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化魔力为针,把昏沉的人扎醒。
“啊!”寻芳小声叫了一下,感官正在逐渐清晰起来,但她醒来之后表情愈发不好,“痛、痛…”
确切的说,那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疼痛,而是一种真切的充溢和流失感。汹涌的外力涌入身体,却又被肚里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生命气息抽走,她作为其间被迫承受的载体,脸痛得缩成一团,喘息间的雾气让她头脸都湿漉漉的。
“寻芳,你现在身体承受不住魔力,若是强行被带着冲破现在的境界,很可能会爆体而亡。”系统适时在脑海中告诫她。
“那我该怎么办?”她焦急地问。
“听归一的。”系统简短地说完,就没了声。
归一?他在这?寻芳这才慢慢睁眼,发现眼前抱着她的人。
精致的眉眼间此时是戏谑的笑意,长长的睫毛落下来,近在咫尺。
“醒了?”他离开她的唇。
寻芳又觉得腹部搅动得疼痛极了。她说不清这种疼痛该怎么形容,大概就是内脏都被人重重揪着,然后腹部的器官一直挤一直挤,因为缺乏气力而断断续续,极致的疼痛也变成了间歇性的痉挛。
“啊…”她虚弱地叫道,归一适时伸手附上魔力揉动她的痛楚。
“归一。”她气喘地趴在他肩上,“你怎么在这?”不得不承认,他的几番动作的确让她好受许多。
“我来,自然是为了救你啊…”归一垂眸笑道。他的魂体能够如此快速地恢复,与她神识力量的分享分不开关系。实际上,在他们魂体互通的过程中,一种类似于共生契约的链接就已经形成了,以至于他立即察觉到了她深达神魂的痛楚,无法不动容。
他于是立即来了,尽管这一举动让他先前的蛰伏计划全部付诸东流。
他的大手拂过她抖如筛糠的背:“好啦、好啦…”包容的如海般的浩瀚力量将她身上的不安抚平,好温暖。她不由得抱他抱得更紧了。
“你这小笨猫,自己实力没多高,怎么这么会惹事情?”他嗔怪道。
寻芳忍不住反驳:“我只是没料到…”她只想过要把肚里的累赘甩下(生下),需要许多魔力支撑,依葫芦画瓢设下聚魔阵,却忘记魔力天生比灵力霸道,蜂拥而上、杂乱而危险,她无法处理这样的冲击,才会痛得生不如死、以致昏迷。
不过,她心里把这些都算到那不合时宜的龙蛋身上,若不是有它,她何必受这种苦?
“呵,还是笨。”他轻骂道,不等她回嘴,虚虚吻上来,温和的魔力随之传渡。
寻芳吓了一跳,眼睛瞪圆,才发现这男人身后是恐怖具实的大片紫黑色,张牙舞爪地,把两人虚虚包裹住。
“伸舌。”他命令道,然后缠住她怯怯露出来的舌尖,脸压下来,肆意又霸道,津液搅转,让这个救治变得旖旎起来。
她的味道,好甜。
“唔…啊…”寻芳无意识地嘤咛出声,没有什么反抗地让他拿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好奇怪,明明应该抗拒才对,为什么,能如此自然地就亲昵起来呢?
她这么想着,想推开他。
“别动,”归一按住她的肩,魔力依旧透过相连的唇齿送上去。吻到后面,是她贪婪地凑过来,主动去吸他带来的力量。水声响动,两人的脸颊俱是晕红。她像藤蔓那般缠紧他,灼热的舌尖搔过她柔软的上颚,迅即的吻让她有些气息不稳,但还是大口受着那交渡过来的纯净力量,津液交融,异色的秀发彼此交织,好似本来就为一体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掐住她的下颚,微微离开红肿的唇瓣,轻叹:“果然不够。”
“还要!”寻芳缠上来,舌尖探过来点在他的脸颊上。这个人,怎么亲到一半就跑了?
她头发俱是湿淋淋地披散在脑后,嘴唇红嘟嘟地,热情地就往他这里凑。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热诚地、专注地,归一看到她眼中属于御虚的倒影,忽然有些醋:“你要,要的是谁,嗯?”不会是看上这个故作清高的皮囊吧?
