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后,如烟才进来,服侍着魏紫换了寝衣,刚要出去时却被魏紫喊住了。
“如烟,多搬几盆冰山来......”魏紫穿着寝衣,靠在床边,玲珑曲线美人面。
如烟没多问,当即出去让庆安搬了三盆冰山,屋内温度顿时降了下来。
寝屋只剩魏紫一人了
。
她当然是不热的。可是方才胤禛汗如雨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她自然是看得到的。
待会儿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鱼水之欢了?魏紫漫无边际的想着,她好奇的很。
胤禛进来时,便看到魏氏靠在床边脸又红彤彤的。他隐约觉得,从他踏入这听雨轩开始,魏氏的脸便一直红着。
“爷。”魏紫站起身,向胤禛走去。
“嗯。”胤禛伸手,解开外衣,另一双小了两圈的手接过他的外衣,胤禛看去,魏紫已经转过身正挂着他的外衣。
还算机灵。
天黑透了。魏紫和胤禛并肩坐在床上。
“安置吧。”胤禛也不知跟魏紫说些什么,第一次见面,似乎也没什么好聊的。
一转头,魏氏脸又红了。
胤禛眼里带了些笑意,“怎么又脸红了?”
脸红?魏紫不知道自己脸红了,她也没觉得脸上有热度。
“我......”她不知怎么说。
胤禛已经自己想好了答案,揽过她的腰,安抚道:“别怕。”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
苏培盛在门外守了一会儿,才去歇着。走之前他想着,这魏格格怕是要站起来了。
只是不知道站的有多直,又能站多久。
......
......
胤禛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灵台一片清明。他昨晚没收住,闹得太晚,本以为今日会没精神,没成想却跟他想的截然相反。
或许前几日压抑太久了。
胤禛一动,魏紫就醒了,
她此刻就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比起什么首饰美食,昨晚体验,如同飞升极乐一般。
此刻再去看胤禛。
好美丽的男子,她爱了,难道那种快乐的感觉就是心动吗?
她愿意一夜心动一百次!
时间还早......不如......不行,她要柔弱矜持一些。
“爷......”
胤禛已经坐起了身,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含羞带怯。
他转过身,见魏紫正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长发披垂着,眸光潋滟,被撕坏了一半的寝衣松松挂在身上,白皙皮肉上都是红痕。
“怎么醒了?疼吗?”胤禛放轻了声音问。
不疼。
魏紫搭着他的肩膀,往前蹭了蹭,搂着他的腰,伏在他背上道:“有点儿......”
她似乎是不好意思,声音
都小了许多。
胤禛很少有这种温存时刻,不熟练的拍拍腰腹上的手,道:“再睡会儿吧,爷去上朝,晚点来看你。”
真不再来一次了......魏紫有些失落,松开手,看着他起身唤了人进来。
苏培盛推开门,刚走近寝屋,就见自家爷忽然伸手将青纱帐放了下来,里头隐隐可见坐着的人影。
他咋舌,魏格格怎么醒了不伺候贝勒爷。
“愣着做什么?”
苏培盛抬头。
胤禛正睨着他。
苏培盛一抖,忙上前伺候着穿起衣服来,不敢想什么魏格格了。
胤禛没再理会苏培盛,换好衣物便准备去书房,用些早膳顺便拿些东西,路过如烟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
“你家格格脚踝上怎么了?”
如烟恭敬回道:“大抵是昨日走路走的太多被鞋子磨的。”
其实只是擦伤,且已经好了很多,只余未痊愈的红痕,没想到胤禛会注意到。
胤禛没有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只是后来再送来听雨轩的衣物鞋子皆柔软的不像话,不论春夏秋冬。
......
......
云层压了下来,空气沉闷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来上一场暴雨。
武格格坐在窗边,巴掌大的小脸面无表情的对着窗外。
茯苓走了进来,看到武格格的样子,肩膀缩了缩,凑到她身边,道:“格格,打探清楚了,爷昨日来了后院,去了......听雨轩。”
四贝勒府夜间宵禁,除了胤禛没人可以乱走动,是以昨夜的消息,今日才打探出来。
贝勒爷已经一月左右没来过武格格处了,若是贝勒爷不来后院还好,来了没去福晋和侧福晋处,而是去了魏格格处......茯苓抬头,只见武格格面若冰霜。她不敢劝,也不敢说魏格格大病初愈,贝勒爷自然是要去看看的,毕竟都入府一年了。
她不觉得武格格不知,只是武格格总要有个宣泄情绪的去处才行。
“魏格格。”武格格勾了勾唇角,“下去吧。”
茯苓低眉顺眼,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只留武格格一人静静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
在胤禛走后,魏紫又躺下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金娥服侍她沐浴的时候,又是羞涩又是期盼道:“格格只
要入了贝勒爷的眼,日后再生个小阿哥,往后都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