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示得这么明显,佛跳墙却不为所动,笑吟吟看着她,明知故问:“美人想让我亲哪儿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肩颈处,勾起似有若无的痒意在肌肤上游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让我亲遍你身体的每一处?”
每一处?越凌伊立刻想到了下午被蓝铮舔醒的事,佛跳墙也亲过她那儿,但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指挥他做那种事。她咬了咬唇,脸颊透出绯色,抓着佛跳墙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小声道:“亲,亲胸……呃……”话音未落,乳尖陷入了湿热的口腔,立刻被深深地吸住,久违的舒爽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佛跳墙含住乳尖用力嘬吸,乳珠在他口中迅速翘挺起来,舌尖拨弄舔舐,用力吸吮——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像品尝珍馐一样品尝她的味道。
越凌伊舒服得轻声哼哼,不满意另一边胸乳被冷落,扭着身子蹭佛跳墙,“这边,这边也要。”
“好,依你。”一缕心音直达脑海,佛跳墙舔吻至另一侧乳峰,含住娇嫩的蓓蕾肆意吸吮,搁在她腰后的手转移阵地,拢住方才被自己亲吻过的浑圆乳肉又揉又捏,手指夹着硬挺的乳尖轻轻拨弄,停留在她腿心的手沾了绵绵春水,嵌入花径的手指分明已感受到媚肉蠕动,溪水横流,却仍是一动不动,静静等待她的指示。
欲火已被点燃,熟悉的酸痒丝丝缕缕地侵蚀她的思绪,她忍着不好意思开口,佛跳墙比她更有耐力,她说亲胸他便只在她胸口流连舔弄,吐出一边红艳艳的乳尖再去攻占另外一边,柔嫩的乳果隐约泛着水光,像露水沾着初绽的花蕾,又像美味香甜的小樱桃,让他爱不释口,再叁品尝。
“福公……”越凌伊乱了呼吸,发出的声音连不觉带上一丝撒娇之意,她抓住自己腿心里那只不解风情的手,腰臀颤了颤,“你动一动嘛……”
佛跳墙一路舔吻过她胸前丘壑,抬起头含笑问:“美人告诉我,我要怎么动?”
越凌伊抓着他的手来回抽动,小穴内壁酸痒不堪,仅仅是手指根本难以纾解,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臀蹭着臀缝里火热坚硬的欲根,手臂勾住佛跳墙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喘声低语:“随便你怎么动都行,给我,我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佛跳墙耐心十足地蹭着她的额头,眼里蕴满了丝毫不加掩饰的欲火,似要将一切焚烧殆尽——只等她一声令下。
佛跳墙以退为进,步步紧逼,将她内心最后一丝羞耻情绪土崩瓦解,越凌伊鼓起勇气用命令的口吻道:“你怎么做都行,我要你让我高潮,让我快乐,不把我喂饱了今晚不许下我的床!”她说完便后悔了,心底那根弦彻底断裂,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她必须承认,哪怕是肉欲,她也离不开他了。
忽然天旋地转,她愣神间被佛跳墙一个转身压在身下,视线被一张绝美的笑颜侵占,“美人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离得极近的唇覆上了她的,将馥郁的馨香送入她口中,灵活柔软的舌在她口中温柔地纠缠搅弄,大手再度造访水泽幽谷,手指拨开湿润花瓣,抚上敏感的花珠,甫一触碰她便微微颤抖,他耐心十足,轻轻揉拨,循序渐进地让她渐渐适应。
结束绵长一吻,软滑的舌尖渐渐向下而去,在她胸间流连片刻,辗转舔吻至小腹,越凌伊陡然惊觉佛跳墙可能即将要做什么,本能地一把薅住他的脑袋,脱口道:“福公,别……”
佛跳墙说话算话,她说什么他做什么,便又吻回她胸口雪峰,手指忽然向细缝一滑,中指没入花径,飞快地抽插按压,大拇指随之一起对准花蒂大肆揉弄。快感迅速拔高,越凌伊很快泪水涟涟,喘息呜咽:“啊……呃……轻,轻点……”