“当然是你,归一——你不要拦着,就让我好好亲一亲吧。”她敷衍地带过,像猴急的嫖客,只想快点再尝尝美人的芳泽。事实上,她是怕方才的疼痛,把他当做疾症的特效药罢了。
“呵,小骗子。”他一声嗤笑,已是了然。
倒是他自作多情了,他笑起自己被意识左右理智。
“小骗子,你可知道,还有比亲吻更好的方法?”他引诱道。
果然,寻芳眼里亮起来:“什么方法?”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归一弯唇,笑出声来,异常清朗。他几下步出水池,让两人倒进床榻里。
寻芳倒下来,但又很快起身跨到他身上,勾起尖尖的下巴来亲。她的两只手肘都拄在他胸膛两侧,五指紧压在他紧实的肌肉上,衣衫不整地伏在他上方,却完全不在乎这一点,只执着地擒住他的唇舌,交缠、吸吮。
发丝痒痒地在肩颈间滑动,归一的身体染上热意,有些动情,胯部稍稍往上挺动。不过很快,他就恢复理智,还骂道:“这老木头!”莫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不成?如此丢脸。
寻芳没注意到他的骂声,仍是吃他的舌,直到下颚被再次掐住,拉开。
“别那么性急。”他把她拎到自己腿上,挥手褪下裤子,撩开衣袍。
紫红半硬的肉棒袒露在空气中,尺寸硕大,阴囊附在两侧,沉甸甸的,龟头已有挺翘起来的趋势。
“这里。”他毫不羞燥地指向自己的胯间。还没等他稍加解释,湿滑温暖的口腔已经包裹住他。
“啊——”他爽得直抽气。
可是,看着她的鼻尖压在自己的小腹上,他面上却看不出来几分高兴。
“你倒是敏锐。”归一摸了摸她的头说。御虚的精液内含精粹,而属性也更温和,他本想自己导出来,没想到她动作更快。
可是,怎么是给他呢?他心里说不清地郁郁,脸上又不自觉地兴奋舒展、欢愉。红霞满天。
素手扶住硬挺的性器,寻芳含住圆润的龟头,是微咸的味道。这根肉棒干净却狰狞,她并不讨厌。舌头舔过了棒身,甚至从两囊一路撩到冠状沟,她手掌按了按底下兴奋颤抖的腹部肌肉,抬眼看他。归一脸上一片春情,眼角甚至蜿蜒下来两道湿痕,是泪吧。她忽然有种玩弄的成就感,忍不住吞下去,用牙轻轻挤压,然后,腮帮紧缩,吸——
“啊-嗯!”他哼得调子都高了。一波阳精不加控制地泵进她喉间,寻芳吞咽了一下,狭窄的喉头一时间又一次挤压按摩敏感的头部。
“嗯…”他婉转地低哼,好像奏响的提琴。她想要更多,也想听更多,手法便忍不住粗暴地揉起他鼓胀的阴囊,舌尖抵着大张的马眼扫动。
又一声闷哼,男人没有特意克制,缴了械。他喘息着,失了声。
“啊呜…”寻芳大口大口喝着,精粹的魔力流转四肢百骸,她迫不及待地运转功法,身体也立即恢复了大半。
“贪吃的小猫。”他点点身下还咬着不放的脑袋,虽是无奈的口气,额间的汗水和青筋却无不表现出他的难耐与隐忍。紫红的性器几乎泡进了她温热的口腔里,被吮得红肿又晶莹。他快克制不住了,想完完全全捅入她的嘴里,单为了自己的快感而狠狠肏弄。
“才没有。”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反驳道。棱角分明的龟头便挨着她白皙的脸颊和嘴角不满地跳动,好像亲昵主人的宠物蛇,用丑陋的身躯去无限靠近,高仰着头,流着口水。
归一笑,眼眸已是一片幽深的紫色,食指揭过她唇边闪烁着银光的淡白色黏腻液体,寻芳舌头一拐,把那只指头咬进嘴里——不能浪费了。修长的手指于是顺势把她的舌头拨了一圈,她大感被戏弄,用牙尖去磨,他也不恼。
“还说不是小馋猫?”他玩弄得她口涎四溢,才终于用另一只手把她重新拎进怀里。
男人撑起身,脸上已经泪痕斑斑,像一座被亵渎了的塑像,堕落得满是欲望的痕迹。但归一本也不在意这副身体是怎样的丑态,粗鲁地把那些烦恼的发丝拨到脑后,便用食指轻抚她的嘴角,把那些湿痕都擦干。
“你要做什么?”寻芳歪歪躺在他臂弯里,不解道。
他正像是坐莲那般,将她整个圈进怀里。胸胛留下成股的汗水,气息更加荼蘼,归一垂手,呢喃着复杂的术法,但寻芳探出头,只瞧见那双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甚是可人,想去捉。这时,一只大掌抚上她腹部微硬的部分。
“唔…疼…”她瑟缩地低叫一声,“这是在做什么?”腹部上的手没有移开的趋势。
“笨。”他嘲笑她,轻咬她的鼻尖,“你必须把这颗东西排出来才行。”他说着,用上了点巧劲,带动魔力揉动腹部。同时下体好像被什么撑开了,撕裂般的,又是疼痛。
“你——”寻芳肉体硬生生的一声闷响。她咬住那剔透秀致的锁骨,深深地埋进去。
“你可以再咬重些。”归一抚慰着她的背,手下突然用力。
“啊!”寻芳高昂又痛苦地叫出声。
……
一颗黑金花纹的东西滚到两人中间,坚硬而光滑,它只有巴掌大小,湿漉漉的覆盖了一层黏液。
寻芳还在大喘气,男人把那个东西捞起来,递给她:“这是你的。”
“不要。”寻芳看也不看,一手打落它。那颗蛋轱辘轱辘要滚下床,居然在床沿又硬生生止住,慢慢移动回来,凑近她。
“烦人。”寻芳闷闷地抱住归一。
男人低笑出声,叫她:“你这没良心的母亲。”
“我才不要当母亲…”寻芳的声音慢慢低沉下来,愈发小声。但她没有放开他,埋在他怀里磨蹭着闭上眼。
等她再次醒来,她便发现注视自己的那道目光冷得硌人,她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襟,男人冷声说:“放开。”
寻芳睁开眼,原来眼前已经换了一个人,是御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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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委屈了一下,两个人用一个身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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