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辰了?”
“大约是戌时了。”
宁绾一惊,怕太晚回去惹人怀疑,下意识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还趴在他怀里,甚至他那欲身还含在她小穴中,不知含了多久。
“尘哥哥,你……”
想到他之前的孟浪,宁绾羞恼地推开他,连忙站起来,身下发出轻微的“卟”的一声,穴儿便吐出了他犹自昂扬的巨物,上面晶亮黏腻。她亦感觉到腿间一股热流涌出来,低头一看,是花液混杂着白浊,从体内一股股地涌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也不知他在里面射了多少。
他今日似是有些奇怪,只顾着按着她肏弄,连情话也不如以往那么多……
她发愣时,云尘将她揽入怀里,就着湿漉漉的穴口一挺,又端起烛台,一边肏着她,一边推开了舱门,站在了舱前的甲板上。
深夜时分,湖上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别的船只了。烛火的微光映照下,云尘看着她情动的小脸,一边抽插着,一边矮下身,将她放在甲板上,烛台放在身侧,又将她双腿抬起,脚踝按过肩膀,让穴口对着天空,居高临下地猛肏起来。
“嗯啊,好深……顶到了……尘哥哥,哥哥……”
她仰躺着,看着漫天星河与他动情的脸,忍不住揽着他肩膀。云尘予以动情的回吻,身下动作却愈发狠厉,撞得她臀后和腿根处发红,汁液飞溅出来,流得身下到处都是。
偌大个游船被两人拼死纠缠的动作带得摇晃不已,烛火也在湖面上幽幽地晃。两人皆是汗流浃背,她呼吸紧促,穴儿也夹得愈发得紧。云尘直起身来,握着她两条腿重重地肏进去,轻轻抽身,再入。宁绾承受着他又狠又重的攻击,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不住,又像是欢喜。
情至深处,她夹紧了他的腰身,将他紧紧地纳向自己。云尘却忽然撤身出去,双眼有些发红:“绾绾,做我的妻。”
陡然从云端坠下,宁绾迷蒙地撑起身子,很是难耐地扭动着,去追寻他。云尘不依,任凭这只小猫儿呜呜地求欢,仍旧逼问:“绾绾,明日与我一同进宫,去请旨。”
宁绾有些茫然,又想落泪。
难怪……难怪他这些日子如此反常,竟是察觉了她的迷惑,生怕失去她……
尘哥哥啊,总是这么照顾她的感受,也这么傻,都这时候了,还一定要得她的允诺……
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回以对等的呵护?她能像云尘呵护自己这样,尽心回报于他么?
少女的手指藤萝一般缠绕上来,却没有直接应答:“尘哥哥,你在紧张什么……唔!”
云尘抿唇,一边望着她,身下一边狠狠地弄着。少女承受不住,又是哀求又是迎合,到了好多回,身下已是一片水泽,他仍旧狠命地弄着,似乎不将她弄死过去,决不罢休。
她欲仙欲死,电光石火间,猛地想起来什么,声音都变了调:“尘哥哥……唔啊啊,答应,我答应你……嗯嗯……”
终于得了她的允诺,他喜极,欺身而上,猛地将她肏了个满怀。少女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啼鸣,紧紧圈着他的腰身和肩背,将他的精华尽数纳入了体内。
云收雨霁,两人的私处还贴合在一起。云尘揽着她抚慰着,也跟着躺下了,静静看着她的面容,长舒了一口气。
春猎二八 章节编号:6277720
然而这旨,终究是没有请到。
宁绾去了几次,皇帝和太后都没见到,不免有些忐忑。然而没过几天,宫里的旨意就出来了。
皇帝要去春猎,还要带她一起。
而云尘接到了旨意,连夜离开京城。直到鹤羽上门求见,宁绾才知道这件事,不免心忧。
像极了调虎离山……
春猎一事,怎么看怎么危险,她不能去。然而宫里的旨意,她没法抗旨,只能提醒自己小心为上。
春猎的猎场设在京郊梦山,这里历来是皇家围场。春猎的仪仗浩浩荡荡,宁绾裹挟其中,看见周围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脸孔,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倘若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宁阳长公主的营帐就设在皇帝附近,由于京中的传言,以及宁绾的深入简出,鲜少有人来打搅她。
一连三天,除了必须出现的场合,她始终龟缩在营帐里,不曾离开半步。
蒹葭见她心情不好,特意讲了些春猎的趣事给她听。宁绾兴致缺缺,心头唯有一个念头:平安离开此地。
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萧煊一定会在这里对她“下手”。
这一日清早,宁绾起身时,闻见春雨的土腥味,知道今日大概是不适合打猎,便叮嘱蒹葭和葳蕤,倘若陛下或太后传召,就说她身子不适,不去见了。
蒹葭大大咧咧,只感觉长公主和陛下不似之前那么亲近,还以为是她及笄的缘故,一口答应下来。葳蕤心细,欲言又止,终归是没问出口。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到了晚上,外面点了篝火。因为有些身手敏捷的年轻子弟一整天没打猎,心痒难耐,趁着傍晚时天气不错,猎了些兔子野猪之类的回来。她虽然没出面,也收到了侍从送来的烤肉,禁不住食指大动,竟然难得地吃撑了。
大晚上的,葳蕤见她实在是撑得难受,便去讨了一碗消食汤。宁绾喝了,这才有了睡意,很快便闭上眼睛。
营地一片沉寂,只有侍卫们来回巡逻的脚步声。
不知过了多久,宁绾忽然惊醒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虽然只穿着一件中衣,却热得想撕了衣裳。
这种感觉,她真是太熟悉了。
“葳蕤,葳蕤……”
她哑着嗓子叫了两声,营帐里死寂一片。即使像蒹葭这种向来浅眠的,也没有半点反应。
是那碗汤,还是那些肉……
宁绾心凉了,忽然想放声痛哭。
她防了这么久,眼看着几天后就要拔营回京了,竟然栽了……
可是那是皇帝,再年轻也是皇帝陛下,她怎么才能防得过……
宁绾拼命挣扎着,滚下了床,在地上艰难地爬动。她喘着气,听见外面似乎有窸窣的脚步声,心一横,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地咬了自己手腕一口,竟然就这么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营帐。
营帐附近没有半个人影,平时那些忠于职守的侍卫都不知去了哪里。宁绾更加肯定了是萧煊的手笔。
若是让人发现陛下进了她的营帐,她就只剩下进宫这条路了。
然而眼前一抹黑,什么方向都分不清。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逃!
逃得越快越好!
宁绾只知道拼命往前逃,不知不觉中,竟然摸到了马鞍。
幼时父亲的教导还没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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