低头,被刺激得腰线紧绷静止,也完全射出来。
    “哈啊…”他喘息着把她搂住,笑意满满,偎在她耳边说:“我把你…”
    “肏尿了。”
    她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问道:“今天怎么出去了?”
    怀抱的人久久没回答。她缩进去,很快安心地闭上眼。”我要回去了。“她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他的回答。
    玄冥笑意轻扬,戳戳怀中人的睡颜:“我要走了。”
    “你不许想我,知道吗?”
    “小骗子。”——
    成功送走男嘉宾!撒花!
    玄冥: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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