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亭子上的刺客也从湖心撤离出去了,很快,真正的大批人马也随着这里的动静赶到,寻芳抓紧机会给自己拍了个障眼法把赵勉救出来,宫内还乱成一团,宫道上既有刺客也有守卫,而宫殿里则躲着瑟瑟发抖的宫人。
寻芳找了一会才终于找着赵勉自己的寝宫,把人送过去,一路上掀起大片山茶花瓣,现在正是山茶花的花季,往常寻芳看到这些喜人的花朵肯定有精力欣赏的,可她现在只是庆幸树丛和花朵能供人藏身,要不然一路上那么多警惕的守卫,早被抓着了。
皇子赵勉在刚刚提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昏迷,原因是背部的伤势和泡水太久。
“唉,又是一个发烧的。”寻芳抱怨一句,还是任劳任怨地跟系统拿了伤药给人包扎,然后喂烧得迷糊的赵勉吃药。
谁知这家伙居然死活不吃,不吃算了,还咬她的手。
“系统,有没有让人立刻醒过来的术法?“
“呃,你试试清心咒?”系统不确定地回答。
“你确定有用?”寻芳念了几回清心咒,还是无法,干脆直接引了一束凉水泼他的脸。
赵勉昏迷前,只知道有人把他从藏身的地方给带了出来,极冰的凉水让他迅速醒来,他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段昏暗无光的日子,被关在牢里,当作犯人一样不停审讯着,尽管他是个尊贵的皇子。
他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一个蒙面的女刺客,他下意识后退几步,才发现自己在寝宫的床上。
女刺客捏着一颗药,递到他嘴边:“醒了就张嘴,赶快吃、吃了退烧。”
赵勉却是先看了看周围,只有眼前这个女刺客,没有之前那些人,但这个人此时b他吃药,是不是要控制他?想到这里,他直接撇过头避开,拒绝合作的态度很是强硬
“我tm...”寻芳直接骂了句脏话。
系统忙在脑中安抚:“赵勉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寻芳弄赵勉半天弄得也有些恼了,看他还不吃药,索性把药盒直接丢给他,一只手将手里的杯子碾成粉末,冷冷地说:“退烧药爱吃吃、不吃拉倒,老娘不伺候了。”
说着,她哼地一声,直接离开这里。一路上,系统都在好说歹说地劝寻芳,总算没让她直接放弃这次的任务对象。
寻芳气冲冲地跑进院里,一拐脚在躺椅上坐下,旁边的小竹看到了,乖巧地递上一杯茶水。
“你看,还是小竹好,”寻芳睨了一眼系统。
“姐姐要不要扇风?”院里被设了冬暖夏凉的阵法,真是热得很呢。寻芳一身怒气,倒是流了一身汗。
“不用,小竹,你帮姐姐烧一桶水来,我带回沐浴用。”寻芳一杯茶下肚,先前的火气下来不少。
“哦,对了,”她叫住小竹,“你待会再给我送杯茶,渴得很。”
赵勉这边则是少见呆愣地看着眼前奇怪的药盒,脑子转过弯来,那应该不是刺客,而是保护他的人,他不笨,很快就从身上包扎好的伤和自己安全的处境中推算出前因后果,护卫队迟到地跪在殿前,报告抓到的刺客,竟然大部分都抓住了,只有少数的或死或逃。这些刺客素质很高,但找不出来幕后指使之人。
不过嫌疑人本来也不多,赵勉冷笑几下,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他挥退宫人,只留下两个心腹进行报告。
等人都散去之后,宫女送上试过毒的汤药,赵勉端着药,另一只手拿起那个神秘人留下的药盒,尽管走得匆忙,她还是留下了一个服用的小纸条:“一天三次、每次一粒、饭后服用最佳”小纸条旁还落着几片花瓣,应该是路上蹭到的。
他不由得想到之前的玉坠,也是一样的字迹,难道,是同一个人?
赵勉那边怎么确定寻芳的敌友态度暂且不提,偏僻宫殿里的寻芳,此刻正在惬意地泡澡。
自从没有了淋浴的条件,寻芳慢慢也适应了泡澡,可是总是用灵力维持温度倒也烦闷,更何况,泡澡的时候更适合有人说话解闷,所以她总是要小竹过来添水来保持温度。
但这种体贴系统不用劳动的意图却被解读为:“你不就是喜欢压榨小竹,什么都让人家做?”
“那小竹有不愿意吗?”寻芳反问。
“这倒是没有。”小竹对他这个g姐姐的事情向来是最上心的,怎么会有不愿意呢?
“小竹啊。”寻芳把脑子乌七八糟的东西暂且丢掉,唤人加水:“我感觉这水好像有些凉了。”
“好的姐姐。”小竹从屏风后上前来,只伸出几根手指去摸水温:“是有些凉了。”他说着,回身提了桶过来加热水。
“嗯...好舒服。”寻芳放松地靠在桶缘,袒着胸乳,也不避开小竹。因为小竹一直都很规矩,从来不会乱看。等小竹加好水,她又沉下去,只剩下脖颈以上露出水面。
小竹确实是不会乱看的,虽然他这个年岁也已经有了x别意识,虽然他也时常会因为寻芳透过屏风的一个剪影而心神荡漾,但当他踏进屏风里的空间时,他反而是规矩克制的,绝不让自己多看一丝裸露在外的皮肤,绝不触碰寻芳的身体。
可是有时候,他心里又不免怪罪寻芳对他太过放心了,当他来换水,来试水温时,她总是大剌剌地就呆在近前,连躲避遮挡的想法都没有,就算他再怎么规矩,也没办法保证不看到一点东西啊。有时是一点鼓胀的露出水面的乳肉,有时是她腰肢、肚脐的一角,有时是她被热水熏红的臂膀和香肩。
而今天,也许是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缘故,她直接就靠在入水口一侧,白嫩嫩的饱满乳房有一半微压在桶缘,像是要被挤出桶外一样,顶上淡粉色的诱人乳晕和引入采撷的红樱离他极近极近,近到他手一侧就会碰到,近到他低头就必然看见,近到...避无可避。
他觉得此刻喉咙像烧着火,燥得不行,可是目光却迟迟无法从那对r上放开,他几乎是艰难地放好水,小心地伸手再试一次水温,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可口诱人的乳儿重新沉入水面。
他终于能理清当日知道她留宿谢无止处时内心的破碎感是为什么了。
因为,他也想上她。
“唉,小竹,我问你,如果你拼命对一个人好,结果一腔真心还被错付了,那该怎么办?”寻芳丝毫不知小竹的挣扎,只是苦恼地说。
“那个人对姐姐很重要吗?”小竹问。
“算是也不算。”寻芳知道自己也不能太任性,在收集至少十个的条件下,凡界的几个任务对象是一定要做的,因为放弃的名额极有可能会用在后面。
“如果是的话,那就再试试吧,也许对方还没能想清楚姐姐的心意呢。”
“你说的对,那人就是太蠢,我得勉为其难再提点他几次。”寻芳想通之后点点头。
“再加点水,小竹。”
“好。”Zρο①㈧.cοM(zpo1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