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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煜口中含着那一粒硬硬的小肉,止不住嘴角上扬。
    一边吮吸着甘甜的奶水,一边按着她的小屁股来回转着圈磨。
    反正是不能直接吃下肚去的,如此这样倒也算是勉强解一解馋。
    沉柔水红着脸,感觉自己腿间的缝隙都快被烫熟了。
    而且从前喂奶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让他吸奶水,脑海中也没有什么杂念,今日……这情况就跟从前不大一样了。
    皇上的龙根又大又烫,在肉缝里摩擦而过的时候有种热辣辣的疼痛,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有些粘腻的水泽做润滑,疼痛感渐渐小了些,但是却有一种古古怪怪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像是有一根粗糙的羽毛,从腿心一路往上,顺着脊椎慢慢滑到头顶。
    偶尔他没忍住往上顶弄两下,那龙根就半埋进肉缝里被夹住,一同挤进来的还有……他那处的毛发。
    又硬又刺,扎的她有点难受。
    “皇上……”
    外头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沉柔水一跳,整个人都紧缩了一下。
    慕容煜正在兴头上,闻言微微蹙眉,含着小乳头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声:“何事?”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来探病了,已经到了正厅。”
    太后?
    沉柔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皇上的生母早逝,如今的太后应当是先皇的霍皇后,也就是霍大将军的亲妹。
    这个霍皇后她倒是远远见过一次的,如今也不过才刚刚叁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跟了先皇这么些年却一直无所出,可如今太子登基,她却依旧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先皇并不是太过重欲的人,后宫里的嫔妃不算多,儿女们也不少,但是都跟太子的年岁差的颇大,最大的一个如今才只有十二岁,足足比太子小了十叁岁。
    沉柔水想,或许先皇是真的对太子寄予厚望了,太子正当年时,后头的弟妹根本成不了气候,根本没有人可以跟他匹敌。
    而且前些年后宫里还发生了一些怪事,凡是生下来是皇子的,一个接一个的夭折了,有的是意外,有的是得病,反正总归是没有一个皇子能活着。
    便是最大的那个十二岁的,也是个公主。
    慕容煜搂着她的腰轻轻坐了起来,扬声冲外面道:“请太后稍作,朕随后就到。”
    “是。”
    “柔儿,”慕容煜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朕得去会一会这个霍皇后,你就在此处乖乖等朕回来,嗯?”
    沉柔水点了点头,刚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猛地拉住了胯骨用力撞了好几下,这才喘着粗气撩开了床帏走了出去。
    整个床榻已经被他们方才折腾的一团乱皱,看上去分外迷乱。
    沉柔水一想起方才的那些事儿,呜的一声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
    霍皇后本就年岁不大,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披散着一头墨发,周身皆是少妇的成熟风韵。
    只是有一点让常公公瞧不太明白,先皇新丧,这霍皇后的妆面倒是上的齐整,腮红口脂都红艳艳的,眉梢眼角还带着遮掩不住的喜色。
    慕容煜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霍皇后的眼睛明显亮了亮,站起来叫了一声:“煜儿……”
    慕容煜没穿朝服,只是换了一身明黄色的亵衣,踩着云靴踏步而来,他身量本身就高,走路时却更为挺拔俊逸,尤其是唇角一直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叫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可是这样却更让人为之痴狂。
    霍皇后的脸红了红,用手轻轻摸了摸发髻,确定没有差错,才坦然笑开:“煜儿瞧着比上次好多了,上次见你还是本宫的千秋节,你送给本宫的那串手钏,本宫很喜欢。”
    慕容煜轻轻笑了笑,在主位上坐下,“儿子来晚了,给母后请安。”
    霍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煜儿其实倒也不必刻意强调,这养心殿里并无外人,如今也没了你父皇,本宫便谁也不怕了。”
    说着,霍皇后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慕容煜身旁,“煜儿,本宫有些话要与你单独说,让下人们都下去吧。”
    常公公是先皇的心腹,如今到了慕容煜身边,她总是觉得心里膈应。
    慕容煜却不吃这一套:“母后有什么教诲只管明说就是,常公公不是外人。”
    霍皇后咬着唇,有些恼:“你明明知道,为何此时却要装傻了?”
    “母后这话儿子可听不懂。”
    “慕容煜!”霍皇后冷冷道:“若不是为了你,我如何会这么些年都不曾与你父皇……我知你不易,也知我一旦诞下皇子,我哥哥必定不会留你性命。我为了你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就是为了等他驾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这一天,你现在都全然忘记了吗?!”
    慕容煜的眼神陡然间犀利起来:“太后娘娘慎言!如今你是太后,我是皇上,虽然不是亲生,可我们名义上可是母子,这本身就是光明正大的,儿子可是一直铭记于心!”
    “你……”霍皇后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你这是要翻脸不认账?”
    “朕竟不知,朕欠了太后什么帐?”
    “你明明……”霍皇后欲言又止:“你捡起我的手帕,为了见我一面等了整整一夜!每年送一支红梅到我宫中,只因我的闺名中有个梅字!还有,去年我千秋节,你送我的那一串手钏,不是宝石不是玛瑙,是用红豆穿成的……你现在全都不认了?”
    慕容煜闲适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轻笑了一声道:“母后,这些都是儿子对您的孝敬罢了。”
    “孝敬?好,你说其他的都是孝敬便罢了,那红豆你作何解释?红豆寄相思,谁人不知?!”
    “母后怕是误会了,那手钏上哪里是红豆啊,原本就是东海产的血珠,十分稀有。母后,东海血珠一颗可就值黄金万两,那红豆一升才两个铜板,您竟然把儿子的孝心都认的如此廉价,儿子很是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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