“好的美人。”佛跳墙吮吻着翘挺乳尖,手上的力道果然轻了下来,不疾不徐地在湿热的花穴里轻轻抽动。
升腾的快感骤然减退,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空虚感,这大起大落弄得她浑身难受不已,越凌伊委屈地抽了抽鼻子:“重、重些、再快些。”
她的话是佛跳墙一切行动的开关,得了命令,佛跳墙便不再克制,手指也能玩得花样百出,在她腿心里搅动漫天风雨,疯狂的快感催出声声吟叫,沾染上几分哭音,是她不自知的娇媚迷人,是对他最浓烈的催情媚药。
一浪大潮碾过身体,越凌伊尖声吟叫喘息,身下一股热流奔涌流泄,却被突然闯入的巨龙撞成破碎水花,肉刃撑开层层媚肉一路碾进,下身紧紧贴合,佛跳墙俯身在她耳畔发出沉醉的叹息:“美人,你咬得我好舒服啊。”
余韵的涟漪被他的突袭激起层层迭迭的浪花,越凌伊抱紧佛跳墙,泄愤似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福公你也变坏了!”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这么听话,哪里坏了?”佛跳墙含笑问道,异色双瞳柔光潋滟,最深处尽是她的倒影,他轻轻退出至穴口,骤然挺腰一冲,更用力地碾进去,水泽声起,柔软湿热的内壁被撑成他的形状,耻骨撞上她的,深入又飞快地在蜜源深处捣出更多汁液。
汹涌的快感席卷过全身,越凌伊终于忍耐不住,断断续续地喘息吟叫,受不住了便哭泣求饶:“轻点……啊……”佛跳墙当真如他所言,她要他慢他便放缓攻势,耐心十足地研磨娇穴。
如此几番大起大落,巅峰极乐近在咫尺,每每即将触及却又跌落谷底,越凌伊彻底认栽了,见鬼的矜持见鬼的害羞,统统都一边去!
“福公……快一点……再深些……啊,就,这样……”她抱紧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条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美人,舒服吗?”得到准许,佛跳墙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粗长的欲根在泥泞不堪的小径里又快又重地碾动摩擦,一次次嵌入她的身体,冲撞出滔天快感,让她彻底沦陷在他给予的欲望狂潮之中。
强烈的刺激让越凌伊弓起身子,迎合他迅猛的攻势,理智屈服于欲望,她忘情地呻吟媚叫:“舒服……啊……用力……对……再深些……啊!”后来到底说了什么叫了什么,到最后她自己也不记得了,沉沦于他营造的欲海之中,任由暴风雨冲撞侵袭。
耳畔有细语呢喃,她隐约听到一把好听的嗓音像蜜罐里捞出来一般,是佛跳墙,他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思绪清明时,只听到最后一句:“美人真是水做的人儿,又紧又润还会咬人,真想永远埋在里面。”
“别说了……”越凌伊摁住佛跳墙的脑袋,亲上去堵住他的嘴,馥郁幽香在唇齿交缠间悄然弥漫,他在她身下驰骋,她在他口中放肆。她却忘了佛跳墙还是食魂,纵使她以吻封缄,依旧挡不住他将那些淫靡的话语送入脑海。
“我说得不对吗?美人你听,这水声多美妙。”肉体撞击处水花四溅,水声潺潺,佛跳墙腾出一只手揉弄她胸口被他撞击得不停颤动的软玉,“你可真容易害羞,弄得我都不敢夸你了。”
越凌伊羞恼地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眼前之人笑容明艳,眼角眉梢的魅色不遗余力地诱惑着她,身下飞快地冲撞捣弄,一鼓作气将她抛上浪潮高峰。
这一晚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记得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佛跳墙将她抵在门上释放出来,吻住她高潮突至时的失魂吟叫,就累得神志不清,趴在佛跳墙温暖芳香的怀抱里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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